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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萧逸的唇落向她嫩白的脖子那一瞬,她眼睛里露出的都是惊恐,双手在胸前乱挥,试图阻止被萧逸侵犯,即便点了哑穴,依然从胸膛里发出沉重的闷哼声。
看着此时的她,萧逸又心疼又恼怒,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吻势丝毫没有减弱,更增添了几分渴望,准确地落在她修长如天鹅般优雅的脖子上,然后一路上移,终于吻住了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死死纠缠住她不甘的丁香小舌,一路狂野地攻城略地。
在堵住先前喋喋不休,此时一张一合谁知道在暗骂他什么的小嘴的同时,他的手指已悄无声息地解开了她的哑穴,他实在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副惊恐柔弱的模样,即便她想咬他,骂他,也都由她去吧。
只分别了一日,萧逸竟觉得已经分开了好几个世纪,连毛孔里渗透出来的都是想念,疯狂的想念,蚀心腐骨的想念,直恨不得能将身下的小女人完全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夜袭今夜回府将丞相府里发生的事情一一向他禀报,他根本就没听完便心急如焚地赶来了。他的小女人,才回到生她养她的家几个时辰,就几次三番地被人陷害刺杀,谁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危险在等着她?他一定要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保护她才行。
沐之秋猛地觉得身子一酥,萧逸密密匝匝的亲吻便铺天盖地压了下来。才发过的誓言登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连咒骂和反抗都忘记了,只觉得这般被萧逸亲吻着爱抚着便是真正的销‘魂蚀骨。
她刚沐浴完不久,头发还没有干透,丝丝缕缕缠绕在颈间,黑的发,白皙的颈项,藕色的肚兜,纯净地刺激着萧逸的视觉,让萧逸在这一刻便有了神魂颠倒的感受。
他的小女人啊,就在他身下,被他亲吻着,爱抚着,绝美的眸子里都是意乱情迷。上次是她是自由的,但凡她有一丝丝的挣扎,他都会挺住对她的冒犯,可是,她在他身下却如此乖巧,非但没有挣扎,还主动用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笨拙又羞涩地回应着他。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像是在羞涩地期待他进一步的掠夺。
这种情况想的萧逸如何才能淡定?他的小女人也在渴望,也在期待,他那么想,那么想攻上那片属于他的领地,那样想。
现在他有点能理解为什么秋儿要穿那种小裤裤了,他当初觉得好奇,便记下了样式,只因她贴身穿着,自己便上了心,回来不但亲手试着给她缝制了一件,还让宫里的老嬷嬷给自己也做了几件,眼下‘身上就穿着一条。虽说这种被箍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萧逸不得不承认,有着这条小裤裤的束缚,他才能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否则,他现在一定会变成真正的衣冠禽兽。
说起来这种小裤裤,他倒不是一个bt男,也不是恋物癖,专门喜欢收集或者对女子的贴身衣物感兴趣,而是一想到秋儿那样贴身穿的东西,却要让其他人缝制出来,他心里就觉得不舒服。既然是他的女人,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就理所当然只能由他一人享用,哪怕是通过衣物间接yy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权利,别的人连想都不用想,哪怕裁缝和绣娘都是女子也不行。
其实萧逸之所以送给秋儿这个小裤裤,除了想要捉弄她一下之外,还有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只是还没机会告诉她罢了。不过告不告诉都无所谓,只要秋儿穿上,迟早她都会发现这个小裤裤的不同寻常。到那时,他的一片苦心,她就会明白的。
“秋儿?告诉我,你可愿嫁给我做我的娘子?”萧逸没用王妃,他说的是娘子,在他心目中,只有娘子才是真正的妻,他就是要让她做他的妻,真正两情相悦白头到老的妻。。
“嗯!”沐之秋正被他逗引得云里雾里飘,哪里听见萧逸都说了什么,也没发现萧逸什么时候给自己解了哑穴,只是下意识地答应着。
萧逸心中大喜,“答应了可就不许反悔,以后若再敢说嫁给云清的话,莫怪我不客气!”
轻声威胁,倒比情人间的软语呢喃还要甜蜜酥‘麻几分,沐之秋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萧逸说一句,她就跟着应和一句。现在的她,在萧逸身下就是一滩泥,他要把她搓成圆的就是圆的,要想把她搓成扁的就是扁的,她哪里还能有反抗的余地?
萧逸和她的状态可不一样,他虽然快要爆炸了,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却十分清楚。他就是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让她尝尝什么叫销‘魂蚀骨,让她感受一下只有他,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带给她这般刻骨铭心的愉悦,把自己深深地种在这个小女人的骨血里,变成一种强迫,一种习惯,让她没有办法抛开,也忘不掉。
气死他了,居然敢说嫁给上官云清,跟上官云清圆房,还准备给上官云清生孩子。在那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她脱口而出的居然是嫁给上官云清。这个死女人当真懂他,一下子就点中他的死穴了。但也可想而知,日日所思才会脱口而出,这个小女人平时脑子里想着的竟是要嫁给上官云清,这叫他情何以堪?那么他呢?日夜与她相伴,跟她耳病厮磨的人可是他萧逸,她可是他未婚的妻,是父皇亲自指婚的王妃,他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怎么能想着嫁给别的男人呢?还是那样一个俊美得令人发指的上官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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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花好月圆夜
一想到那个嫡仙般的男子,萧逸就觉得腮帮子酸痛。她和那个神仙男子生下来的孩子,该是多令人眼红?不行,这辈子都不能给上官云清这样的机会,那样一个没一点儿人气的家伙,一看就像不用吃饭不用睡觉的神仙,仙气太重的人就不再是人了,他的秋儿怎么能跟着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人生活?以后连这种想法都不能有,若是她再想,挤也要把她脑子里的想法全都挤出来。
先前之所以会点沐之秋的哑穴,不是不知道她会气恼,萧逸只是不想听她再说出让他心惊肉跳的话,不知不觉解开她的穴道,是因为舍不得她受苦,舍不得看见她被憋屈得眼泪汪汪。等他成为她心底的毒,拔也拔不出来时,十个上官云清他也不害怕。可是眼下,萧逸没有万全的把握,所以他要让这个小女人从灵魂到**上都完完全全地迷恋上他。
这番调‘戏惩罚许久,差点把自己憋屈得吐血身亡,萧逸才从沐之秋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将迷迷糊糊仍纠缠在他身上的小女人搂在怀里,心满意足道:“今夜要守岁,本王替你收,秋儿且睡一会儿吧!”
一听见守岁,猛地想起来冬果她们还在外面,沐之秋腾地一下坐起来,眼眸也再次恢复清明,“糟糕!冬果……”
“无妨!不过都睡着了,到了时辰自然会醒。有本王陪着你,秋儿怎地还去想别人?”萧逸酸溜溜地说,心里升起一股挫败感。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差点把自己就憋废了,这个小女人却说清醒就清醒,能不能多让他沉醉一会儿啊?
这个死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怎地就和宫里老人传授下来的那些经验不一样?萧逸在这方面听得多根本没实践过,也算和沐之秋一样外强中干的好奇宝宝。当下心中盘算,有时间得去找八弟好好问问。
沐之秋却不知萧逸心里在想什么,不放心,便要下床去看看,萧逸只好佯怒道:“秋儿如此不相信为夫,是定要为夫帮你更衣才满意吗?为夫从未与女子亲近过,今日倒非常愿意与秋儿共同探讨实践一番,**一刻值千金,秋儿莫要辜负这大好时光才对!”
沐之秋一下子愣住了,这种口吻的萧逸根本就是采花大盗玉蝴蝶,他居然能用这样的口吻证实他的清白,到底是不是真的啊?貌似萧逸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在这里可算大龄青年,他没尝过女人的味道,谁信啊?就冲着他在自己身上实践的效果,便能看出他是个情场老手,哪里有半点嫩雏儿的影子?不过,听见他这么说,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窃喜。
沐之秋的心思怎么可能瞒过萧逸的眼睛?更何况眼下她把情绪都挂在脸上。萧逸便坏笑着凑上来,“怎么?秋儿不信么?本王倒不介意在这花好月圆之夜,让秋儿来指导一下本王的第一次!”
只要跟这厮没正经的时候自己总会吃瘪,沐之秋算是看出来了,萧逸这厮上辈子绝对是混迹于烟花场所的浪荡子,本性暴露了吧?跟自己呆在一起半年,别的没见长进,这脸皮可厚得再无人能比,而且,他倒是会现学现用,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