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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个多月来,消息早就传回了此地。女方应该也有所知晓了。但是直至今日却从未任何一人前来打探过袁太的任何消息。如此冷漠着实反常。
翌日一早,袁太自是略打理了一番,穿戴整齐,备了点上门礼物。便直奔杜员外家中而去了。
这杜员外早年也曾经在异地为官,告老之后回乡养老,在当地颇有点财势。袁太的亲事本是臧总镖头亲自撮合的,提亲之时跟着总镖头来过,此后亦拜访过数回。
此时已是正午,袁太早就来到杜宅并让守门家丁通报进去。没想到竟然在外苦等了一个时辰都未见有人来迎入。暗暗心焦又觉得越来越不妥。
正在考虑是否要让家丁再行通报的时候。终于旁边的侧门一打而开,一个微胖的灰须老者慢悠悠跨了出来。却是杜府的管家杜兴。袁太亦是见过多次,于是迎上前去。
“杜管家,可是员外让我进去了”袁太抱拳询道。
未料杜兴却一脸皮笑肉不笑的冷冷道:“袁镖师且慢。我家老爷并不在府上。今日袁镖师怕是空跑一次了。”
“哦那三小姐呢”
“三小姐也不在。”
“那不知员外和三小姐哪日回府袁某可改日再来。”袁太露出略微失望的神情,再一揖问道。
杜兴一听却从鼻中嗤笑一声,索性看也不看袁太的又道:“依我看,袁镖师也不必来了吧。”
袁太听得此话,不由一楞。急忙又问:“杜总管此话何意”
“因为即使袁镖师再来,怕也是见不到三小姐了。其实数日前三小姐便已经远嫁八百里外杜老爷的一个故友之子了,而我家老爷此去正是送亲去的。”杜总管似有不耐的回答道。
“什么”袁太听得杜兴的一番话。直似晴天霹雳一般。不由剑眉倒竖,态度也不像先前那般恭敬了。厉声问道:
“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小姐不是早就与我定下亲事,怎的又会嫁予他人”
镖师毕竟也算是半个江湖中人,袁太一旦发怒起来,自有一番狠厉的气质。杜兴不过是个老奴,见袁太发怒,倒是有点忐忑了。态度倒也软化了不少的答道:“呃这个,袁镖师先息怒。老朽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这也不关老朽的事啊。”
袁太心头烦闷,也不想与这老奴废话。直叫这厮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将自己知道的交代清楚。
杜兴在其气头上也是不再敢怠慢了,只想先尽快将其打发。倒也知无不言,其原本就是杜家总管府内诸事的,倒是将这事交代得清清楚楚。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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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何去何从
原来此事还要从镖队几乎覆没的消息传回城内开始。当时此事也算颇为轰动,这杜员外也是第一时间就已得知了。这杜员外本来也就是个利益至上面善心黑之人,兼且为官经年颇会算计。
当时心思一转便已知晓这扬威镖局算是完了。本来其与臧总镖头的交情也是泛泛,不过是看在其在江湖中略有地位,值得结交一番,而且当时臧总镖头提亲的时候袁太给的聘礼着实也是笔不小的数目。本来一个庶出的小女儿也没指望能给其带来多大的利益,便也顺水推舟的应了下来。
但是现如今这扬威镖局与臧总镖头眼看就全不在了。袁太只是一个江湖上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而已。便又觉得这笔生意貌似是亏了。但是却又想昧了那份彩礼,腹中黑水转了数转,终于想了个无赖主意。
这杜员外当年为官之时,曾与所辖当地不少黑白两道多有交集。当年也有一些刻意结交的家族。只是当年这三女儿还尚年幼,又在老家,所以并未动过什么脑筋。如今倒是想起曾有一个当地的槽帮老大,也有一个幼小的儿子奉为掌上明珠。而槽帮无论是江湖势力还是财富,均是杜员外颇为垂涎的。如果能将利用女儿与其结亲。不但不必担心无财无势的袁太寻上门来发难。搞不好还能在财物上能有不少的进账。
于是便发生仓促单方面悔婚,并且急急忙忙将女儿远嫁他方的此事。而且据杜兴所揣测,这杜员外估计得有颇长一段时间会呆在当地,也是刻意为了躲避袁太而行之了。
袁太一了解此事详情之后,真乃又气又急。但是实在又无太好的对策。其也不是拿他人泄愤的性情,也只能先恨恨的回了家。
这一回家还是气愤难平,后来又连续数次或明访或暗盯的去杜宅欲找个说法。但果如杜兴所说,近两个月过去,都再未见到杜员外或三小姐的影踪。
这数月以来如此多的变故,任是铁打的汉子亦是经受不住了。袁太忧愤交加终于一病而倒。
幸得被关镖头知道了其情况,不光为他请了郎中诊病,还派了自己家中的一个仆妇来照顾了袁太几日。
郎中诊断的结果其实并无大碍,乃是气急攻心导致经脉郁结。加上连日来饮食睡眠均都紊乱。才支持不住了。
关镖头一听如此,反倒送了一口气。习武之人对这种气滞郁结之症倒是有颇多手段的。于是一连三天,运内力为其推宫过血疏导其自身内力流转。又是言语开导不断。不几日袁太的病情果然大为好转起来。
这一日,身体已经痊愈的袁太呆呆坐在床上。虽然经此一场大病有很多事情反而看开了一些。但是目睹清冷简陋的小屋,心中还是一阵阵的茫然。三十有五一身武艺的汉子,如今却无家无业身无长物。日后究竟何去何从
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袁太几乎一动未动,犹如老僧入定一般。直到夕阳的余晖从窗户斜斜的照射进来,一下照射到他的眼中,才微一眯眼的从呆滞的状态中一醒过来。
突然脑中某个地方像被触动了一下。这金灿灿的光照在眼中的感觉似乎有些熟悉呢。究竟是什么时候呢什么时候呢
终于似乎想到了什么,袁太突然间眼中闪过一丝异光,精神微微一振。马上伸手从枕头下摸索着什么。不一会,拿出了一个被厚布包着的东西。
打开布包,赫然是那块当时在被劫镖现场捡到的玉牌。
当初将玉牌带回来后。由于诸事纷杂,竟直接忘到了脑后。知道今日才一想而起。
轻轻抚过玉牌上密密麻麻的小字,袁太心中渐渐出现了一丝大胆又奇异的想法。
带着一丝决绝,袁太将玉牌放在桌上。随手拿起了旁边的一把匕首,轻轻一划便将左手中指划破。只见数滴鲜血便滴在了玉牌之上。
静待片刻之后,心中忐忑的袁太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笑容。
只见那几滴鲜血慢慢的化为血丝竟然渗入了玉牌上的小字中,并且慢慢延伸,待所有的小字全部被血丝覆盖之后,竟然慢慢的融化并且重新组合起来变成了几个略大的字体。
待玉牌上的字体再也不动的时候,袁太急忙拿起玉牌仔细看去。
只见此时的玉牌之上只有寥寥十数个字:
西秦国
宛阳郡
金顶山
白云观
袁太心中一阵久违的激动。自己的猜想果然是正确的。
这块玉牌应该是有测试凡人有否仙缘的一件宝物。虽然当年乔家先祖留下的字中说明要乔家后人滴血测试,但是这玉牌上的测试功能并不只针对乔家的血脉,而是对任何人都起作用的。
自己本来是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竟然成为了真实。原来自身是有仙缘的
一时之间,袁太心中又惊又喜百感交集。冥冥中似乎一扇自己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命运大门向自己打开了。虽然门后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还纯是未知。但是对于现在的袁太来说,无论是怎样的命运,都好过如今的千倍万倍。
很快袁太心中便另有了一个大胆设想。不容自己迟疑,便立即收拾起了行装。
说行装也不过是数件日常的衣服,一把普通的长刀,还有五十两银子还是前阵子刚得到的镖局遣散费。这些其实也就是如今的袁太的全部家当了。
锁上门离开老宅后,袁太却先去了臧老镖头的宅中。先是在臧老镖头灵前磕了三个响头。将自己即将远行的事情与臧夫人及其子简单说了一说,又将自己的老宅托付给了臧家嘱其可随意使用甚至不必等自己回来了临走郑重的宽慰了老夫人几句,两人又是一阵唏嘘流泪。
拜别了臧家,袁太又转头去了关镖头家。先是感谢了一番关镖头对自己的诸多关照,然后告诉了关镖头自己想出去闯荡一番。关镖头亦有江湖豪情,听他要出去闯荡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