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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香看看容蓝雪,急忙说道:“快请柳郎中进来,给咱们少奶奶瞧瞧。”
柳郎中也是宗府的熟客,径直走进房中,冲着容蓝雪施一礼,刚一抬头,看着容蓝雪的脸色,不由得吃惊的问道:“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你现在有孕在身,不是一个人的时候,您千万要保重好身子啊。”
那边玉盘赶紧的说道:“柳郎中先生,快给咱们少奶奶瞧一瞧。”
柳郎中点点头,拿出药枕,轻轻的放在容蓝雪的手臂之下,闭着眼睛,一边细细的搭着脉搏,一边捋着颌下几根胡子,半晌方才睁开眼睛笑道:“还好,还好,少奶奶只是气浮了一些,再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少奶奶,以后千万要注意,万不可再如此的动怒了,方才小少爷在腹中也是极为生气呢。”
怜香玉盘听着稀奇,齐声问道:“先生也能听出咱们小少爷生气了吗?”
“呵呵,母子连心,少奶奶这样大的震怒,小少爷如何不知道呢,我也听不明白,只是听着好像小少爷在说,谁敢欺负我娘,等我出来后,好好的教训你们!”
玉盘张大了嘴,惊奇的望着柳郎中道:“先生真是仙人啊,这也听得出来?”
容蓝雪也不由得被朗中逗得乐了,听着玉盘的话,嗔怪道:“你这个傻丫头,先生在逗你呢,快些为先生沏茶。先生,金玲的伤情如何了?可会留下疤痕?”
柳郎中微微皱了眉头道:“少奶奶,我也不是那多嘴之人,只是,这是谁下的手?也太重了,我已经为姑娘敷了药了,待过两日再来为姑娘换药,快好的时候,只要姑娘不用手去抓那结疤,应该不会留下痕印。”
“多谢先生了。”容蓝雪点点头,柳郎中又坐了一会儿,说了一会闲话,又请容蓝雪多多的休息,不要再动气,方才起身告辞了。
宗云龙诧异的看着柳郎中离开的背影,问道:“柳郎中来了做什么?谁又不好了?”
婆子们不敢答话,只是吱唔着,宗云龙冲着吉庆使了一个眼色,自己走到房内,看着容蓝雪怏怏不乐的样子,也不管怜香玉盘在跟前,上前轻轻的搂住问道:“雪儿,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柳郎中过来做什么的?”
怜香,玉盘连忙的走出来,正看到吉庆急匆匆的从院外走了进来,看到她们两个,立刻上前轻声道:“这杨妈妈怎么如此的歹毒,将那金玲剌成那样?”
“为这事,咱们少奶奶今日气得都吐了,方才柳郎中瞧了,说是没有什么大碍,万一出了什么事,咱们也活不了了!”怜香轻轻的说道,玉盘这会子想起来,还是一阵的心惊。
吉庆气愤的说道:“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杨妈妈能下这样的狠手?”
怜香摇摇头,“咱们只是做奴才的,如何能左右杨妈妈呢?”
吉庆看看屋里,帘子挡着他的视线,却依稀可以听到宗云龙还在哄着容蓝雪。吉庆恨恨的说道:“就是主子也没有这样啊!”
怜香又摇了摇头,示意吉庆不要再说了。宗云龙看着容蓝雪的渐渐缓和了一些,当才放下心来,冲着外面叫道:“吉庆可回来了?”
吉庆看了看怜香。怜香冲他摇摇头嘱咐道:“看少奶奶的眼色,千万不要多说话啊。”吉庆点点头,慢慢的挑开帘子,一言不发的走到宗云龙的面前,低着头,站在那里。
宗云龙看着吉庆愤愤的脸色,不由诧异的问道:“吉庆,发生什么事情?”
吉庆看看坐在那里低头不语的少奶奶,心里踌躇了一下,方才轻轻的说道:“府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奴才想着这些事大概惹得少奶奶不开心了,所以心里气愤。”
宗云龙点点头:“难为你也能想着,发生何事?交给你处理罢,你这个主管,我看着越来越不禁事了。”
吉庆连忙的跪倒叩个头,“少爷,奴才不敢,有些事奴才也不好插手啊。”宗云龙俊脸一番,凤目一瞪,“这样说来,我给你的俸银也是多余的了,拿钱不干事,你当你家少爷脑子坏了!”
吉庆赶紧的跪倒,不敢说话,那边容蓝雪微叹一声道:“相公,这件事,吉庆也不好插手啊。”
“有什么不好插手的,他是我府里的主管,出了什么事,还要让主子气得吐血,要他何用,如果你处理不好,那么你也不要当这个主管了!”宗云龙有些恼怒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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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14
吉庆看看容蓝雪,叩头道:“少爷,吉庆这就去办理,请少爷不要生气,少奶奶,请保重身体!”宗云龙摆摆手,吉庆方才赶紧的走出来。
怜香在外面看着他,担忧的问道:“少爷这样说,岂不是在难为你,你又如何处理呢?现在杨妈妈连少奶奶都不放在眼里。”
吉庆“哼”了一声,“她不将少奶奶放在眼里,那是少奶奶仁慈,既然她能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就不要怕我吉庆心肠毒辣!”
“你有什么办法?”玉盘在一边听着吉庆的话,心中一阵的高兴,这个杨妈妈太放肆了,小姐从她那里出来,没有一会儿,竟然将金玲伤成那样,再这样让她嚣张下去,只怕少奶奶也要遭了她的毒手了。
吉庆点点头,“放心吧,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我只要找到她的软肋,看她还能横行到几时!”
怜香听着吉庆的话,心中微微一动,俯在吉庆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我听着大家伙说,杨妈妈的儿子钱运财因为伤人现在关在大牢,二太太派了人去打通关系,我想着杨妈妈是不是恃了二太太撑腰,所以这才样跋扈?”
吉庆眉头一挑,面露冷笑,“这样倒好办了。”看着吉庆胸有成竹的表情,怜香心中的担忧方才放下来一些,却始终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吃过晚饭,容蓝雪又问了问铺子里的事情,宗云龙说道:“这个二哥,平日里那样的吊二郎当的,胡大哥将账目交给他,竟然很麻利的便弄清了,我瞧着,这二哥倒真是一个做生意的财料,我再多看看他的处事,不出差子了,我便高兴将这铺子交给他管理,等一切都熟悉了,再将咱们西边的铺子交给他打量。”
容蓝雪听着宗云龙说的这样简单,心里总是有一些的担忧,但是看着宗云龙情绪很高,也不愿意打击他,吩咐怜香将那织锦拿出来,对着宗云龙道:“这块料子,是干爹从前送给我做嫁衣,我做了别的衣裳,还留着这一块布头,我命怜香做一双嫁鞋送给田姑娘,你觉得如何?”
“这是你们女人家的事情,你觉得好便是了,不用在多问我了,你好好的保重身子,我来的时候,瞧着院子里的婆子们一副惊慌的样子,你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怜香正拿着织锦站在那里,听着宗云龙的话,手一哆嗦,织锦布料又滑,直接便掉在了地上,宗云龙瞪了她一眼,斥道:“怜香,你也是越大越不仔细了,这么好的料子,掉到地上,再弄脏了!”
“请少爷恕罪,怜香知错了!”怜香赶紧的捡起来,一边赔罪,一边轻轻的拍打着。
“怜香,天晚了,你下去吧,好好的将那图样再研究一下,不要做坏了,我也就这一块好料子,别的再也不如它贵重了。”容蓝雪摆摆手,吩咐道。怜香赶紧的施了一礼,匆匆走出来,坐在自己的床上时,方才松了一口气。
宗云龙觉得今天府里一切都是莫名其妙的,他重新坐下看看容蓝雪,又听听外面的动静,容蓝雪再不看他,宗云龙实在忍不住了,嗖的提高声音问道:“雪儿,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容蓝雪强忍心中的压抑,微微一笑,“相公,您只管忙着铺子里的事罢,府里的事相公就不要担心了,天色不早了,相公,累了一天了,早点安歇罢。”
宗云龙还要再询问,看着容蓝雪已经轻轻的钻进了被窝,俏脸朝里,显然是累了,宗云龙“哼”了一声,自己也赶紧的钻进被窝中,将手搭在容蓝雪的腰上,抚着她的腹部,慢慢的睡着了。
同仁院内,金玲因为昨日受伤严重,天色蒙亮之时,尚未起来,就听着院内一阵尖锐的声音响起,“已经到这个时辰了,你们这些奴才还不起来,看着我这些日子不好,一个个的趁机偷懒,我瞧着,你们的皮也是痒痒了,一个个的小心着,等我大好了,我将你们的皮一个个揭了!金玲,你死了吗!”
金玲吓了一跳,一骨碌的坐起来,院子之中一片的安静,金玲以为自己做了噩梦,擦了一把冷汗,刚刚想重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