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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宗长老立刻厌恶的一挥手道:“哪个要你来敬酒,没点出息的败家人!”
宗云林“嘻嘻”一笑,那手中的酒直直的便浇在了宗大富的头上,宗大富立刻就要跳了起来,宗云林却是一手使劲的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将酒杯放在桌子上,重新倒满,又端起来道:“呵呵……洒……洒了,重新喝……”说着,又是一杯酒倒在了宗大富的头上。
宗大富再也忍不住了,努力的挣脱开宗云林的手臂,怒喝道:“宗云林,你这个混账,你在装醉,小心我让下人将你拉出来,痛打一番,醒醒酒!”
宗云林听宗大富这样说,立刻猛得上前,扑到他的身边,一边拉着他的衣服,一边哀求道:“宗……宗长老,我……我不小心……,您……放了……放我了罢,我给您磕头……”一边将身子低下去,手中使劲一扯宗大富的袖子,只听得“嘶拉”一声,那袖子竟然给撕下来半截,宗大富又羞又恼,急甩宗云林,此时的宗云林就像膏药一般,再甩不下来。
宗大富怒道:“来人,来人,将这个畜生给我拉出去!”
宗大富只顾着喊,却忘了这是宗府,那些下人们谁也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忙活着,那桌的长老们看着宗大富一时下不了台,不由劝道:“宗长老,他是喝醉了的人,您别再跟他计较了,大老爷,您将儿子拉下去罢。”
宗云林偷眼看看宗大富气得浑身乱颤,心里得意地一笑,也不要别人劝了,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回到了座位上。大老爷低着头,只做不理会,那边宗大富扯着自己的袖子,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宗云龙偷偷在一边看了,强忍着笑,走到宗大富的身边,轻声道:“长老,随小厮去换件衣服罢。”宗大富狼狈的点点头,随着吉庆向后院走去。
容蓝雪正陪着几位太太坐在后院那边聊天,从窗子里看到宗大富,不由的一愣,心中暗想道:“这个老头子来后院做什么?当真是惹人厌恶。”
怜香在一边看到小姐的脸色变了一变,立刻明白了小姐的心思,微笑着走了出来,看着吉庆,故意诧异的问道:“吉庆主管,少奶奶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吉庆主管可吩咐了小厮们去请了郎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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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93
吉庆微微一愣,看了看怜香的眼色,顿时明白了怜香的意思,装作刚刚想起来,惊呼一声道:“哎呀,我真是糊涂了,这样的大事竟能忘记,怜香姐,宗长老的衣服不小心扯破了,你帮着他找一件衣服出来,我就去吩咐小厮赶紧去请郎中过来。想是少奶奶忙着中秋节,累到了。”
怜香点点头,冲着宗大富施了一礼,柔声道:“宗长老,请随着奴婢过来罢。”宗大富看着怜香,喉结咕噜咽了一口口水,眼里立刻射出色迷迷的光线。怜香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句,“老铯鬼!”一边故意做出没看到的样子,带着宗大富来到房间门口,对着屋里回道:“少奶奶,各位太太,奴婢要给宗长老挑件衣服,请少奶奶与各位太太回避一下。”
容蓝雪赶紧冲着这些太太们使了一个眼色,这些太太们也都是一些年轻的媳妇,听见宗大富要进来,赶紧的站起来随着容蓝雪走到了内室。
怜香请着宗大富进房间坐了,又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他的面前,宗大富此时已经看的心内痒痒的,看着怜香把茶放在,忍不住伸手就要拉住怜香的手。怜香强忍愤怒,甩手就进去了。宗大富眼巴巴地看着怜香的背影,口水咽的啯啯响。
容蓝雪在外面早看到了这一切,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那这些太太们也是低头窃窃私语,对宗大富极度的鄙视。
怜香进得屋里,看着容蓝雪,一脸的委屈。容蓝雪安慰的笑笑,指指衣柜,笑着说道:“前一阵子,给咱们少爷做了一件衣裳,少爷嫌颜色太花哨,就扔到了那里,你拿去罢。”
怜香脸上露出调皮的笑意,把那件衣服翻了出了。那些子太太们看了也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宗大富心里只记挂着怜香,根本也没有注意到怜香手里拿着的衣裳是什么样子,赶紧的就当着怜香的面宽衣解带,一边轻声道:“怜香姑娘,我瞧着你实在的喜欢,你可愿意跟我回府当姨娘,也强似你在这里当着下人,到我府里,就是别人服侍你了。”
怜香心里早已经把宗大富痛骂了几百遍,面上却不敢带出来,只是低着头,不言语。宗大富换好了衣服,见怜香低头不语,以为她害羞,轻轻上前便要拉着她的手。
怜香又急又恼,又不敢甩脸子给宗大富,这时候只听着轻咳一声,容蓝雪慢慢的从里间屋里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宗大富,宗大富尴尬的“嘿嘿”干笑几声,容蓝雪慢慢的开口道:“宗长老,衣服换好了?”
宗大富本来对容蓝雪一直都有成见,如今看她这样的客气,又想着要把怜香讨过去,连忙上前道:“侄儿媳妇,听说你有喜了,恭喜恭喜啊。”
容蓝雪轻笑道:“多谢宗长老。”
宗大富眼巴巴地看着怜香,腆着老脸说,“侄媳妇,我想求你一件事。”
容蓝雪眉头一挑,“宗长老,请说罢,您是长辈,这个求字太折煞侄媳妇了。”宗大富听着容蓝雪说话客气,脸上堆满了笑容,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了,一拱手道:“我瞧着这怜香姑娘又勤快,人又漂亮,想着讨过去做姨娘,侄媳妇可同意。”
容蓝雪脸上故意的做出惊讶的表情,“宗长老,您果然这样想啊?”
宗大富连连点头,“果然果然。”
容蓝雪做出惋惜的表情,“可惜啊可惜。”
宗大富以为容蓝雪嫌弃自己年龄大,不由得说道:“怎么?我年纪虽然大些,也是有头有脸的,跟着我,府里外面的,那个不尊敬?”
容蓝雪点点头,“这个侄媳妇是相信。只是怜香已经许了别人了,好女不嫁二夫,宗长老可是一直都这样教导咱们的。”
宗大富张大嘴,看着容蓝雪,怀疑的问道:“我怎么不知道怜香姑娘许了别人了?”
容蓝雪轻笑一声,“小小的丫鬟,许人不用通知宗长老罢。”
宗大富不死心的又追问道:“许的那家?”
“吉庆!”容蓝雪说完,怜香赶紧的捂住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宗大富狠狠的瞪了怜香一眼,话也不说,一甩袖子,转脸就走。
容蓝雪鄙夷的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声,“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
怜香感激的看着容蓝雪,“小姐,多谢小姐。”
“傻丫头,我往日再骂你们,也不会把你们往火坑里推啊,何况这样的糟老头子!”
怜香突然羞红了脸上,娇声道:“只是小姐,奴婢哪里就许了吉庆主管,小姐您这样说,怜香真是无法做人了。”
“呵呵,如果许了,岂不是更好,我瞧着你们两个倒是挺配的。”容蓝雪打趣道。怜香顿时羞得再也不敢说话,低着头,连忙的走到了一边。
那些太太们在内室听着容蓝雪的话,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了。纷纷的出来恭喜怜香,招得宗大富更加的气愤,恨恨的走出后院,来到酒席前从新坐下。
众位长老老爷猛看到宗大富,不由得一愣,齐齐转过头去,强忍着笑意。坐在一边的宗云林却不放过宗大富,立刻站起来,大声的说道:“爹,您怎么跟一只鹦鹉坐在一起啊?”
大老爷本来也是拼命的忍住,听着儿子的话,再也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些的长老和老爷也是忍不住,笑的喷了出来。
宗大富看着众人,恨恨的站起来喝道:“笑个什么!”
坐在一边的宗云龙也是忍不住,走过来,打量着宗大富,笑道:“宗长老,这件衣裳果然很适合您老人家穿,好,好,好。”
宗大富这才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衣裳,登时一张老脸羞得发紫。怜香给他拿的那件衣裳,鹦哥绿,上面还绣着大红的花红。
本来这是容蓝雪闲着无事给宗云龙做得衣裳,宗云龙面白如玉,任何颜色的衣裳穿着,都是玉树临风,神采奕奕。宗大富一张老脸,肤色黝黑,又暗。猛一穿上这衣裳,就惹得后面的那些年轻媳妇笑个不停,他自己还不知道,心里只顾着将怜香弄到手。后来被容蓝雪拒绝,他又气哼哼的过来,自己更没有留意。宗云林一说,大家伙一笑,宗大富的脸憋的更青紫,借着灯光,更像那架子上学舌的鹦鹉了。
宗大富看着众人的嘲笑,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