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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道光波飞来,九娘猝不及防,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柱子上,然后掉了下来把身下的茶桌和椅子背砸了个粉碎。
“噗!!!”
九娘吐了口鲜血,倒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但她硬是咬着牙没哼一声,挣扎了半响,才慢慢爬起来狼狈又恭敬的跪在了子墨的脚下。
“尽快找到我想要的东西,滚。”子墨冷冷道。
九娘看了眼子墨的背影,欲言又止,站在原地没有离开,深深吸了口气,似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道:“那你答应我的事情……”
子墨猛然回神,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似是看玩物般绕着九娘走了半圈,细长的手指划过长白如纸的小脸,突然,她压低脑袋伏在九娘耳畔低声道:“当年师父救你,可没想过有天你会背叛他,如果他老人家知道你为了那个男人想盗取锁心蛊的解药,我想就算你有十条命也不够他发泄的吧。”
九娘浑身僵硬,摇了摇头:“我从没想过背叛师父,只是……”
子墨挑了挑眉,讥笑着打断了她:“给他中下锁心蛊可是你心甘情愿的,如今你心疼他、出尔反尔我也能够理解,毕竟你我是同类人,如果我真要揭发你,也不会隐瞒到现在,反而帮你寻得解药,但是,所谓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你我姐妹二人互助互利,各位所想才是正确的选择,说白了你我是合作关系,不过你也别忘了,你从始至终也是我子墨脚下的一条狗,所以呢,你就做好当条好狗的准备,或许哪天高兴了,我会赏你根骨头。”
说完,手在九娘的脸上拍了两下,然后大笑着离开了。
只见九娘牙齿咬着下嘴唇,眼里含着泪花,激励隐忍着心里的怒火。
当初她小竹村受伤,醒来后正躺在床榻上,身旁放着南烛想要送给她的布匹,虽然他自始自终没说是送给自己的,但她打第一眼看到就已经接受了这份礼物,是啊,她大第一眼就接受了所有的不公平和不可能。
她抱着布匹踉跄着出了房间,放眼望去,小竹村狼烟四起,一片浪迹,曾经的热闹繁华已被这片大火烧了个干净,她无助的站在废墟中,四处寻找一丝生命的迹象,反而除了凄惨还是凄惨,更别说南烛了,然而这一切的罪过都是她造成了,是她亲手毁了自己准备要过一辈子的家。
南烛也弃她而去了,他本就不爱她,对她的例外,只因为她曾经救过他,现在她毁掉了自己对他所有的信赖。
他不要她了,他不要她了。
她原就在雷光灭妖阵中元气大伤,体内灵力也所剩无几,现又加之心灰意冷,一心求死,浑浑噩噩离开小竹村,向着雪域城的方向走去,她想在死前再看南烛最后一眼,那怕一眼她也心甘情愿。
可她伤的太重,终于一头栽倒了下去,正好被一身穿红妆,妆容妖艳的男子所救,此人正是子墨的师父,后来也成了九娘的师父,名曰山鬼谣。
九娘被山鬼谣救走了,但那块布匹顺水而流,再也没有找回来,她醒来后,山鬼谣收其为徒,并授她法术,而且开导她不在一心求死,活着既然不能得到,死了反而便宜了别人,活着倒不如转爱为恨,既得不到所爱,何不让其永不相忘。
九娘觉得甚是有理,于是潜心修炼,修为精进了许多,但她无时不刻注视着南烛的一举一动,看着他大展宏图,被百姓爱戴,雪域王器重,看着恢复了以前模样的南烛,她是打心眼里高兴,但她却不断地提醒自己,自己该做的是让他恨自己,可每当恨到深处,她又变得怯懦,是她杀了小竹村数百条无辜性命,是她有错在先,该消失的是她,自己这样做是错的。
直到听闻南烛要另娶她人之时,九娘终于按捺不住了,她明知自己和南烛此生无缘了,而且南烛根本不爱自己,可当她听说他要娶别的女人时,内心还是无法平静,她不能接受别的女人享受南烛的爱。
与此同时,山鬼谣告诉了九娘,当年她显出原形,失了本性,残杀了小竹村数百条性命,是南烛不想在和她过碌碌无闻的生活和南家法师共同策划了那场阴谋,他们给她吃了丧心丹,让她迷失了本性,这样正好坐实了她的过错,让她乖乖俯首认罪。
听了此话之后,九娘彻底崩溃,她不敢相信,自己最信任,最深爱的人,会和别人设计自己,她的心疼的快要炸裂了,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她请师父给南烛种下了锁心蛊,只要她死,南烛将要会遭受蚀骨之痛,经受遍世间最残忍可怕的折磨后,变成一具枯骨,遗憾而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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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章 试探
213、
李婶五十多岁了,她吃过的盐比别人吃过的饭还要多,对于九娘的话,她是半句也不会相信,而且她从九娘看似满足而又幸福的眼中看到了一闪即逝的失落,或许事情真如外界所传的那样。
于是,出于好心又提了句:“常言说夫妻之道讲究的是夫妻恩爱、儿孙满堂,其实我觉得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在一起生活,还是需要孩子来作为纽带的,九娘啊,婶婶那儿做了几件小孩子的衣服,卖又卖不出去,不如就送给你吧,将来或许还有用处。”
九娘递上茶杯的手顿了下,李婶并无他意,好心相赠,若她婉言拒绝,听到有心人耳里反而坐实了那些流言蜚语,她嘴角微扬,眼里满是明媚的笑意:“那九娘就谢谢李婶的好意了,来,王嫂李婶,请喝茶。”
送李婶王嫂离开,九娘细细斟酌一番,觉得她们说的话确有几分道理,检验两个人彼此之间是否相爱的唯一办法就是孩子,只有孩子才是超越心灵沟通的纽带。
可细细想来,她和南烛的关系就显得分外尴尬了,彼此身份对立,却偏偏被命运的绳索捆绑在了一起,更别说这么久以来,她早已对南烛情根深种,而南烛对她虽好,却从不逾越那道墙,如果这薄如纸片的沟壑无法打破,他们两人也将永远止步于此,所以她不甘。
入夜,九娘把自己打扮的妖艳如花,然后备了一桌好酒好菜等南烛回来。
自从离开南家后,南烛总喜欢待在高山密林之间,日落之时望着赤红如红宝石般的夕阳缓缓落下,晚霞染红了整片天地,那些整日折磨着他的悲伤往事就会被那一刻的畅然所带走,也只有那刻他那满心的内疚才会稍微得到平复。
这日南烛比以往回来的要晚一些,回家的途中绕道去了趟集市,前几日无意中听九娘念叨集市上有家布庄新进了一匹布料名曰似锦如水,其质料丝滑、颜色鲜艳,若是做成绫罗裙肯定好看。
眼看九娘和他以夫妻之名隐居在此快两年了,他从未给她买过礼物,正好借此当做礼物送于她,想到她喜欢金黄色,便拿了匹橙色的布匹,他望着手里的似锦如水仿佛已经看到了九娘欢呼雀跃的样子,嘴角微微咧开,眼里含满了淡淡的爱意。
南烛抱着似锦如水推门而进,一眼就看到九娘与往日有所不同,他怔了一下,然后转身放下手中的布匹,褪去身上的外衣,疑惑的坐到桌子旁望着浓妆艳抹的九娘,沙哑如低沉的轰隆声从他凉薄的唇间发出:“九娘,你……这是做什么?”
九娘用手撑着下巴,扫了眼南烛放在一旁的橙色布匹,心里一阵欣喜,没想到南烛会因为自己无意中提到的一句话而特别留意,还将其买了回来,这般用心可见真诚,此举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她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单纯清丽的脸上多了几分调皮,略带迷离的眼眸望向了南烛,他漆黑如墨的发丝干净利落的疏于脑后,被太阳晒的略显黝黑的脸上多了七分稳重,二分沧桑,一分悲凉,心竟莫名酸痛了起来。
记得第一次在纷纷白雪中看到他宛若超然物外的天外仙人从天而降,漠然冰冷的眸子中透着淡淡的忧伤,眸光所到之处,尽显风华绝代,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不同于常人的身影,不同到让她不敢触碰,那怕一个眼神都会打破那种美,所以她一直都是遥遥相望,默默追随。
后来他们相互纠缠,彼此相依,这是她从来都不敢奢望的。
“你带我离开南家已经快两年了吧,其实我……”
“如果你是为了说那件事,那我就先去休息了。”
南烛以为九娘又要说那件事了,立马起身打断,说起那件事他心里是矛盾的,更是愧疚的,而且那件事给九娘也带来了很大的负担,让她一直以为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