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啥说的,我的力气很大,我父亲不让我在人前显露出来,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怕人把我当怪物。”
说到这,眼神暗淡下去:
“丫头,你会把我当怪物吗?”
“不会!力气大是你的本事。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没有人可以替代,做好真实的你就好,我更喜欢那样的你!”
“真的!如果我做原本的自己,你便会喜欢我?”
断章取义,这个呆小子!
“再说吧。另外,别叫我丫头。”
“那叫什么?”
“陆妍。”
“不要,妍儿?”
“不行,那是我哥我娘叫的。”
“那还叫丫头吧。”
“我们出去吧,,我娘指不定急成什么样了。”
陆妍不想再同他讨论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开口道。
杨拙应了声,将树滕绑在自己身上,将陆妍拦腰抱起,脚尖点地,一跃而起,两个起落,便到地面了。
陆妍此时的嘴巴张大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太神奇了!
“你会轻功!能飞多高?多久?”
“轻功?那是什么?”
然后陆妍便将从电视剧及武侠小说里知道的关于轻功的东西一股脑说出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轻功,我父亲说我家不知道哪一辈的祖先救过一个江湖人,那人为了报恩,赠予一本学武功的书,并说如果有人参透,日后必有一番大成就。
可这么多年来,竟没人能参透,只学了些皮毛,后来杨家颠沛流离,到了祖父和父亲这一代,便只能用这些功夫打打猎了。
父亲见自己从小力气异于常人,便将此本书给杨拙,希望他能参悟一二。
“那你参悟了没有?”
“我也不知道参悟了没有,只是觉得很简单,练了后力气能收放自如。如果提气不带重物,半个时辰能行百里。”
“那不是和汽车的速度一样!”
陆妍一兴奋,又忘了不是在前世,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汽车?那是什么车?比马车还快?”
“嘿嘿,口误!口误!”
“对了,那头老虎呢?”
原来,杨拙担心老虎被别的肉食动物吃掉,便将之挂在树上了。
走到树下,杨拙将陆妍轻轻放下,将老虎尸体弄下来。
“杨拙,你看!”
顺着陆妍手指的方向,杨拙看到一个白色的小东西,正忧伤地盯着老虎尸体。
“这小狗好可爱!只是它为什么到这来?难道和我一样迷路了?”
杨拙没有回答,而是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让人惊奇的是,小家伙也出声回应着,并放下了戒备。
“他不是小狗,是一种品种珍贵的小狼崽,他母亲被这头老虎吃掉了!”
“你怎么知道?”
“它刚刚告诉我的。”
“你听得懂?”
“我六七岁才会说人话,……在那之前,是狼语。”
杨拙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似乎勾起了他某些不愉快的回忆。
“你真厉害!这样看来,要是哪位姑娘和你过日子,也不是件坏事。”
“只能是你!”
“呆样!你同那个小不点说,本姑娘喜欢他,问他愿不愿意跟我走,保证他跟本姑娘吃香的喝辣的。”
“他说不走,他要他母亲。”
杨拙说完,熟练地将虎皮割下来,并开膛剖肚。里面居然还有一整头狼的尸体。
小不点猛扑上来,发出凄厉的叫声,舌头不停地舔着狼尸的眼睛。
后来经杨拙沟通,小不点才接受母亲离开的事实。简单地掩埋后,将陆妍放在山洞里的野香菇和枞菌背在背后,还找到了陆妍慌乱中掉的装着藤虫的布包,便抱着陆妍准备离开。
小不点却咬住了杨拙的裤腿。
于是,杨拙抱着陆妍,陆妍抱着小不点,一提气,便直跃而起,直冲树梢。如蜻蜓点水般,从树梢上掠过。
只听耳边生风,老虎山近处的景色一览无遗,远处晨雾缭绕,如烟似梦。看不到尽头。如果没有杨拙,自己真会困死在这里面。
想到这,陆妍不由将头更多靠近杨拙,仿佛这样,才有安全感。
杨拙以为陆妍冷到了,将她抱得更紧,把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陆妍怀里的小不点怨念地瞪着眼,可没人注意到他的小情绪。陆妍右脸贴着杨拙的胸膛,听着里面传来的心跳,感受着男性的体温,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呆子,我答应和你相好,但我现在还小,如果要成婚,至少要等我十八岁以后。”
“真的?你答应和我好?”
杨拙听到陆妍的话,因为太过开心反而害怕自己听错了。
“听不清就算了!当我没说。”
“太好了!别说是等几年,就是等十年二十年我都愿意。”开心得忘了是在空中,蹦了一下,气一泄,两人一兽眼看着就要跌落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杨拙借由一根枝桠为着力点,缓冲了一下,总算是平稳落地。
“我会守护你一辈子。”
杨拙在这大山森处,许下了一世的诺言。
要不是因为陆妍腿受伤,再加上怕伯母一晚上没见到人担心,杨拙真想在这无人打扰的地方,和陆妍一起呆久一点。
再说从杨拙家回来的戚氏,见杨拙去了也没见回来,心下着急,便去叫了桂秀丈夫,还偷偷通知了四柱和陈福。一行人点着火把,向老虎山进发。
白天进老虎山心里都发怵的四人,此时却心急如焚。
可到了老虎山,在外围找了两个时辰后,一无所获,桂秀丈夫最年长,果断叫大家撤,可其他三人哪听得进去。
“老虎山这么深,白天进来都容易迷路,更何况晚上。要是我们也陷进去,于事不补。还不如保存实力,白天寻到些痕迹再找,希望更大。”
好说歹说,总算听进去了,便在林子外边烧着一堆火,一人放哨,其他三人休息。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便进山了。戚氏则和桂秀家的狗留在出林子回家必经之路上,如果陆妍自己出来了,便让狗去林子里寻另外三人。
半个时辰过去了,戚氏坐立不安,盯着林子的方向,双手合十,嘴里不断地祈祷着。眼睛因为流了一晚上的泪又红又肿。
远处一道人影飞驰而来,戚氏以为是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刚刚还有些远且模糊的身影,一下子便到了面前。
“伯母!”
“娘!”
“妍儿!”
“哪受伤了?你可别吓娘。”
“娘,就是腿扭伤了,没事!”
“那咱赶紧回去看医生!这个,你先吃着。”
戚氏从怀里掏出几个鸡蛋饼,撕成一块送到陆妍嘴里。
“娘,我手能动。”
“差点忘了,你四叔他们还在山里。”说完,拍了拍狗的头,狗一溜烟往林中跑去。
待四柱三人出来时,一行人急匆匆往家赶。
………………………………
初试牛刀
大家都担心陆姸的伤,对于杨拙抱着陆妍这事,居然没一个人觉得不妥。而且看杨拙虽抱着一人,可走起来键步如飞,他们要跟上都得小跑,让四柱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回到家,赶紧去叫村大夫,可村大夫刚好不在家。杨拙又想抱起陆妍。
“我用独轮车送。”四柱意识到杨拙的举动,赶紧出声。刚才在山里是事急从权,而且那条路也不会遇到什么人。可到镇上的路可不一样。
到了镇上,陆大夫不在,但却碰到了好久不见的严鞘。
看到陆妍被人抱着进医馆,严鞘吓得赶紧过来:
“丫头,怎么了!”
“腿应当是扭伤了。”
说着指了指大腿。
严鞘俯下身来,便伸手捏陆妍的腿。
谁知,手刚伸出去,便被一只力气大得惊人的手钳住了。
“干什么!我是大夫!”严鞘看到杨挫警告的眼神,没好气说道。
“没有其他大夫了吗?”
“没有,你这是信不过我的医术吗?”
看到两人剑拔弩弓的架势,陆妍朝杨拙使了一个眼神,后者马上松手,可眼睛一直死死盯着严鞘的手。
陆妍让四叔带杨拙出去,杨拙纹丝不动。
“好痛!”陆妍边叫痛边向严鞘使眼色。严鞘立即会意:
“如果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我可不敢保证不会有问题。”
杨拙心不甘情不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