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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冉染挂在嘴边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就看见脚底的砖块四分五裂,她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推开了身边的楚千歌,将他推在安全的砖面上,自己却脚下一滑,后背碰上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跌了下去。
控制不了下降的身体,白冉染望着惊恐无比的楚千歌,她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但又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在跌入黑暗的前一秒,白冉染听见了一声怒吼,像是从楚千歌嘴里喊出来的。
“白冉染!”
难不成身份暴露了?白冉染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 ……
京城王府。
扮演白冉染的浅草很是郁闷,最近“陌阡初”大哥老是在她眼前走来走去,而且处事风格相比较以前也略有不同,好像比较焦躁和害怕。
他害怕个什么劲儿?浅草捂脸摸着脸上的“水月貌镜”,该害怕的人儿是她吧?冒充着自家小姐的身份在王府,还不敢多说话,害怕说多了暴露,但是一句都不说,更奇怪吧。
飞易这时候也尴尬无比,陌阡初走了,让他应付这几天,他怎么应付啊?他应该巴结一下未来的主母吧?那先说几句话吧?
“怎么没见你家飞易?”
“怎么没见你家浅草?”
异口同声,这下更尴尬了。
“出去寻宝了。”“出去办事了。”
这个开头就没开好,果然和自家主子的人交流就是这么麻烦,飞易心想。
哎,主子你快点回来吧。
身旁的人儿也想:哎,小姐你快回来吧,我快撑不住了。
…… ……
在一棵柳树下,躺着一个女子,女子细眉弯弯,像是惊鸿一笔,睫羽片片,像是孔雀的羽毛,皮肤白皙诱人,粉唇轻开,露出洁白的牙齿,脸颊上有着泥土沾染的污渍,一身蓝色的衣服已经皱的不成样子。
睫毛颤抖了几下,睁开纯洁光亮的眸子,先是望了一下四周,坐了起来,随后看了看身上的衣物,最后叹了一口气,喃喃道,“难不成又穿越了?”
“穿越不穿越我不知道,但是拜你所赐,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语气不温不火,听不出喜怒。
白冉染回头一看,一袭白衣带着面具的第一公子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这怕是等了半天吧?
她想了想刚刚事情的经过,开口问道,“拜我所赐怎么回事?”
“砖石裂开的时候我就能离开,而你生生撞进我怀里,害得我落下。”第一公子说话的时候揉着他自己的额头,似乎在压抑火气。
白冉染回想,那个时候后背的确碰到了温热温热的东西,难不成……
这下不仅是偷了第一公子东西,还把第一公子当垫背了,罪过罪过。
而且,在这个世界,不仅仅第一公子会轻功,白冉染和楚千歌皆会,那么说自己推别人一把白推了?我们这三个人都能走……
白冉染第一次觉得自己是猪队友。
“对不起啊。”白冉染小心翼翼的道歉,自己犯浑还把别人拉下水,第一公子今天太背了。
“不必道歉,我只想要一个答案,请实话实说。”第一公子缓缓迈步,朝着白冉染走了过来,白冉染依旧坐在地下软软的草地上,抬着头看着第一公子,第一公子在白冉染面前站下,开口……
“我们落地前,楚千歌叫你‘白冉染’是何意?”
………………………………
第一百五十章 爱人之梦
白冉染抖了三抖,原来最后楚千歌唤她名字不是幻觉,是真有其事。
楚千歌怎么发现她真实身份这个问题尚且不管,先要应付了第一公子这个大魔王,她可是依稀记得第一公子和王妃白冉染见过几次的。
她可不要说真话,被人抓住了小把柄就玩完了。
“怕是楚千歌公子认错了人。”白冉染一刹那的功夫就想好了一个谎言。
“怎么说?”第一公子不解的问,其实那个时候凭第一公子的本事,白冉染撞进他怀里,他方能连白冉染一起着陆,但是……就因为这三个字,第一公子心境有一丝的不稳,竟跌落到这里了。
什么时候一个人的名字也有这么大的魔力了?
“我一直在深山学医,幼时遇见过白冉染帮她治病后,便记住了白冉染的相貌,由于蝶衣自身相貌出众,玩耍时不敢用真身,于是粗劣的手法模仿了白冉染的相貌……后和楚千歌成为挚友。”白冉染说的真真切切,不似有假,但是她真人才知道这话有多么离谱。
“但楚千歌幼时未曾出京城。”第一公子轻飘飘的说道。
“我幼年经常去京城玩的……”白冉染连忙道。
“暂且信你。”白冉染听到这话心里面算是舒坦了。
“你虽然相貌出众,但沾沾自喜,和白冉染相差甚远,你还是不要侮辱白冉染的名讳了。”第一公子往前走几步,脚下一顿,侧头说道。
等等……白冉染在你心里多么高大上?
而且白冉染和蝶衣就是一个人啊,相貌出众,哎……面纱掉了没办法啊。
白冉染摸了摸脸,怼人似得开口道,“假惺惺,第一公子也不得体,你还掀人面纱!”白冉染可是记仇的,第一次被人揭开面纱,她可是记得的。
“你还不走?准备在这里等死?”第一公子并没有反驳,转眸看着还坐在地下怨天尤人的白冉染,冷漠的开口。
“走走走。”白冉染屁颠屁颠的拍了拍尘土,她刚刚有些得意忘形,现在的状况很是棘手,还是先出了这地下密道的好。
真希望有出口啊!
“第一公子,你来这是要找什么宝贝呢?”跟着第一公子走了一盏茶的时间,白冉染觉得这样一句话不说很是无趣,开口道。
“药材。”惜字如金的人儿。
“你是得病了吗?不用怕,我就会医,我对隐疾也有些研究的。”白冉染从未听说第一公子有什么病症,哪怕是隐疾了,不敢说,不敢治,只能夜晚偷偷摸摸的找一些医术,自己琢磨,白冉染已经幻想出来一副孤苦无依的第一公子图。
“有些书籍,里面内容不一定对,而且隐疾要对症下药,第一公子莫要怕,我……”
“你当真觉得我不敢杀你?你敢如此造次?”第一公子的语气隐隐有火气,怕是白冉染再说一句话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白冉染见状闭了嘴,见第一公子依旧往前走,她在后面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的病人真是害羞又急躁,治病嘛……给医生说,医生会一视同仁的。
“放着大好的医生不用,偏要寻求那些旁门左道。”白冉染喃喃的说道。
“对了第一公子,听说你的宝物‘水月貌镜’被偷了,假如你抓到那个小偷会怎么办?”白冉染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但是眸子中的神色还是暴露了她此时的感情。
“千刀万剐。”第一公子冷漠的声音。
白冉染好像已经看到自己在石板上面,被人千刀万剐的可怕模样,不禁感觉脖子一凉。
“万事好商量啊,别那么极端第一公子。”白冉染觉得先要安慰第一公子这个随时爆发的火山,万万不能千刀万剐了去。
“你看,假如那个小偷自首了,不应该坦白从宽?要做一个深明大义的人,才会让手下爱戴。”白冉染开始了她的佛系教育。
“蝶衣对此事这么感兴趣,且努力为那个贼人开脱,呵……”第一公子最后那声高深莫测的轻笑就有意思了,令白冉染听了之后不敢言语了,这就被怀疑了啊。
果然,白冉染在剩下的好长一段路都不曾开口,果然是被吓住了。
又走了一盏茶时间,白冉染她俩发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白冉染从身上的荷包里面拿出一个火折子,点亮之后朝着黑漆漆的洞口一照,看不出什么来。
“我有火折子我走前面吧?”白冉染商量着开口,第一公子点点头。
洞口外面是花团锦簇,凉风习习,水流不停的塞外之景,洞口里面黑漆漆一片,还能听见水声,的确有些鬼片的意境,白冉染抬手摸了摸墙壁,黏黏的,应该是青苔死亡腐烂了。
走着走着,白冉染闻到空气中有一股香气,起初不在意,但是吸了一两口就觉得有些晕晕沉沉,立马狠狠捏了一下掌心的嫩肉,果然这烟雾有问题。
“这烟有毒!”白冉染提醒道。
拿出随身带着的香包放在鼻子处冲淡味道,又走了一小会儿,看见远处的光亮,白冉染感觉生活一下充满了希望。
“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