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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这般,二人被押上了公堂。
这京都府衙的官老爷还没上堂,捕头便吓唬她们,说老爷升堂前每人打二十大板。
二女吓得花容失色,这么嫩的身子骨怎堪这样打?
捕头又道,府衙规距,若是不堪重大的女流,均可交些银两抵免。
一听可以钱财抵免,二人连忙掏银票,均是大票,这可让捕头直了眼,心想这女人花起男人的钱来就是大方。
此时正好府衙大人出堂,他连忙收好银票,却没瞧见那银票上的红戳戳一个来自太子府,一个来自皇宫内务府。。
“堂下何人?”
于贵妃心下咯登一声,糟了。
只见眉儿双眼一红,夹着哭腔道:“大人,小女子是同丫鬟二人出来采买,却在街上遇见这个疯婆娘,她提刀便砍,嘴里还说我抢了她男人,大人,冤枉啊,小女是太子殿下的人,又怎会与其它人有染,还望大人明鉴”
一听说是太子的女人,府衙大人心里便打了小鼓,这人说是太子的女人,而另一个女人又提了刀砍她,还说她抢了她的男人,那便也是太子的女人。这可如何是好,他可是一个都得罪不起。
府衙大人语调比刚刚好了一百倍,他朝于贵妃望去,却仿若见到天女下凡,这等姿色的女子,果然也只有太子殿下能够享用得到。
“这位姑娘,你可有话要说?”
于贵妃此时心急如焚,暗骂着那些随她出行的狗奴才此时怎的一个人影也未见,没人帮她解围,这种场面她可从未见过,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府衙大人问话,整个大堂的人都在等她们回话,她吱吱呜呜的说自个儿看错人了,寻错了仇,望大人饶恕,她如何能说出自已的身份,这可是会被灭九族的。
“大人,她说谎,刚刚在大街上她明明叫出了我的名字,此时又说认错了人,她心中一定有鬼,还望大人明鉴。”
府衙大人听她们这一说,顿时糊涂了,他该信谁?。
这时师爷从屏风后出来,在府衙大人耳旁嘀咕道:“大人,此两女来历定不简单,为了慎重起见,不如先将她们安置在后衙,等秉明太子后再听殿下的示下,这样一来谁也不得罪,二来也顺道卖了个人情给太子,您说呢?”
府衙此时也没有更好的计策,这于他来说便是上上之策,连忙依他所言。
眉儿和于贵妃被带到了后衙,有人好生伺候,却不得离开。
夏云依这边已然将信传给了西门昭,宫里潜伏的南阳府之人很快便将这事告知了众位刚刚下朝还未走出宫门的大人。
许开明没想到这事来得这么快,便事已至此,便只有依计而行。
他率一众已然投靠南阳王爷的大臣来到御书房外跪求面圣。
皇帝正和太子议政,虽面有不悦之色,便也不好发作,都是当朝员老,怎么也得给他们三分薄面。
“宣。”
众位大臣一进御书房便见着太子立于皇帝身侧,心里也打着小鼓,今日之事,不成功,便成仁。
“皇上,请屏退左右,臣等有要事启奏。”许开明道
皇帝微怒,这许开明真是越来越放肆,没见到他身边立着的是太子么?还有什么要紧事是不能当着太子的面说?
太子可不这么想,成天对着一大堆破折子,他烦都快烦死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父皇,众位大人既有要事相商,儿臣便先行告退。”不待皇帝应下,便匆忙退下。
皇帝无语,自已的儿子自已知道,真是比不上西门御,朽木不可雕也。
皇帝扔开手中的折子,道:“众卿有何要紧之事?”
许开明跪下,道“皇上,臣惶恐,此事本不应臣等上奏,只是事关国体,臣等只好冒死进言”
皇帝此时已有些许不耐烦:“快说。”
“陛下,老臣的夫人今日上街采买,在街上竟偶遇于贵妃提刀追杀一名女子,并辱骂那名女子抢她男人,引得众人围观,后被巡街捕头揖了回衙,夫人曾于三年前见过随御驾出巡的贵妃娘娘,认出是她,便跟去一瞧究竟,府衙升堂时,被追杀的女子道出身出太子府,便是太子近日颇为宠爱之人,而于贵妃……”
许开明不再明言,皇帝脸色已然铁青,不消说也知下文。
皇帝一直知道太子好美色,爱玩乐,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敢勾搭自已的后妃,想来是平日里太过于宠她,才酿成今天这个局面。
“众卿所言,可句句属实?”皇帝一字一句问道,他心里明白,这些大员虽位高权重,却绝计不会随意编排太子是非,而太子风流是众人皆知之事,这些天又恰逢于贵妃告假出宫,这些都不是巧合。
“臣等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绝对属实,贵妃娘娘及太子府的宠姬此刻仍在京都府衙,可随时传唤。”
瞧着众臣凛然的神情,皇帝心知,此事定无法善了,若如从前一般一味坦护,将失威于众臣,失颜于天下。
“传,朕要御审。”皇帝咬了咬牙,在心里做出一个决定。
这边府衙还没将消息送出,便已收到皇帝御审二女争夫案。
心道好险,幸好任何决定都未做出,也算是什么错也没犯,赶忙将人交给了宫里来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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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在劫难逃
。
“于惜娇,你可有何话要说?”
事已至此,再没有隐瞒的必要,她若说谎抵赖,皇帝一样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知道她和太子之事的人不在少数,没人会替她保密。
可若要她道出实情,却委实羞于说道,只是凄笑着说“皇上,臣妾无话可说,只求皇上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给臣妾来个痛快。”
皇帝拳头紧握,指关节尽数泛白,指甲深陷皮肉之中,鲜血一滴滴落下,似这位年迈帝王的血泪一般。
“来人,将这一干人等押入天牢,于明日午时斩首示众”皇帝一字一句,痛心疾首,斩眼前这些人他不痛,他痛的是,终于还是要处置自已爱了三十几年的儿子。
夏云依急忙喊道“皇上,奴婢与小姐不过是柔弱女子,何罪之有,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
皇帝此时那里还听得进这些,若不是这些女人,他用得着处置自已的儿子么?他恨不得立马送她们上西天,留她们多活一天算是天恩。
便这样,夏云依三人被丢进了天牢,铜墙铁壁的天牢,就算是黑老大也无法将她救出,难不成这回便要去西天见佛祖了吗?
当皇帝正气得七窍生烟之时,太子正窝在御花园赏花赏鱼赏美人。
当看到一队御林军气势汹汹朝他跑来时,他尚不知自已已身陷险境。
太子被绑了,整个在御花里目睹此过程的人都不敢至信,这个世上,还有人敢绑太子?
“逆子,你这个畜牲,你与于惜娇的苟且之事是否需要朕给你一一道来??”
太子刚刚被御林军困绑至死,心中怒气滔天,这辈子也没人这样对待过他,如今皇帝的一声震喝,他那满腔怒火顿时化做乌有,烟消云散,取而待之的是恐惧,他从未见过父皇如此严厉的苛责他,也从未见过父皇用这种如寒冰利刃的眼神看他,一时惊得竟说不出话来。
皇帝双手颤抖,毕竟年事已高,怎禁得起这番折腾。
“传朕旨意,废太子,将太子贬为庶民,一切原有家产充入国库。”皇帝话声刚落,突得一口鲜血涌出,喷了太子满脸,在太子惊恐的表情中,他缓然倒下。
太子废了,皇帝病了,朝野乱了,后宫沸了。
太子被废,那些原本支持太子登位的大臣位纷纷避嫌,避门谢客,绝不见与太子有关的任何人,并意图另寻良主,助其登上大宝之堂。
许多大臣对南阳王广纳贤将之风偶有耳闻,如今太子倒台,他们到真想会一会这南阳王,瞧瞧他到底是什么情况,对皇位有几个意思。
而君九王因历来行事过于低调,众位大臣深信他当真是个向往富贵闲人生活的清高王爷,即便他才高八斗,在他们眼里,不想做皇帝的王爷,都不是靠谱的王爷。
这本是西门昭该高兴庆幸的时刻,可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容,他如今想的不是如何顺理成章的登上皇位,而是在那大牢里让他牵肠挂肚的女人。
明明已经可以置身事外,却又偏偏主动送死,这世上怎有这样蠢笨的女人?
可她越是这样,西门昭越是为她纠心。
凌风请命独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