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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暗恋我吗?”
话说得很不客气,可这不能怪我,真的,任谁看见自己的画像被人画满墙壁,还有个陌生男人直勾勾盯着看,都要觉得很糟心。
尤其是,这些画里画着的还是那些事…
就算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的脸色难看得不能再难看,进入这房间一眼瞥见壁画,心情指数就一路狂跌比股票降得还快。
现在我相信,这个海贼有特殊能力,因为当时那种情形,海底火山喷发,我和桐生高雄又因为打斗陷在绝境,在场不可能有第三个人存活,这些壁画,确实应该是所谓‘预见’。
墙壁上边画的发生在塞什尔岛,确切的说只是几个片段:
一个是当时我与桐生高雄、鬼面兽对持的场面,赤犬大将一行人还迷路在中途,只有我一个,手持海楼石匕首逼自己转换成为异种苍龙时那一幕。
獠牙、利爪、独角,风压撕碎衣裳露出带着痕迹的身体…那是安娜的心里永远无法平息的怨毒。
当年导致女王觉醒的契机。
除了这一幕,还有桐生高雄死亡的片段。
闭了闭眼睛,我转开视线,记忆与怨毒恨意随着画中肆意流淌的金红岩浆掀开一角。
那时候我是打着同归于尽的主意,陷入绝境也要带着桐生高雄一起下地狱,哪怕他被朱雀砍下头颅永生不死,掉进岩浆也会灰飞烟灭。
我的女儿很小的时候霸气就有觉醒征兆,既然恶魔果实和霸气恰恰克制鬼族基因,她一生都不可能成为异种,只要桐生高雄死了,我的娜娜从此就不会再被血脉阴影威胁。
女人狠心起来没什么不敢做,为了异种苍龙血脉在安娜这一代彻底断绝,桐生高雄必须死。
只是…到最后,那个男人居然使用秘术把我送走,他自己的实体在后边被蔓延的岩浆吞没,我还记得他那个奇怪的笑容…解脱一样,无比安详。
恶事做尽的男人,哪怕救了我也不配得到原谅,只是没有恨了,因为他彻底死亡。
…………
而,那样叫我想都不愿意想起来的事被窥视,并且画在壁画里,这种事…
许是这一刻情绪起伏太大惊醒了盯着壁画看的男人,他略略偏过头,架在膝盖上的手忽然抬起,指尖点着前方一处,说道,“很漂亮,别担心。”
语气居然很诚恳,眼神也非常正直,简直就象是在说真理。
漂亮个鬼啊!我顿时翻出死鱼眼,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这个男人指的是画里边我站在石柱上变身的那一幕,獠牙利齿不说,还浑身是糟心的痕迹,哪里漂亮!你眼瞎了?
这种脑回路完全不在一个次元的状况,我个人表示,不能用地球语言正常交流!
一时间两人面面相觑,我甚至能从这家伙死气沉沉的眼珠子里看出一点困惑感来,仿佛是觉得我无理取闹,于是他垂下手,用有点沉闷的声音,“你的反应和我妹妹不一样。”
说着又瞥一眼过来,定定的打量,之后双手抱臂,嗯了声,自言自语似的,“果然还是晚了,要是在妈妈身边长大,你就不会抗拒婚事。”
我抬手扶额,连鲨鱼牙都懒得龇就果断抛出底牌,“我结(过)婚了,不可能成为你家的新娘子,重婚是犯法的。”————虽然这个世界究竟重婚犯不犯法我不知道,但是!这时候必须是犯法。
结果,我的婉言拒绝收到对方更诡异的目光,狭长上挑的眼角一瞥之间仿佛透出讥诮的笑意,接着他说道,“法律?是什么?你觉得海贼会在意那种事?”
“妈妈有43位丈夫,只有相同血脉才是家族成员,如果你不愿意结婚那就生一个孩子。”
…………以下防盗…………
…………以下防盗…………
…………以下防盗…………
‘如果只是萨卡斯基元帅,你就必须死在这里。’
我是认真的想干掉他,咫尺间这位非人型海军大将却摆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嗯~当然,他那张铁皮质地的玩具狗脸是看不出任何人性化表情,我指的是眼神。
我杀气腾腾的盯着他,试图从他身上找出一点破绽来————结果这男人就静静的回视我,一点反应也没有,或者该说根本懒得理会我的威胁?
然后过了会,他的眼神又产生一咪咪变化,从眼神死渐渐变成有那么点无奈————就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熊孩子那样,很无奈的,一言不发的瞅着我。
囧。
我是认真的想干掉他。
等我确认完,如果这位非人型大将真的是被附身…
这会表面上我亲亲热热的贴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实际上,像情人抚摸那样附在他后脖颈处的手,指甲已经变得犹如厉鬼,呃~尖尖长长…的爪子。
彼年在泰坦海域,硬生生抠下过通天怪兽巨海蟒的鳞甲,十足十的凶器,我很有信心。
无声无息暴长的利爪只需轻轻施力,顷刻间就能刺破血肉穿透脊椎延髓,给身体带来不可挽回的伤害,哪怕他立刻运用武装色霸气加固自己也不一定能避免。
啊~对了他现在是中了恶魔果实能力变成玩具狗来着,不过没关系,铁皮质地加弹簧关节什么的,破坏起来更是毫无压力。
我认真的想要干掉他,前提条件是,他不是‘萨卡斯基大将’而是‘萨卡斯基元帅’…
至于该怎么确认…我还没想好。
…………
也因为没想好,所以暂时没有进一步行动,我和他就保持着貌似乎很亲密的姿势继续僵持。
很显然,我的威胁赤犬大将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很快就分心了。
先从眼神死到很无奈,之后不知怎么,呃~他的目光默默往下移动几公分,接着停在某个点上不动,就这么直勾勾盯着看…
他的视线落点…是我的…呃~胸部。
我穿着幽灵先生生前的大衣,它的尺寸太大了,就算拢着它,衣襟也还是松垮垮的,加上我搂着非人型大将先生的脖子,人又凑得近,于是…又一次春/光乍泄。
发现如此令人无语的事实,这一瞬间我先是囧了囧,接着又囧了囧,之后,磨了磨牙,努力收起一巴掌糊过去的冲动,阴森森的开口,“我的胸部不错,是吧?”
我个人也知道胸部形状是不错,不大不小,能挤出深沟,可是!
“现在是专心盯着我胸部看的时候吗?”忍不住把声线拔高几度,我简直要被这位赤犬大将给打败了,毒舌也就算了,话唠也算了,这会分心留意这个…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什么啊?!
是变成玩具之后整个人跟着坏掉了是吧?
我鬼气森森的说完,之后更无语凝噎的瞪视————这男人根本没听见我说什么吧?或者听见了也懒得理会,还是盯着看啊看。
接下来又等了会,‘很专心盯着女人胸部看个没完’的非人型海军大将才回神,眼珠子动了动,视线拔高些,他把目光对上我的,哼了声,语调非常正直,“你塞了什么东西在那里面?白痴!”
↑↑↑是塞了几颗海楼石子/弹,我顺着他的话低下头,飞快扫了眼自己毫无破绽的沟,紧接着重新抬高视线,嘴角狠狠一抽,“您偏题了。”
这种时候,关键是我往沟里塞了什么东西吗?关键是你怎么看出来的?baby…5姑娘借的胸衣尺码刚好是我穿的,挤出深沟藏东西藏得很完美啊!
不对!!!我这是完全被带歪了混蛋!
脑子卡了一下,停顿几秒钟才转回来,我表示十万分的无奈,“好吧~你赢了。”
…………
说完松开挂在这人后脖颈上的爪子,脚下后退几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最后,深深的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努力压下满脑子不知所云的杂念,想把偏移的话题扭回来,就算扭不回来,至少也要重新回到正经的话题上边。
↑↑↑这种我帅不过三秒他脑洞开得神奇,于是两个人完全牛头不对马嘴的状态,实在叫人一言难尽得很,好吧~他赢了,暂时到此为止。
站稳之后迅速抬手开始揉额角,顺便拿眼角余光瞥了眼边上过去些被忽略好一会的,原本该是正经话题中心的人物们,如果我没半路插/进来搞事情,这会,应该是这些家伙的主场。
嗯~就是关押在囚牢里的奴隶角斗士们,一大票糙汉子,不久前聚集在牢房深处暗搓搓商议什么,这会许是商议出结果来了正等着赤犬大将…
嗯~都站在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