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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眼前的美景更让他觉得吸引,所以他不会再停下脚步,既然有了这样的机会,那么只是加快了得到她的步伐而已。
白墨北居家服也湿透了,季清浅气喘虚虚还未震定下来。
“你你你白墨北,放开我!”相比于之前几次浅尝的接触,此时季清浅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案板上的鱼肉。
可她仍然在做垂死的挣扎。
“不想放!”白墨北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他双臂重重一拉,将季清浅整个人带到怀里,两人紧紧地隔着,她可以感觉到他突起的异样,而他享受着她柔软的高耸带来的快感。
季清浅心提到了嗓子眼,无论如何也无法推开他,温度在不断地上升,白墨北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狠狠地吻住了她。
季清浅指甲在白墨北的背划下无数道血痕也无法阻止他想要占据她的动作。
“求你,白墨北只要你放过我,我以后都听你的!”季清浅眼泪留下来,抽泣着哀求道。
可是白墨北整个人都被保欲念包围了,他眼睛微红地看着季清浅,他一直都给足了耐心。
只是此时,他不愿意再委屈自己。
“我现在就要你!”
是的,一秒也无法再等待下去,他想要一个女人何时需要花费这样的心思,他为季清浅已经破例太多,而今至此为止。
只要他想要,那要就是。
季清浅被他禁锢着,无法动弹感觉到了巨大而强硬的危险慢慢靠近。
那一晚的感觉似乎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初次的疼痛感仍然在身上里散开一样。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流下来的同时,他狠狠地闯了进去。
带着丝丝惩罚性的意味,终是没有听到她的哀求放过她。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仍然因为他的粗暴而让身体感觉到异常不适,只是如何也不及内心的痛。
最后,抽泣中夹杂着粗喘在整个密室响起,季清浅不记得她身处何方,不记得她有多痛恨眼前的这个男人。
而白墨北记不起任由他进入的这小人儿,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他精心布置的棋子。
他只想紧紧地,重重地与她契合,而她只能跟着他的节拍不断地起舞。
两个人,好像回到了那一晚,他们不曾相识,但彼此坦诚共赴云端。
白墨北停下来时,一室狼藉,从浴室到卧室,他自己都不知道竟然如此的疯狂。
抱着怀中瘫软的季清浅,他觉得她是一种毒,一沾则上瘾。
白墨北一向是个克制的人,但两次面对季清浅都欲求无度,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出了密室将她放在床上,看白墨北打量了她良久,身上全是他的痕迹,也只能由他亲自来给予。
季清浅做了一个梦,白墨北将一把刀插在了她的心口,跟她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止不过是因为利益。
她惊吓得一身冷汗整个人不安稳地翻了个身,然后抱住了一个温暖的庞然大物再度沉沉睡去。
白墨北因为这懵然的举动而微滞,他替她掖了掖被子跟着沉沉地睡去了。
天终会亮,黑暗终会消失,经过这一夜,有些微妙的东西将重新被定义。
只是赤祼的现实仍然让人无法面对。
季清浅醒来时,白墨北已经走了,幸好他已经离开,否则她不知如何面对这样的尴尬。
她是成年人,但无法面对白墨北接下来未知的计算。
经过昨晚,她能清楚得感觉到她未来可能更加难以逃脱白墨北的掌控了。
她有种被化地为牢的感觉。
季清浅没有穿白墨北准备的衣服,换上自己原来的;虽然素净但舒服,桌上的早餐也没心情吃。
刚打开门,便看到了在门外候着的田七。
“浅小姐,我送你去精神病院,白总安排了专家替你妈妈检查身休!”
田七不再称呼她季小姐,直觉上觉得这二小姐与大小姐是不同的,她待人相对温婉许多,没有季心洁的蛮横。
“不必了!”季清浅断然是拒绝的,这算是补偿么?但不需要。
她不喜欢一夜之后,他便大方地馈赠她什么,若真要承认季清浅会将这一切理解为成年人之间的需要,这样与他的位置是对等的。
“浅小姐,白总还说你这样离开是自找麻烦!“田七一板一眼。
季清浅感觉到身体仍然有些疲惫,昨晚激烈的运动后遗症,刚才在穿衣服上看到身上的痕迹,她觉得镜子里那是陌生的自己,明明那么的抗拒但后来却这样的疯狂。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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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好毒的心肠
田七开着车一路将季清浅从后门接去,然后送到沈蓉所在的精神病院,又从vip通道直接进了贵宾室,全程保证外人一无所知。
季清浅到时,段裴已经陪同医生将沈蓉送去检查,储蓝天在等她。
“清清,怎么样昨晚听说那条贵妇狗又跑到酒店咬人是吗还有那花花公子?“储蓝天一大早接到白墨北的电话,她吃了一惊,白墨北让她先去医院等着,季清浅晚点到,她便觉得今天不同寻常了。
“你不是都知道了?”季清浅靠坐在沙发上没精打彩。
“快说昨晚你和白少进展如何?”储蓝天见季清浅状态不对,急忙逼问。
“蓝蓝,你到底谁的朋友?”季清浅觉得储蓝天一头热,没好气地开口。
“我当然是你这边的,清清,我听段裴说白墨北这人不错,看他的性格跟你挺像一条道走到黑,这种人对感情专一,我觉得你跟他靠谱!”储蓝越说越离谱。
“不要说了,让我静一静!”季清浅看到储蓝天的嘴一张一合她都头大了。
储蓝天却不依不挠,一直到她靠近季清浅从侧面居高临下看到了她衣领下藏着的吻痕。
“清清,你居然被他吃了,天呐你还不承认连我都要隐瞒,不行我要找白墨北去,让他马上跟那条贵妇狗取消婚约改娶你!”
季清浅捂着耳朵她觉得脑子要炸了,储蓝天见风就是雨。
“够了,蓝蓝!“最后她没忍住惊叫一声,储蓝天这才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季清浅。
这才发现季清浅眼眶红红,似乎很难过的样子。
“清清,你怎么了?难道说是他勉强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储蓝天这才意识到她的一厢情愿而忽略了好友的情绪。
“蓝蓝,你听我说,我刚出狱那晚在安城遇到的那个男人就是他,真是见鬼了转个身他就成了我的未来姐夫,所以才对我百般纠缠,我是避无可避,蓝蓝你能明白吗?“季清浅重重地叹了口气,这才将心事告诉了储蓝天。
储蓝天也大吃一惊,果然无巧不成书。
“那么,他背着你悄悄替伯母安排这家医院也是有目的,但我觉得不像啊,还有你不知道吧伯母在狱里也全靠他照应,否则人家根本不买我们储家的帐,我也是昨晚才听段裴说的!“
“你还知道什么?“
“还有,伯母原来住的那是精神病院被查封也是白少安排做的,不过他只是揭露真相而已,事实是存在的!“
储蓝天半句没敢隐瞒,但每多说一个字,季清浅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他是故意要她欠他的,并且只欠他一人。
季清浅的脑子里猛然想起一句话。
“很快我会让你没有借口!”
她现在才想起,当时他那神色是这样的肯定,只是她不以为然。
自从再相见,他就在处心积虑地要她一步步往他身边靠,一直到她退无可退,最后只能乖乖地呆在他的身边。
妈妈发生的这整个事故过程,白墨北都是故意放纵的意思,明明只是一个失去自控能力的人闹出来的简单事件,却因为他不管不顾而不断地扩大,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宰割,再在她垂死的时候施以援手。
好毒的心肠。
季清浅此时她瞬间就清醒过来,从来没想过这一切只是因为他的推波动澜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她的人生从此失去了自由。
储蓝天盯着季清浅看着她脸色一点点失去血失,眼泪滚滚而下的样子吓坏了。
“清清,别吓我呀!“按着季清浅的肩膀,储蓝天关切地问。
这时,不远的大门被推开,几个医生走进来后面推着沈蓉。
季清浅这才收回了心神,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