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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珃默默回房,没有小鸭子了,只有鸭肉。
气温在慢慢回升,风雷战队过两天就出去试试运气,顺便拿黑丧尸练练手。
暗沉的天空似乎亮了一些,空气也不再那么沉闷,冉珃也不太感觉得到令他舒适的元素了,阳台上的白菜长出了菜苔,绿绿的花苞。
这天傍晚,外出的人往回赶,就见大门口围了许多人,似乎在争吵。
凌四的声音很严肃:“对不起这位先生,为了大家的安全,这里面是不允许丧尸进入的。”
另一个人声音很凛冽:“我给双倍的晶核或者粮食。这个……丧尸,我必须带进去。”
凌五帮忙:“山庄里住了许多普通人,见到丧尸魂都吓没了,万一发生意外,这个责任我们承担不起。请你谅解。”
大门口看热闹的还是很多,隔着铁门对外面的丧尸指指点点,
上次丧尸进去是站长在呀,主要是冉珃在,能跟丧尸说上话,他们一点都没受到惊吓。
大门口安检处,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器宇轩昂,旁边摆了个长方体的笼子,笼子里一个女丧尸嚯嚯地叫着,那笼子几乎是照着女人的身材做的,不大不小。
那人自称这女人是他的妻子,不幸成了丧尸,但是夫妻感情这么多年,他不忍心丢弃妻子,就想了这个办法带在身边。
并强调一定不会出事,笼子不会被打开,他一定看好里面的丧尸。
这说话可信度50%,且不管什么情况,守卫处的人不会放丧尸进去,除非,站长开口。
解释了几句这男人有些火,甩出一把晶币,菱形的晶币被嵌入了桌子,看来是个高手。
不过也是,不是高手,怎么一个人带着一只丧尸在末世闯荡呢。
这个女人是之前的那种丧尸,冉珃试着问了下,磕磕绊绊,交流很困难,只是,提到这个男人时表情有些痛苦。
痛苦?唉,算了,别人的事,他管不了。
听了一下前因后果,凌煊才施施然从后面走了出来,表示夫妻情深,感天动地,可破例留宿一晚。
那人感激不已,拉着那个铁笼子进了门。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只是晚上大家都把门抵得紧紧的。
快半夜时,黑幕下的山庄里一片寂静,有呼噜声一高一低地拉着曲子,哗啦,轻轻开锁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是很轻的脚步声。
“走,快点!”有人在低斥着。
同时,第一栋楼里,低吟声停止,冉珃被快感完全吞没,有一瞬间感觉失去了意识,双眼变得瑰丽一片。
属于高级丧尸的强大精神力向四周散去,一个正在行走的人影轰然倒地,引来了一顿脚踢。
撬锁这种事似乎做得特别熟练,几下就开了一间卧室门,开门的人怎么也没料到门后放了暗器,一桶臭水迎头泼下,哐当的动静立即惊醒了里面的人,大叫抓贼。
就算是这里差点揭不开锅,也没出现过偷盗情况,今天来了一个陌生人,就被撬了锁,几个人怒发冲冠就追了出来。
刚刚的人一个闪身跳下了楼梯,扛着另一个身影回了屋,再一顿拳打脚踢,躺着装睡。
可能是太心急了,他又漏算了一点,带着水的脚印一路跟着回了屋,被暴露得彻底。
门外几个人相互看了看,回去凑着脑袋想歪主意。
嘀嘀咕咕商量了许久,找东西顶着门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都知道了昨晚的事,暗说好险,捡回了一条命。于是有人问那个深情的男人,“你给你妻子吃什么啊?”
那人:“抓点野味,她喝血我吃肉。”笼子里的女人发出叫声。
问话的人:“哎呀厨房里正好杀了鸭子那血估计还放着呢,你去找师傅要点吧。”
那人道了谢,准备拉着笼子过去,其他人立即表示就这么一会儿我们帮你看着没事的。
温柔地对着笼子说了什么,才转身往那边走。
见看不到了,早起的人迫不及待靠近笼子,研究了下里面的丧尸。
眼眶下陷,面如白纸,还喘着粗气,好像呼吸很困难?
很快那人回来,有些失望,鸭血已经被做到菜里了,不过李师傅倒是给了他两块。
除了新鲜的,其他东西丧尸几乎不吃,可定定灼灼热心的视线,他硬着头皮把鸭血往女人嘴里喂。
这一次,大家看出来了,笼子里的丧尸似乎很怕这个男人。
………………………………
50。和冉冉一样的丧尸
昨晚被撬了门的那间房里的几人不停地对着眼神,这人绝对有问题!他们要禀告站长!
丧尸有些挣扎,中年男子眼底阴霾一闪而过,面上依然温和,低声劝着。
而后,等一大早过来‘问好’的人走远,猛地对着笼子张开手掌,手背青筋暴起。
那笼子,肉眼可见地缩小,女人的身体被紧紧箍住,黑色的指甲在身侧长出,抓进了自己的大腿,嘴里发出低哑痛苦的叫声。
下一瞬嘴被堵住,男子靠近了一些,低低说道:“阿慧,你怎么老是不听话呢?你看,现在没吃的了,怎么办呢?”
“阿慧,你觉得这里怎么样?你说我把他们都杀了,抓来给你吃好不好?”
丧尸依旧挣扎着,也不知有没有听懂男人的话,呜呜地摇头。
冉珃迷迷糊糊睁眼,问进门的男人,“煊煊,怎么了?”
凌煊看着努力睁开一条缝想知道答案的媳妇,把人重新塞回了被窝,“没事,睡吧。”
冉珃这回清醒了点,撅嘴:“我都听到了。”
“哦?这么厉害了?”刚刚在一楼说话他们声音可不大。
冉丧尸嘴角忍不住上扬,“才没有,是那个丧尸在用精神力。”
凌煊把被子裹来裹去,裹出了一只只剩个毛茸茸脑袋的丧尸宝宝,满意点头,才问:“那个女的说了什么?”
冉珃想坐起来说话,试了几次失败,就嗔了一眼恶趣味的男人,说道:“发出了求救信号而已。昨天沟通还很困难的,昨晚发生什么事?”
黑桃花有些不忍心,把人捞了起来,“入室行窃未遂吧。”
冉珃皱眉:“让那个丧尸去行窃,失败了回去被家暴?可是,丧尸放出来不会吃人吗?那个男的可以控制?”
凌煊亲了亲眉心,“别担心,已经把人留下来了,再厉害有我们这么多人厉害么,今晚让人守夜。要起来吗?”
“……你不放开我怎么起?”越来幼稚了。
怎么把人留下的冉珃不知道,随后又断断续续感觉到了那女人的求救,精神力似乎越来越弱。
不会还在家暴吧?有人虐待丧尸啊,据早上看到的人描述,那样子就是很久没摄入鲜血或者活物了,昨晚,不只谋财还准备害命?
戳戳阳台上的土,冉珃看着细细长长的菜苔叹气,花苞憋了许久,就是不开,可能营养不良吧。
大门口一阵喧哗,看样子又有人来了,住宿的人都被安排在靠后面的楼里,正好跟过去看看那个丧尸。
进来的几个糙汉子只能用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来形容,不过精气神儿倒是挺好,眼睛贼亮贼亮的,口里还在说着日天日地的话。
路过的夜五忍不住问:“哥几个是遭遇了什么?”
一个人拨了拨遮住眼的头发,露出自以为邪肆的眼神:“有吃的吗?吃了给你讲老子们的荡漾传奇!”
夜五表情更加荡漾:“有晶核吗?一颗吃馒头,两颗吃饼,三颗劳资给你肉吃!”
另一个头发短一点的,一看就是自己用不知名的工具弄的,参差不齐,拍了下长头发的肩膀,非常有气势地一仰头:“上肉!上酒!道上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夜五嘴角抽了下,对眼前几个不知多久没洗脸的人说:“几位不打算先打扫下卫生吗?”
呼啦啦几人冲向自己房间,不,去找水了,末了不忘交代记得上酒,最好六十度以上的那种。
夜五望了望天,嘴里叨叨:估计受过刺激,心灵上还有创伤,脑袋也不太正常。
只要有晶核,管他呢。
冉珃想着跟这几人一起太容易被发现了,还是等晚上再看吧。
等那几个粗汉子对着一桶水折腾了半天出来时,这里的晚饭都已经好了。
之前他们找衣服的时候,不管什么类型都拖了回来,其中有上千套工服,就给每个房间备了一套,彰显倾情为客人服务,实则因为款式太丑没人想穿。
这会儿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