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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啊。她自重生以来。妥妥的学霸一枚,你突然让她放弃或轻视,把这第一名的宝座拱手相让。怎么可能?
“我知道,我知道,你好好训练,我要去上课了。挂了。”谢依南心里如何想,嘴上总归是要安慰张天扬一下的。
她家的男人也不容易。她开学一个月以来,总共也就只见了一面。倒不是谢依南自己忙,而是张天扬忙啊。
他被某个生理期严重不调的男人三个月一次的特训整的吃饭和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里来的时间谈情说爱。
当然。谢依南也理解,男人嘛,还是得要事业的。至于张天扬这个时时念家的男人。谢依南表示,很好。需要继续努力。自然,相应的也要给予一定的回报了。
回报完张天扬的谢依南抱着书进入教室,猫着腰走到向容一早就替她占好的位子坐定,一句话来不及说,门外便进来一个这堂公开课的老教授,后头……竟还跟着一个年轻人,还是个……呃……挺奇特的年轻人。
谢依南浑身一震,感觉自己这开学一个月以来,不务正业的日子到头了。
此君非路人,当世最年轻的教授,严景是也!
严景是谁,深入的情况谁也不知,只知道此君是校长大人亲自去美利坚聘请回来的最年轻的教授。年芳二十八,单身,身边无明显熟识的女性动物,婚姻状况不明,身材高大,长相迷人,尤其是那对颇有抑郁气息的双眸,迷着眼睛望一望你,用谢依南她们班上最有名的小花痴的话儿来说,那就是“全身都软了有没有”。
这一年,国内的风气远没有现在开放,开革开放的脚步才迈开了一点点,沿海城市刚刚起步发展不久,于校园中,大家也都还挺内敛的。
当然,亲近的人之间,却是怎么样也内敛不起来的。
例如向容和谢依南。
“怎么回事儿?他怎么来了?”向容没有说话,眼神却早已经传达了一切。
谢依南有些头痛地扶了扶额头,对着向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开玩笑,上辈子,谢依南的的生活离大学很远好吗?
她所知道的关于严景的信息并不会比向容知道的更多,向容你也不挑一下时间地点,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认真听讲,好好做笔记,做一个人见人爱的三好学生吗?
你问我种费脑的问题干什么?想争我第一名的宝座?
不是谢依南轻浮了,实在是向容老也改不了在她这儿探听小秘密的习惯。倘若谢依南记得也就算了,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是吧,告诉你也就告诉你了。
偏偏,她谢依南已经不记事儿了啊,她那个优人一等的,拥有前世记忆的小脑袋现在装的除了这辈子,就是这辈子了。
她上哪里知道这些有的没的,以解向容小朋友的八卦**啊。
所以,一直很淡定的谢依南不淡定了。
向容一看谢依南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又踩雷了,默默地转头听讲,表示自己的错意。台上讲的什么来着,向容凝眉深想……
谢依南看她这个样子,心中也是暗暗好笑。人说富足的人无虑,这话大抵是不错的,不说向容了,便是谢依南自己,亦感觉到了日子轻省和闲适。
在她这个年纪,已经达到了许多努力一生也达不到的高度,有美满的家庭,富足的经济,可心的男人,高等的教育……好似俗世红尘里的一切,俱已得。
俱已得。
很平常的三个字,却能给人带来那么大不一样的感觉。
相比上辈子的尖锐,谢依南这辈子可圆润太多了。
生活是面镜子,她能照出你的好,自然也能照出你的不好。
生活是面镜子,它表面看似平滑,实则内里暗藏锋锐。你若没有与它相当的能力与它周旋,便会被它所伤。它锋锐的尖角会毫不留情地把你伤的体无完肤,一如曾经的谢依南,一如曾经的你我。
谢依南现在的镜子端在张天扬手上,故而,她无所谓俱。故而,她能勇敢地大步向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