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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依南听了,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再也不说话了。
如今两周的时间又过去了,距离高考只剩下两周了。小胡老师难得好心,这个周末让学生们休息一天,故此,今晚,谢依南跟向容才会如此放心地在房间里打闹,而不是装模作样地在复习。
陈家四郎听到声音来敲门的时候,谢依南跟向容已经扭的不可开交了,陈家四郎听那声音就知道里头战况激烈,他不敢冒然前进,俩儿大姑娘玩闹起来是个没谱的,他可不想进去看见一些什么不该看见的画面。
故而,陈家四郎就站在谢依南的门外,朝里头喊:“南南,容容,别闹了,快下楼来吃饭。”
谢依南跟向容齐齐应了一声儿,听见陈家四郎走远的脚步声儿,向容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天谢依南,指着她的鼻子骂:“你个大坏蛋,一个张天扬就把你的魂儿勾走了,我和小哥哥加起来都没有他的份量重是吧。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让你们俩儿双宿双栖的。”
谢依南被向容骂的内心大囧,但她仍然梗着脖子说:“想哥哥难道不在京城?”
向容气结,说:“他那是外国语大学,跟你的目标才不一样呢,你以为我不知道呢,装什么装?”
“我没装,我就是想你去投奔想哥哥来着。”谢依南一脸儿我是为了你好,你要相信我说的话的表情看着向容。
向容气的都要哭了,她心一狠,咬着牙对谢依南说:“你再这样我就跟想哥哥分手。”
谢依南被向容的怒吼吓了一跳,跳起来去捂她的嘴巴,向容却掉泪了,谢依南一看,心软的一塌糊涂,当即投降道:“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不行,你必须让我知道,你报什么专业?”向容一边掉泪,一边说。
谢依南忙拉着袖子去帮她擦泪,此情此景,她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只得道:“好好好,我一定跟你说,一定跟你说。”
“现在就说!”向容坚持道。她又不傻,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了,打铁要趁热,捉奸要成双,画画要趁早不是。
“我还没有想好。”谢依南犹豫地说。
“你骗我!”向容一听,哭的更凶了,一脸的哀容,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我真的没有想好,我发誓,如果我想好不告诉你,就让我跟张天扬永远不能在一起!”谢依南无奈道。
向容破涕为笑,说:“我相信你!”
谢依南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第一次发现,原来的女人眼泪是种如此厉害的武器,难怪张天扬每次都手足无措的很,原来哭泣这么难搞啊。
立下誓言后,终于又重归于好的俩儿个小姐妹,洗了把脸儿,相握着手往楼下去吃饭。
饭桌上,向容跟张也隐秘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开始吃饭。原来以为最大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了,陈家四郎等几个大人也终于放下心来,哪知,在这个盛夏的夜晚,悦华轩内,突然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几个大人正装作丝毫不知情地坐在那儿,一脸儿安然地吃饭时,悦华轩的门铃响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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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 之客
饭桌上的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统统好奇这个点会有谁上门来。。。许大老板放下筷子,站起来身来说:“我去开门。”
陈家四郎点了点头,其它人没什么反应,应该吃饭的吃饭,应该喝汤的喝汤。不一会儿,许大老师领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进来,陈家四郎惊讶地站起身来,对来人说:“尚大哥,你怎么来了。”
被陈家四郎称为尚大哥的人苦笑了一下,说:“冒味前来,实在不得己为之,我来,是想请大队长救我一命!”
陈家四郎包括在场众人统统大吃一惊,不知道尚大哥何出此言。
尚哲,h市刑侦大队的大队长,自陈叱走后他接任至今,虽无大功亦无大过。为人正值,义气,颇受属下爱戴。跟上层的关系也处的不错,因为,大家心里都明白,此人是陈叱保举的,虽无亲密过往,但h市中,人人视他为陈叱的心腹。
当然,陈叱此人,当年离开h市的时候,并没有给自己挣得那么大面子,他是在省城突然被人停职,返回h市本月,不单不低调为人,反而高调行事儿后,一纸调任,让他彻底成为外省某市的一方大员后,大家才开始真正给尚哲一些薄面,并将他视为陈叱心腹之人的。
当然,个中原由,除了俩儿个当事儿人,谁也不清楚就是了。但如今尚哲求救上门,不管是作为陈叱曾经的手下,还是其它什么更隐秘的关系,这个忙陈家都不能不帮。
“发生了什么事儿?尚大哥别这样,快起来,先将事情说说。能帮的我们一定帮。”陈家四郎将弯腰一直不肯直起的尚哲扶了起来,也不回饭厅吃饭了,拉着尚哲便坐在沙发上,茶也没空泡了,直接进入正题吧。
其它人,包括几个孩子,也一并围了过来。尚哲为难地看了陈家四郎一眼。不知道是难以启齿呢,还是觉着小孩们听这个不方便。
陈家四郎对着尚哲摆了摆手,说:“我家的规矩跟别家不同。孩子们都不小了,也应该懂事了,让他们听听无妨。”陈家四郎此举固然有培养自家接班人的意思,但更深一层的意思却是。事情如果太严重,太难办的话。陈家也是无能为力的。
尚哲听了,脸色变了一变,谢依南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明白了四舅舅的意思。
正如谢依南猜测的那般。尚哲明白了陈家四郎的意思。可是,明白又怎么样,他现在除了陈家。还有谁可以求救的吗?
谢依南看尚哲脸儿上的羞恼之意一闪而过后,脸儿上便是一股浓浓的绝望跟无奈。他重重地叹息一声儿,说:“今天傍晚的时候,我接到市民报警,说本市最好的星级酒店内出了人命。我接到报警后立刻就带队前往,在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内,果然发现了一个男一女俩儿名死者。法医初步鉴定,俩儿身上都没有明显的致命外伤,房间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房间内也没有找到高浓度的酒精或其它药品。法医目前正在作进一步调查。”
“恕我直言,这件案子跟尚大哥你有什么关系,为何如此惊慌。”陈家四郎不解地问道。
“四少可知道那俩儿名死者是谁?”尚哲苦笑连连说。
陈家四郎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那名男死者是俞家二少,女死者则是我的相好,酒店公主白云。”尚哲忍着羞意,轻声儿说道。
“尚大哥你……”陈家四郎大吃一惊,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尚哲爱妻如命,这样一个男人,外面怎么可能会有相好?而且,他的相好怎么会跟俞家人搞到一起去,难怪尚哲要来我们陈家找人救命,只怕他现在已经被停职了,案子肯定也已经上报,省城的人,包括京城的人估计全都已经是赶来h市的路上了。
尚哲可真是好介绍啊,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亏他现在还敢上陈家来。其它人还在云里雾里的,但熟知内情的谢依南跟陈家四郎心中却怒不可恕的。
谢依南到底是个姑娘家,她比较沉不住气,恶狠狠地问他说:“不知道尚叔叔想让我们陈家怎么救你一命?”
是想求人身平安呢,还是想求官复原职呢?
如果是前者,谢依南估且还可以原谅他一二,如果是求后者,那就不要怪谢依南翻脸儿不认人了,要将他扫地出门去了。
且先不管俞家二少死在本城,会掀起多么大的风雨,便是尚哲不知廉耻地搞婚外恋,就够谢依南恶心上半年的了,且还是那样一个水性扬花的女子,这让尚大婶颜面何存?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这背后肯定有阴谋,也许,这个阴谋并不是针对我,也许是针对陈家也不一定。”尚哲怎么可能没发现在场众人眼中对他的鄙视之意呢。可是,对于这件事情,他实在无话可说。
尚哲是有苦衷的,那是他作为男人心中的最痛,尽管他现在面对的可以是前途尽失,甚至是很有可能锒铛入狱,可是,他不能说。
但这些话听在众人耳里,无疑比谢依南预设的两种情况还要不堪,这人已经完全不要脸面了,他现在就开始胡乱编扯,企图推卸责任了吗?
陈家四郎那一时刻,对尚哲这个他以前还算敬重的大哥,亦是失望至极。他闭了闭眼睛,忍下心中的几欲翻涌而出的恶语,问他:“尚队何出此言,可有凭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