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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命里发光发热十几年,看我拿不拿我的热脸儿去贴你的冷屁股!
谢大美人实则误会人家了,向容小朋友这时候是实打实的4岁啊,不是像你一样拥有一个三十几岁成年灵魂的4岁啊,人家自小爹不疼娘不理的,独行侠惯了,你突然这么热情,我很害怕的好吗?
别说向容了,连张家三兄弟都有点蒙。谢依南这表现哪儿像是小孩儿啊,那凌厉的气势连他们娘恐怕都使不出来好吗?
再看她熟练的上药姿势,条理分明又冷静的处事儿态度,哪像人啊,简直是妖魔好吗?
“好点儿没,还疼吗?”
“不疼了。”
很好,声音虽然小,但到底是开口说话儿了。
“你是谁家的孩子,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我叫向容,今年4岁。”
“我也是4岁哦,我家住在村小旁边不远处,这是我外公家,你有空来找我玩儿啊。”
向容点头,又摇头。她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白,我想去找你玩儿,但我不能去找你玩儿。眼神一直望着门外,一副我是被拐卖来的,求求你放我回家的可怜模样。
谢依南看不懂,觉得与一个真正4岁的小破孩子交朋友真心累,你的世界我不懂啊!
“你家住在哪儿,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去啊?”
向容摇头,又点头。谢依南自作主动的认为她是同意自己送她的,于是拉着她起身要走,还不忘伸手招呼一直旁观女孩友谊之路起始的四个男孩儿一道同去。
哪知,事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变故,被谢依南从板凳上拉起来的向容,身下竟然上演了一幅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画面,那秋海棠的叶子,我大天朝的地图诞生了。
她,她,她,她竟然!尿!裤!子!了!
神啊,那是怎样一种恩赐啊,让谢依南在重生之年,一见之初,便让向容递了那么大一个话儿柄到谢依南手上,重点,身旁还有四位男士,全程目睹一切。
谢依南欲哭无泪,向容啊向容,你的一世英名怎么办?谢依南这会儿委实是苦恼了,她想不明白,怎么连向容的出场,也安排的这么不厚道,如此不按牌理出牌呢?
你知道,你这样做,我很为难的,了解吗?
男人攀交情的时候,喜欢说自己与谁谁谁是穿开裆裤的交情,以此来表明交情之深远,之铁实。女人炫闺蜜的时候形式不同,但意义相等,大抵也是一些房中事儿,只是说的没那么直白,喜欢多包装一层神秘的外衣。
可说句良心话儿,谢依南上世与向容相识相交十几年,可从来没有看过对方如此坦然的样子。
没办法,向容的这一出意外,谢依南不得不打发四个旁观的男孩儿去看电视,自己一个人替向容张**净。
总不好让向容就这么一身尿骚味儿的走回家儿去吧。谢依南会很罪恶的,毕竟,她真的只有4岁啊,甚至只比自己现在这具身体大上一个月。
“向容,我找一身弟弟的衣服给你穿,我们洗了澡再回去好不好?”
谢依南觉得向容吓傻了,不得不轻声儿细语儿地对向容如此这般说话儿。回想向容此前脸儿上的急色,兴许就是憋尿憋的。
这么一想,好像是自己耽误了她去解手的时候啊!
向容点头,小脸儿脏的看不出来有没有囧迫的意思,谢依南一再观察,终于发现自己多心了,大抵一个4岁小破孩儿的羞耻心,还不完善吧。
这样也好,向容最好忘了这事儿,省得日后还要找自己算账。
谢依南找了弟弟一套衣物出来,直接用了天井边上被太阳晒的温暖的两桶水,两个女孩儿就这么敞天露地的洗了个痛快澡。
这痛快一词有二义;一是指谢依南终于搓掉了向容身上那几百年厚的污泥,二是指向容很喜欢洗澡,她不单自己洗,还企图拉谢依南一起洗,看的出来的,向容很高兴,谢依南看着向容脸儿上灿烂若夏的明亮笑容,忍下了一身的湿意。
至少,两个女孩的友谊之桥终于在意外不断之中,在战战兢兢里搭建好了。
“妹妹好漂亮哦!”
看看,谢依南没有胡说吧,张想这个未来花心大萝卜,刚刚还辣手催花来着,现在看人家洗白白之后,露出美丽的容颜,便开始眼巴巴地盯着人家不放。那小模样,再长几岁,可不就是年轻的西门庆先生吗?
“向容叫哥哥们好啊!”
谢依南已经完全融入大人的角色无法自拔了。
“哥哥!”
“妹妹吃瓜子啊!”
张想抓了一大把瓜子递给向容,借花献佛的极为顺手,谢依南忍了。她觉着向容这样一直不说话儿不好,有心帮她融入自己的朋友圈儿。
并不是谢依南多管闲事儿,向容是在谢依南上初中的时候才正式开始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此前,两人并无任何交集。
“妹妹的手还疼不疼?”
“不疼,南南吹吹,给上药了。”谢依南听着心里狂翻白眼,向容小朋友,敢情我吹的那几口还是仙气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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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天才
第十九章
张想见向容终于敢与他说话儿了,心里很高兴,大有不打不相识,现又握手言和之感,拉着向容坐在藤椅的一边,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谢依南看着两人有问有答的样子,心里也是极开心,不知不觉亦跟着笑了起来。
“今天给妹妹添麻烦了,都是我平日管教不够,张想才会这么放肆。”张思与谢依南说,口气挺严肃的,但表情却甚是奇怪。
谢依南看了他一眼,看不出任何崎窍之处,便亦没有多加理会,对张思说:“哥哥不要这样说,想哥哥也是一时情急之故,你不要怪他,他都是为了我才会这样,认真论起来,错倒是全在我身上呢?”
“妹妹,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张思急道。
“哥哥放心,南南并没有乱想。”谢依南对张思笑笑,轻轻柔柔的,张思的眼神闪了闪,静默,不言。
谢妹妹给他的感觉太奇怪了,他得好好想想,原因为何?
谢依南见他促着眉头深思,也不去打忧他,转脸儿去看电视了。
张思不是普通人,他的智商高出常人许多。前世,谢依南也是在高中辍学之后,听向容说起才知道的,张思的成绩一直很烂,原因并不是他脑袋不好使,相反是因为他的脑子太好使了,才一直无法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这些常人出的题目。
谢依南并不知道张思的具体智商高到哪里,但她知道,现在的张思还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之处来,谢依南自然亦只能装在心底。她总不好无缘无故的跑到人家花婶儿面前,告诉她说:花婶儿,你大儿子是个天才!
张思是不是天才花婶儿不知道,但谢依南敢这么闹,花婶儿肯定认为她是个蠢才。
“南南,容妹妹说她要回家了。”
张想拉着向容从藤椅那头站起来,对谢依南说。好嘛,有了漂亮的新妹妹,就不要自己这个旧妹妹了。谢依南知道自己这个醋吃的很无厘头,但她忍不住要这样腹谤一下。
“容容,你要我们送你回去吗?”谢依南问向容。
“可以吗?”向容还是怯怯的,便至少已经在勇敢表达自己的想法跟意思了,谢依南欣慰啊。
(谢大美人你欣慰个屁,人家只是跟你不熟而已,又不是自闭!)
“当然可以了,走吧,我们送你回家去。”
“好!”
向容的家谢依南依稀还记得在哪里,它在外公家的对面,隔了一条小溪,大片的农田,一条数米宽的香云河面,然后便是成片四落的屋院,其中,最为破败的一间,便是向容的家。
“奶奶,我回来了。”向容一进院子,便飞奔到坐在门前阴影方向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怀里。
“容容回来了,今天有没有调皮啊。”老人瘦骨如柴,手上的青筋暴起,上头还布满了老人斑。但她声音慈爱,极度温柔地抚摸着向容干净清香的发。
似是感觉到什么异样了,老人哆哆嗦嗦的又摸了向容的衣裳,然后才问向容:“容容怎么换了衣服,头发也洗过了,发生了什么事儿?”
“奶奶,是南南帮容容洗的,因为容容尿尿了。”向容的声音低了下去,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怕被责怪。
“南南是谁?”
“奶奶,我是南南,是村中间老谢家的大孙女,我请容容到外公家里玩,容容害羞才,您别怪她。”
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