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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关心我们家人,如此,你也一道来帮忙吧!”张想说着,便要去拉向容的手。
向容似是被烫了一样。立刻大力甩开,摆着双手说:“科学实验这么严肃认真的事儿。我哪帮得来啊,你知道我一向笨手笨脚的,去了反而会帮倒忙的。”
“不怕,只是打打下手而已。”张想坚持。还去拉向容的手,然后死死握住不放。
“我还没吃饭呢,等我吃完饭一会儿再说啊。”向容垂死挣扎。
“我也没吃呢。忙完一起吃。”张想说完,给了谢依南一个秋后算账的表情。便拉着向容去了顶楼。
谢依南回应是一个挑眉,心时暗哼,还想怪我知情不报,是你的屋子太破好不好,挡不住风竟然不好意思来怪我,什么人啊!
“姐姐,容容姐姐呢?”谢依男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头有两碗酒酿及向个小菜都是谢依南爱吃的。
“她被抓壮丁了。”谢依南用手指了指楼底说道。
谢依男会意,将拿上来的食物放在茶几上,推了一份在谢依南跟前,然后望着她不说话儿。
“你吃过了?”谢依南不习惯谢依男脸儿那个显而易见的感情。
“没呢。”
“一起吃啊!”谢依南邀他。
“嗯!”谢依男很快便起另一碗酒酿来喝,似是不喜,刚喝下一口眉间便皱了起来。
“不习惯酒的味道?”
“哪能啊,这都算不是酒。”谢依南男一时嘴快,差点说漏了自己跟着钟国跟张天扬一道去喝酒的事儿。
“你喝过酒了?”谢依南何许人也,她一听这话儿,就知道这里头另外有事儿呢?
“就跟着大家抿了一小口。”天扬哥,我对不起你,我姐太威武了。
“大家?”谢依南挑眉不说话儿,她可不相信这个大家里头包括了外家的几个舅舅,或是张正勤先生。
“是钟大哥,”谢依男小心地看了一眼姐奶的眼色,发现她正端着碗等自己的下文,立刻全盘托出:“还有天扬哥。”
“哦,张天扬啊!”便是谢依男小屁孩儿一枚,也听出谢依南那百转千回之间的怒气。
“张天扬还带你干了些什么?”
“没了,就那一次。”
“是吗?”明显不相信的谢依南,男人和男人之间,甭管他们年纪大小,处一块总有一些不为外人道的秘密,没有,骗谁呢?
“真的,我发誓!”谢依男急急地说。
“男人大丈夫,生而顶天立地,动不动便学女人家立誓,像什么话儿!”谢依南习惯性训斥她弟弟。
“是。”好吧,天扬哥果然没有说错,姐姐永远都是对的。
话说,天扬哥,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在,姐姐更可怕了。
“南南,你们姐弟俩儿人说什么这么高兴呢?”张老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很高兴了,人家明明很伤心,很难过好不好?
“没什么,闲聊而已,下面忙完了?”谢依南对来人说道。
“吃倒是吃完了,不过这帮人仗着我今天心情好不赶人,正霸着我的地方准备开村儿会呢?”
村儿会?现在这个时间?在张家人参果的百日宴上?
“他们聊什么呢?”这里头若没有什么猫腻,打死谢依南都不信。
“想知道,下去看看啊!”张正勤先生真的学坏了,你看,他竟然戏弄起他家大闺女谢依南来了。
“张老师,你们在说什么?”不怪谢依男,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儿,小学还没念完呢,再聪明也聪明不到哪儿去,何况男生还晚熟呢?
“没事儿,说笑呢?”谢依南拍了他肩膀一下,颇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张正勤先生却投来了不赞同的目光,他觉着谢依南有时候严苛过头,有时候又放纵过度。
例如现在,谢依男明明是谢家将来的立家之人,谢依南却不准备让他去接触外头的那些人,温室保护长成的禾苗,长的再壮,亦不如外头的野草生命力啊。
“小男,老凹村儿的人在下面讨论谢家家族修祠堂的事儿呢,你要不要下去听听。”张正勤先生不理会谢依南,径直对谢依男说。
“我去!”谢依男说着,便只身跑下楼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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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村事儿
看的谢依南一愣,倒不是谢依男的决断太快,而是修祠一事儿是她没想到的。毕竟,当年向容的表姨婆可是大笔银子砸下来,大张旗鼓地修过一轮祠堂的了。
这才六年多的时候,又要修?
还选在张正勤先生这个外来人口的家里商议,村民们这是要挑软柿子捏啊果然是一群白眼狼,这头刚吃完人家的好酒好菜,那头便撺掇狼群想要在人家的地头上咬下一块肉来,简直过分不是。
谢依南心里气愤,脸儿自然也不好看。她问张正勤先生:“舅舅们都走了吗?”
“哪儿能啊,这都在底下陪着你母亲一道旁听呢?”
谢依南这才放心了,有舅舅们在,保管谢依男不会被狼群叼了去吃。村民们将村儿会的地点儿选在张老师家,不就是看中了住在里头的谢依男吗?
谢依男姓谢,这修的又是谢姓祠堂,甭客这张家别墅的主人是谁,就得替住在里头的谢依男吐一大块肥肉出来。
修祠堂,说好听了是替祖宗修脸儿面,说不好听了,更是狼王带着狼群侵略来了。谁人不知道主持修葺的族长,这安排人手,买料,翻新,期间的伙食,落成的庆典样样加一块,进进出出得多少钱啊。
但凡进去做俩儿月的水泥工,族长手指逢里漏的钱就够一家子嚼用的了。
“走,我们也去瞧瞧热闹去。”
“我留下看着人参果吧,你去。”
谢依南稍事一想,像明白了张正勤先生的小心思,他这是不想立牌给人射呢,索性逃起来了事儿。
谢依南也不强求。自己下楼之前,还告诉张正勤先生,差不多了便上顶楼去喊张家兄弟三人还有向容下来吃饭。
按说,谢依南是不管张思是如何对待张家另外俩儿个劳动力的,奈何其中还有一个向容,她便不得不管了。
谢依南下到楼下的时候,村民们已经跳过了修与不修的问题。进入了怎么修的阶段。
这修祠怎么修的关键之处。在于一个钱字。所以,现在大家都讨论的是按户分摊呢,还是按人头分摊。
得。看来好戏还没有上演呢,这说的全是老一套,谢依南好奇了。她好奇打破常规的那人将会是谁?
“村长,我觉得这俩儿个法子都不妥。”那人看了村长一眼,发现他并没有制止的意思。胆子更大,声音更亮了,他说:“大家都知道,现在的年景虽然比过去好。但村民们的日子多是过的紧巴巴的。像谢十一家,为了胡口,家里的孩子们都没能送去上学。有的人家里却堆满了金山银山。我看修祠的事儿,还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的好。”
谢依南认得他,此人便是老凹村儿一霸谢易身边的谋士谢冬的爹,谢安。谢安,老凹地村上代霸王,现在人称老霸王。据说,老霸王当年干的最轰动的一件事儿便是抢亲。
这段陈年旧事儿现在提起来,仍然可以列为老凹村儿十大传奇故事之首,连榕树弯的死亡之潭都得靠边站。
据传,谢冬他娘当年是烈士小学校长的小闺女,端是书香门弟,大家闺秀。原本这位闺秀是有一青梅竹马一表人才的未婚夫,且俩儿人感情十分稳定,俩儿家亦一早便有默契,择定了日子就只等着时日到了,便举行婚礼的。
不料,事世无常。
一日,闺秀跟她的未婚夫,烈士小学的一个教书先生相约郊游,不料路遇谢冬的爹爹,老凹村儿的霸王谢安。谢安当时年少轻狂,又仗着自己有身后的一大帮子兄弟撑腰,竟然对闺秀生了歹心。不顾闺秀已然外聘,强行求爱。
闺秀及其家人自然不愿,扫帚将人打了出去。
以为事情这样便平息了,哪知道人谢安一早打定主意,欲在闺秀成亲之日当场抢亲。谢安端的也是个人才,如此大事儿,竟然无一人知晓。他只在闺秀成亲之日的早晨,集齐了人马,问曰:“兄弟有求,当如何?”
“应之”谢安简直一呼百应,兄弟们异口同声儿地答。
“兄弟有难,又当如何?”
“救之”
“兄弟的心上人今日要成亲,且当如何?”
“抢之抢之抢之”
“好众兄弟这便随我去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