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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两人坐下后,封尘以及其身后的三名绝色女子先后缓缓的退下白玉道台,行至道台下方的一侧观望了起来。
道台之上只留下黎启明依然站在道台的正中央,主持着此次的制符大比环节。
余星海坐在座椅上双眼朝偌大制符道场横扫而去,很快他的目光便定格在制符道场的一个几乎无人角落,在那儿他看到了若倾城的身影。
此刻,若倾城远离着人群,独自一人站在这个角落,螓首微抬,露出平淡无奇的神情望着白玉道台方向的余星海。
当余星海看向她的瞬间,她的目光与其对视,瞬间四目对视顿时擦出了一丝火花,两人的身子都不禁同时一震,内心浮起了异样的感觉。
余星海盯着若倾城的身影,神情间多了一丝柔情,不知不觉中心中的那颗种子已然萌芽。
而此刻的若倾城望着一副平凡的余星海,神情间有些痴然,过了好一会儿才对其遥遥的点了点头。
白玉道台本来也就一丈多宽,虽说此刻凤飘飘与余星海是坐在道台的两侧,不过之间相隔却还不到一丈,也就几尺的距离。
当她落座后,原本无意的扫了余星海一眼,却发觉对方眼看大比在即,居然没有重视她这个对手,竟然还有心情向台下胡乱扫视。
顺着他的目光,她很快便看到了若倾城的身影,随后又目睹其两人眉目传情,一刹那,原本平静的神情间浮起了一丝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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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符纹刻画
凤飘飘神情间波动了那么一下,也不知其内心突然动了什么念头。
白玉道台之上,此刻本因立即比试的两人,却各有心绪起来,迟迟未动手刻画符纹。
就在众人颇为不解两人为何还不互相宣布开始刻画符纹之时,天空之中却突然划过一道黄色遁光。
遁光包裹着的是一名肥头大耳,身形肥胖的中年男子,只见其人尚未到,笑声已然传到。
“哈哈,如此盛事在下没有来迟吧!”
黄色遁光随着他发出的大笑声消弭而散尽,显出其肥胖的身形。
此人却是灵石峰的长老,熊浩。
“呵呵,我等也没来迟吧!”
这时,空中再次传来一道轻笑声,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六道各色遁光再次朝制符道场激射而来,转眼便到了熊浩的身旁。
各色遁光散尽后,显出其中的六名中老年男女,包括熊浩在内算是五男二女,他们尽数都是各峰的长老有男有女有老也有中年。
由灵石峰的熊浩带头落至地面后,大步便不远处的封尘走去。
“哈哈,封长老,时辰似乎尚刚刚到吧!为何在下却觉得立封仪式大典已然结束了呢?”肥头大耳的熊浩一摇一晃的行至封尘的面前,看了一眼白玉道台之上的余星海以及凤飘飘眼中疑惑了一下,随即对其朗声问道。
闻言,封尘微笑着捋了捋胡子,开口对他们,说道:“感谢诸位的到来,由于立封仪式大典稍微提前了那么一点,因此仪式已然结束了。”
此言一出,七人顿时愕然,互相对视了一眼,你看看他,他看看你,都在各自眼中看到了一丝不解。
“呃封长老,为何提前立封仪式大典,如此说来我等岂不是错过了?”惊愕过后,熊浩开口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不如待会儿再与你解释如何?”
“嗯那也行,不过,他们两个坐在那道台上又在干嘛?”熊浩对其点了点,随即又看了一眼白玉道台之上的两人,不禁开口问出了其他六人心中一样的疑问。
“立封仪式大典虽然结束了,不过还尚有两项大比环节需要进行,不如诸位与我在此一起观礼如何?”
“噢!”闻言,熊浩惊讶了一下,眼中一亮脱口,道:“还有这事,那敢情好啊!”
“给诸位长老赐座!”封尘转身对身后的三名绝色女子吩咐道。
“是,长老!”三人应了一声,随即在那一侧空地上抬手一抹储物戒,竟然从其内取出八张座椅,以及一张很大的檀香木茶几,其上的茶具一应俱全。
如此看来,这些物品是她们时常配备的,以防临时会客之用。
“诸位,还请入座!”
众人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各自寻一张座椅随意坐了下来,而那三名绝色女子则开始冲泡起灵茶供他们饮用。
七人坐下后,目光尽数汇聚到白玉道台之上。
封尘坐在他们身旁,看了他们一眼,随即朗声道:“诸位,既然你们已然到此观礼,不如一起当个裁决见证人如何?”
“噢!如何当法?”灵阵峰的长老张玉雪看了一眼坐在白玉道台之上准备挑战余星海的本峰首席大弟子凤飘飘,闻言随口对其反问道。
封尘随即将比试规则简单的对他们描述了一遍,几人听完后,不约而同的点头应允。
“下面,刻画符纹比试开始!”黎启明朗声道。
此言一出,所有目光顿时汇聚白玉道台,其中大部分集中在余星海的身上。
白玉道台之上,凤飘飘扫视了余星海一眼,随即拿去桌面的制符笔,同时揭开盛装妖兽血液的瓶盖以及铺平刻画符纹的妖兽皮。
这一切都是刻画符纹前的准备,然而此刻白玉道台之上,也就她一个人在做这些动作,而余星海却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此举动,顿时令制符道场的众多外宗弟子感到很费解,按照常理来说,此次刻画符纹的规则是时间与符纹品阶高低一起致胜的,如此来说时间是一个很重要的关键,然而此刻余星海却一动不动,丝毫也不当时间是一回事的模样,就不得不让众人费解了。
这到底是他胸有成竹还是太过狂妄呢!
众人还有待进一步验证。
而道台下方一侧的一众各峰长老观其举动,同时半眯着眼露出了一丝好奇之色。
除了莫河曾亲眼目睹余星海的强大之外,其他人都是听到各种各样的传闻,却并没亲眼见证其真实本领,如此一来他们就好奇起来,带着几分看热闹的心态,看待这场刻画符纹的比试。
白玉道台之上,凤飘飘很投入的准备刻画符纹,因此并未发觉余星海的异样。
对于她来说,此次刻画符纹比试是一个很大的挑战,虽说以前她曾学习过制符,但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自从她发现自己布阵天赋比制符天赋要强之时,从此她就没再制作过符咒,而是全心投入到布阵一途。
修道一途,道法自然,其实诸般道法皆指至自然,因此无论符咒的符纹亦是法宝的阵纹,其原理都指向阵法一途。
归根到底,符纹与阵纹都是阵法衍生的,正所谓万法归宗,既然同出一辙,只要识得变通,一切皆不是难事。
时隔多年,虽说已许久未碰过制符一道,可如今她的阵**底已今非昔比。
铺平妖兽皮的同时,她握着制符笔脑海中却在快速思考着自己该刻画何种阵法符纹。
很快,她便想到了一众品阶既高,又省时且成功率颇高,她异常熟悉的一种阵法符纹。
制符笔轻轻的沾上暗红色的妖兽血液,整个人微闭其眼睛来,同时全身上下灵力涌动,沉浸在一个微妙的境界里头,外界的一切皆被其忽略。
看其陷入如此无我的境界,余星海的脸上顿时浮起一丝诧异,此前他猜的不错,对方的心境修为真的异常高。
只见凤飘飘手中的制符笔已然轻轻的落下,而他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落下的那一笔,目光如炬一般跟随其刻画的符纹开始游动着。
远处,内宗的那几名弟子抱着手臂望着余星海神情间带着淡淡的笑意。
“呵呵,你们说余星海还不刻画符纹,他是在干嘛?在下观其模样也不像好色之徒,应该不会因为那凤飘飘的有几分美色而入迷吧!”
“呵呵!有意思,依在下看来,余星海这是胸有成竹啊,你们看其目光并非看向凤飘飘,而是看向其手中的制符笔。”
“你说的意思是”
“若是在下没看错的话,余星海这是在观摩凤飘飘在刻画何种符纹!”
“原来如此,只是他如此做又是何故呢?”
“这个就难猜咯,如若余星海胸有成竹的话,他或许是先观对方刻画何种符纹,随后自己刻画更加高级的符纹!”
“额,难道真的如此吗?”
几人说着看向余星海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诧异,原本只是来看戏的他们,不知不觉中竟然被余星海的举动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