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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一说就错,多说多错,摸清楚了老爷子的毛,她才不会轻易去招惹老爷子。
可是她不招惹,并不代表老爷子会轻易放过她。
这会儿老爷子夹起正在转动的小青菜,还没夹到筷子里,青菜滴答着菜汤从筷子尖滑走,他索性将筷子重重往盘子里敲了敲:“小狐狸,帮爷爷把菜给夹过来!”
非衣举起筷子的手在半空顿了顿,她快速瞄了老爷子一眼,手动了动又定格在半空中,她清澈的眼眸迅速转移到冰卿身上:“爷爷喊你呢…”
“什么?”冰卿正在吃鱼,差点卡住嗓子,使劲儿咳了一口,感觉嗓子眼没有异物,将鱼刺吐到餐巾纸上,接过宇航递上的纸巾,擦了擦嘴,她对爷爷发脾气道:“爷爷你吃个饭能不能安静一会儿!你要是想吃什么。”
冰卿的大眼睛在桌子四角撒找了一遍,最后目光锁定在老爷子前面的桌背面,指着说:“电源开关在你那里,关掉开关圆盘就不转了。你想吃什么夹什么,好不好!”
“你丫头!”老爷子被冰卿训斥的,脸色一阵子白一阵子绿,顿时拍着桌子站起来:“你的病还是我给你看好的,嗯?先来轮到你来数落我了!”
“那也不能一进门就找事啊?”冰卿也不服输,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从进门就说了人家服务员一脸,指着这个这个不对,指着那个那个不对。刚才人家说再外面守着,是在看我们,你知道吗?我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这事儿要是被狗仔拍到了,我一个星期都别想出门上网看电视。”
眼看爷孙两个吵得越来越激烈,非衣不动声色地缩小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让老爷子注意到她,偷偷伸出手拿起邻桌位上的公文包。
看来今天她失算了,本来打算让老爷子吃一顿饭,说不定可以一笑泯恩仇,却没料到老爷子记恨她太深。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非衣将身体弯的更有弧度,娇小的身躯淹没在冰卿和宇航身后。
“不如你也跟着老爷子我去学医好了,演员有什么好,常年在深林里拍戏,什么飞鸟走兽身上都携带病菌你爸爸太老实,干个公务员有什么出息,整天被你妈妈牵着鼻子走。你看老爷子我,挣下不少家产我就是不给你妈妈,让她整天嗮摆我”
“非衣你给我回来!”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睛道:“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以后就别想再看到宇航。”
ps:昨天家里有些紧急情况,所以欠了一章,今天补上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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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零章 我待顾客如初恋
事情经过跌宕起伏的经过,最后还是绕到了非衣身上。
一家五口坐在包间里,声音时高时低,守卫在门外的服务员被他们的声贝带动的是一阵阵心惊肉跳,她将耳朵贴在门上,时时刻刻监听着里面有没有传出摔盘子摔碗的声音。
好歹,好歹声音虽大,家里人没有动武。
非衣低着头搅动碗里的玉米羹,向来英明神武的她,这会儿安静像是个小兔子,一句不落地听着老爷子数靶。
冰卿一手撑着头,侧过脸背对着非衣,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小碟子里的浓白鱼汤。
“所以我和宇航明天必须离开!”老爷子发出最后的通知:“非衣啊非衣,枉费老爷子我信任你,你竟然拿个假灵草来戏弄我。还有付风!你小子!”
老爷子转瞬将矛头定在一直愁眉苦脸的付风,唾沫横飞:“看看吧,参加个歌唱比赛,人家不要你了吧,听你跟非衣说,还有一个穿的换冕堂皇的男人指着你的鼻子骂你唱的是什么玩意儿!不如回家去种地?!”
“凭什么我们就回家种地!人活一世不争馒头争口气,以后再也不要去什么破烂选秀比赛。你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不知道。就像冰卿说的,被人家记者挖出你的老底儿,你一辈子也别想翻身,舆论就能把你给吃了。”
“爷爷是我说的。”宇航一手扶额,打断老爷子的话。
“什么你说的!”老爷子扭回头呵斥道:“你从小就护着你妹妹,你能护她一辈子吗?”
“好了好了,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把服务员喊进来我们结账。”
老爷子话音刚落,门随即咔嚓一声被打开。登时,五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她。服务员哦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只觉得口干舌燥,天气怎么热的这么很,她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干笑了两声:“呵呵,呵呵。”
“那个,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她眼睛不自然地往四周看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就是想着你们可能吃完了,问你们要不要打包,要是打包的话,我去给你们拿饭盒。”
说罢,脚底像是踩了风火轮,刷的一下跑没了影。
冰卿第一个出去,走到柜台边将卡递给服务员,结账。
老爷子要了十几个饭盒,指挥着宇航他们三个将剩下的饭菜,每一样,只要有剩下的,都打了包。
五个人回到冰卿的公寓,老爷子又命令非衣把饭菜放到冰箱里,明天早上热着吃。
非衣乖巧地将饭盒挨个放到冰箱里。
老爷子谁在冰卿的房间,冰卿和非衣挤在非衣的房间,宇航和付风在客厅对付。
冰卿洗完澡,将浴巾盖在头上,边擦头边往外走。平常这个时候,是付风挤在客厅里看电视,非衣和宇航聊天。
而今天,客厅里冷冷清清一个人没有。冰卿不由得皱了皱眉,又听见有声音从爷爷的房间传来,她将信将疑地朝着老爷子的卧室走去。
拐了个弯,宇航双手插兜背对着冰卿而立,他面前是非衣,低垂眼眸,面色凝重。
冰卿又往前看去,地上铺着冰袋,付风跪在冰袋上,双手握成拳头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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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章 我就是爱音乐
宇航见冰卿洗完澡,本来面无表情的神情,瞬间带上笑颜,双手覆在浴巾上帮她擦头,并低声关心:“天气冷,还是赶紧吹干吧,不然会感冒。”
冰卿点了点头,眉梢眼角掩饰不住的开心,每次听到他关心的话,她都会觉得心里暖暖的。宇航扭过头对非衣说:“你先去洗,我帮冰卿吹一下头发。付风的事,一会儿我们一起想辙。”
非衣折回到卧室,拿了件睡衣,便冲着浴室走去。
宇航是个暖男,尤其是对待冰卿,既有大哥哥大的威严又有朋友之间的无话不谈,更有他一笑一怒之间透出的爱意。非衣嘴角带上了淡淡的笑,他是她见过最优秀的男人,他,也迟早会是她的。
付风喜欢音乐,喜欢的大家比想象的还要厉害,可以说病毒已经深入骨髓,无药可医。
为了让老爷子放开他,他宁肯以跪在冰袋上相要挟。
老爷子是刀子嘴豆腐心,见他在冰袋上跪了一夜,膝盖都是红色,纵使再冷漠的人,心也咯噔了一下。
他老子睡觉,他跪着,老爷子吃饭,他跪着,老爷子出去行医,他也在原地跪着。甚至于老爷子上厕所、洗澡,他跪到洗手间。
因为付风的执迷不悟,导致老爷子的行程一拖再拖,直到第四天,老爷子发威了,气的将滚烫的米粥砸在地上,碎瓷片插到了付风的腿上。
其余三个孩子见老爷子发了威,面面相觑。老爷子刚要开口骂人,付风体力不支,翁登一声一头栽倒在地。
三个人将他抬到沙发上,老爷子将手覆在他的手腕上,喃喃道:“饿的,没事,吃两个馒头就好了。”
诊断完病情,一声不吭朝着卧室走去,有人打电话来求医,老爷子摆摆手,说不出诊了,让他们去医院吧。
宇航把镶进付风肉里的碎瓷片弄镊子拔了出来,上了散粉,三个人又对视一眼,相继将脸别开。
这时候老爷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对宇航说:“我们走。”目光撒到付风近来有些消瘦的脸上,叹了口气:“还是自己孙子讲信用!是个人物,别人都靠不住!”
临走前,宇航塞给冰卿一张银行卡,说自己会随时往上面打钱,要她保管好。
冰卿立在门边,眼睁睁看着宇航一件件地收拾衣服,眼眶里的泪水一点点积累,越来越多,滚烫的泪珠滑落而下,她从背面抱住他的腰,沙哑的嗓子说:“哥哥,我多希望你是个不守信用的人。”
是在这些天相处中,冰卿从老爷子的嘴里得知,宇航答应过他,只要能根治好她体弱多病的身体,宇航会传承楚家衣钵。
“傻丫头。”宇航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