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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掌放进张逸帆的掌心里。
她怕什么?
张逸帆未娶,她未嫁,她就是在和张逸帆谈朋友,怎样?
她可不会承认她配不上他。
没错!
张逸帆的确是人中之龙,但她刘希妍也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她肯和他在一起,那叫屈就,难道还委屈了他?
她将手掌放在张逸帆掌心里,傲娇的一昂下巴,灯光下,她唇色樱红,肌肤赛雪,修长的脖颈耀着冰肌玉骨的莹润和光泽,看得在场人所有人齐齐屏住了呼吸。
看着刘希妍把手放在张逸帆的掌心里,在场所有人只有一个念头所谓“珠联璧合”就是眼前这番景象。
张逸帆牵着刘希妍的手,走到所有人面前。
他的目光从所有人脸上缓缓滑过,最后落在沈烟桥脸上,缓声说:“昨晚刘希妍同学在这小剧场的飘窗上,被困了半夜,我想知道那是谁的主意?”
他的目光依然玉般温润,嗓音依然优雅迷人,萧幻幻却听见对面人群中有牙齿打颤的声音,很快,她们般话剧社社长战战兢兢的出来,哆嗦着说:“勋勋少!昨晚是沈学姐说要和希妍开个玩笑,让我们骗走了她的手机,撤走了梯子,可是可是后来我们找希妍的时候,沈学姐说她受了惊吓,先回宿舍了,所以所以”
他的声音一点一点小下去,刘希妍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一幕超有喜感。
背地里,她们的学生都管话她们班这位话剧社社长叫“伪娘”,他不以为忤,反以为荣,每次讲话都捏着兰花指,笑一笑也要用手捂着唇,比姑娘还姑娘。
可是这一刻,这位社长连他的招牌兰花指都忘了捏,浑身软的像面条儿一样,只顾着哆嗦了。
“哦?”张逸帆微微挑了一侧眉,“哪位沈学姐?”
“就是沈烟桥学姐。”伪娘将哆哆嗦嗦的手指落在沈烟桥身上,判了沈烟桥的重刑。
哆嗦仿佛成了传染病,从伪娘身上传到了沈烟桥身上,刘希妍仿佛看到沈烟桥脸上有可疑的白色粉末簌簌往下落,她撇了撇小嘴,沈烟桥这是往脸上刷了几层粉?
张逸帆勾着唇,也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盯着沈烟桥,沈烟桥在那样的目光里哆嗦的更厉害,颤抖着双唇断断续续为自己辩白:“我我只是想和她开开个玩笑”
“开玩笑啊?”他嗓音依旧温润,唇边依然带笑,沈烟桥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微微杀气,森冷、遥远、逼迫,无处不在,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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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恶魔不愧是恶魔
她双腿一软,竟瘫坐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勋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只是想和她开个玩笑而已。”
她一着急害怕,语速倒流利快速了许多。
“好啊!”他看着她,唇角的微笑的弧度不断扩大,“既然你这么喜欢开玩笑,那我也陪你开个玩笑好了!”
沈烟桥身子一阵,下意识的朝那二层楼高的飘窗望去,目光惊恐。
她以为张逸帆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骇然抓了地面,拼命摇头,“不!不要!我恐高,不要这样对我!”
张逸帆淡淡瞥她一眼,目光极致轻蔑,“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扔到飘窗上,你不是刘希妍,没她那么坚忍,把你丢到那上面,我担心你连一个时辰都受不了,从那上面跳下来,虽然你这种人,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但是因为你,让我家丫头手上沾了血腥气,那就不好了,是吧,丫头?”
他忙里偷闲一般一转眸,伸手揉揉刘希妍的发,温柔又呵疼的目光若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刘希妍网了个严严实实。
众目睽睽之下,刘希妍也不能说是,也不愿说不是,只好装聋作哑,垂眸看着脚下,假装今天的鞋子上突然开出了几百朵花,一朵两朵三朵,数也数不清呐
张逸帆继续微笑,转眸再去看沈烟桥,“我向来不屑玩儿别人玩儿过的游戏,要玩儿就玩儿点新鲜的!”
他轻击双掌,流星架着梯子一个跳跃,窜上舞台,“来了!”
张逸帆看看梯子,又看看沈烟桥,“既然你这么喜欢用梯子算计人,那我们就玩儿个和梯子有关的游戏好啦!”
不等她示意,流星就奔冲过去,将瘫软成一团的沈烟桥从地上拖起来,抓着她的一只手用力按在梯子上,嘴里还嘟囔着,“来!好好拿着,这是勋少给你的奖励!”
一只手、两只手,把沈烟桥的两只手都按在梯子上之后,流星松了手,然后拍了几下手掌,圆圆的包子脸在灯光下熠熠闪光,看着自己的杰作。
沈烟桥的眼泪瓢泼的大雨一般往下落,手掌被按在梯子上的那一刻她就觉出了异样梯子上被抹了万能胶,她的手被牢牢的黏在了梯子上。
她又是害怕又是恐慌,她的手要怎么样才能离开梯子呢?
会不会要用刀子割开才行?
她仗着家世地位,纵横跋扈,这世上仿佛没有她不敢闯的祸,昨天看萧幻幻低着头旁若无人的收拾那些道具,她忽然想起那天被刘希妍冲撞、被莫婷威胁的事情。
心里忽然就动了阴险歹毒的心思,唬着刘希妍的同学骗走了刘希妍的手机,撤走了飘窗下的梯子。
她做了那么多错事,她的父母哥哥都给她压下了,唯有这一次,悔不该得罪错了人!
她哭的浑身都抽搐了一般,眼睛一会儿就肿了,再也没有刚刚半分冷艳孤傲的样子。
刘希妍瞧着无趣,扯扯张逸帆的衣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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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疼爱
张逸帆点点头,回身时,目光从流星身上滑过,流星狡黠一下,冲他眨了眨眼眸。
就在张逸帆和刘希妍即将走出小剧场的那一刻,身后迸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刘希妍愕然回头,发现沈烟桥不知道怎么的,摔了狗啃屎,脸颊刚好摔在梯子上,和梯子紧紧靠在一起,一动也动不了。
刘希妍瞧着她的姿势怪异,好奇的眨了一下眼眸,“她的姿势怎么那么怪?正常人摔倒了不都要爬起来吗?那么趴着多难看!”
张逸帆低笑,“怕是那个动作难度太大,她做不到吧。”
跌倒了就爬起来,三岁的娃娃都能做到,沈烟桥怎么会做不到?
刘希妍一边随着江逸帆往外走,一边眨着眼睛沉思着。
想着想着,她忽然停住脚步,手指指在他鼻子上,“啊!我知道了!你在梯子上抹了强力胶!”
“你冤枉我了!”他的面容皎洁无暇,干净圣洁,十分无辜的说:“我怎么可能做那么龌龊的事?”
刘希妍以为自己猜错了,手指一松,刚要泄气的缓缓落下去,他又悠悠然的接着说:“那明明就是流星做的,怎么能算在我的身上?”
刘希妍翻了个白眼。
就知道会这样!
她就知道,身边这只恶魔,怎么会只让沈烟桥抓个梯子那么简单,果然里面有猫腻!
她眼珠滴溜溜转了转,忽然叹了口气,故作惋惜的说:“唉!真是可惜了!我还以为是你这么聪明又能干,替了出了这口恶气,原本我还打算好好答谢一番呢,原来是流星做的啊!那我留着我的谢意,感谢流星好了!”
他脚步忽然一顿,手臂一伸一勾,她就跌到了他身边,凝着她嫩白粉润的面颊,他眼中尽是温柔笑意,“我是流星的主子,所以你对流星的谢意由我代收好了!”
他的脸颊缓缓朝她逼近,近的长长的睫毛几乎刷在她的脸上,清幽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眨眨眼眸,“让我猜猜,你会谢什么呢?”
她的心砰砰乱跳,大脑中一片空白,只听他浅笑悠悠的把剩下的话继续说完,“我猜一定是主动投怀送抱,然后献上一个香吻,然后亲爱的,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坏蛋!”他笑的坏坏的,她凌空踢了他一脚,用力推开他,如一只蝴蝶转瞬间便轻盈的飞入夜色之中。
身后,张逸帆清润好听的低笑,久久不绝。
因为怕暗夜寒冰和暗夜晨风找她报仇,刘希妍就在星海学院里过起了隐居的生活,衣食住行玩所有的一切都在星海学院解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知道暗夜寒冰和暗夜晨风现在一定恨她入骨,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了才好,但是她也相信,暗夜寒冰和暗夜晨风的手一定没那么长,伸不进星海学院来。
就算他们伸进来了,在这所保卫森严的学校里,相信他们也做不出什么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