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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鸢见她磨磨蹭蹭地走出房间,眸底闪过一丝嘲讽,转身看着凤清熙道:“你倒好,什么都不知道地躺在这里。要是我晚回来一会儿,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我一刻不在你身边,你就给我招惹这么多狂蜂浪蝶,你说拿你怎么办好?”
说完,叹了口气,对躺在凤清熙身边的凤钰斓道:“钰斓,今后可不能学你爹,傻乎乎地被人家暗算知道吗?”
“啊啊……”
凤钰斓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仿佛是在回应她一样。
苏沫鸢会心一笑,从氐手中接过药箱,拿出银针道:“氐,帮我把你主子的外衣脱下来。”
“是。”
氐比苏沫鸢晚回来一会儿,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只是就算他为人再木讷,也能从她之前的那番话听出一些端倪。
这时听到吩咐不敢有丝毫耽搁,生怕郡主一生气就不再为主子医治,赶紧走过去给她打下手帮忙。
一个时辰后,苏沫鸢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氐吩咐道:“你在这儿守着你主子,我去给他熬药。要是钰斓哭了的话,你也帮我照看一下。他一般很乖,之前又刚吃饱,如果哭的话就是尿了或者拉了,旁边有尿布,到时候你给他换一下。”
“……”
氐不由自主地看了眼自娱自乐的凤钰斓,神情有些僵硬。
他从来没有照顾过孩子,还是他的小主子,生怕照顾不好有个什么闪失。
可是郡主的命令又不能不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苏沫鸢以为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所以很心安地走出了房间。
但,当一个时辰后她端着药碗进屋时,就见氐正僵硬地举着尿片,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她微微一愣,走过去放下碗道:“氐,你被人点穴了?”
“郡主,属下不清楚……”
“所以,你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真是难为你了,还是我来吧。”
苏沫鸢想笑又不敢笑,总觉得笑出来有点儿不厚道。
上前提起凤钰斓的两条腿,麻利地给他换了尿布,然后转头对氐道:“你先出去吧,这里我一个人应付就行了。”
“属下办事不利,求郡主责罚!”
氐心里有些挫败,没想到自己连小主子都照顾不好。
苏沫鸢赶紧阻止他下跪,说道:“这不怪你,是我太难为你了。行了,出去吧。”
氐闻言点点头离开守在了门外,苏沫鸢拿起药碗喂凤清熙喝了药,然后就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此时,在怡香园中。
锦儿回到了张氏身边伺候,心里想着那个紫鸢郡主也不过如此,刚刚都不敢在夫人面前揭穿她。
早知道的话刚才就应该坚持一下,这样就能继续留在国师大人身边。
如果国师大人醒过来注意到她,凭她的姿色要留下来也不是没有机会。到时自己上了位,紫鸢郡主也要看自己的脸色行事。
正想着,突然觉得双腿有些发麻,接着又疼又痒,让她心里一惊。
不敢耽搁下去,赶紧找到了府中的大夫。
大夫给她看过之后,捋着胡子道:“锦儿姑娘,你这是中了毒啊。但这毒十分奇特,老夫也无能为力。恐怕只能找到下毒之人,央求他给姑娘解毒了。”
“什么?中毒?”
锦儿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就想到了苏沫鸢。
这下吓得她什么念想都没了,立刻着急忙慌地跑到了绿芙园。
走到门口见有人守在那里,哭着哀求道:“郡主,奴婢知错了,还请郡主见奴婢一面!”
“吱呀!”
房门打开,苏沫鸢拉开房门看着泪流满面的锦儿,笑道:“你何错之有?”
锦儿闻言,心里最后一点儿侥幸也消散了。
原来紫鸢郡主不是不敢揭穿她,而是用了别的法子惩罚她。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哀求道:“郡主,是奴婢被猪油蒙了心,一时鬼迷心窍。求郡主饶过奴婢,帮奴婢解了毒吧?”
“我可无能为力,万一给你解了毒,你又倒打一耙,我岂不是有嘴说不清?”
“好,奴婢这就去向夫人坦白,求郡主网开一面,饶过奴婢吧。”
锦儿说着,一个响头接着一个响头,没几下额头就见了血。
苏沫鸢冷眼旁观,沉默片刻道:“有些事有一有二不能有三,在我这里吃一次亏,不能再心软第二次。放心,这毒要不了你的命。”
只不过,会让人生不如死而已。
虽然她现在轻易不愿与人计较,但不代表她就要任人欺侮。
锦儿本就有些小聪明,自然听出了苏沫鸢的意思。她点点头,说道:“奴婢这就去向夫人坦白,这就去向夫人坦白。”
说着,忍着疼痛跑回了怡香园中。
来到张氏门外,跪在地上道:“夫人,奴婢有事相求!求夫人看在奴婢尽心服侍的份上,救奴婢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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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 思念所致
tt张氏打开房门,望着跪在地上的锦儿,眉心微拧。“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奴……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夫人,求您看在奴婢尽心尽力服侍您多年的份上,救奴婢一命吧!”
锦儿哭得两只杏核眼肿成了核桃,抽抽搭搭地道。
张氏闻言心下一沉,怪不得刚刚沫鸢妹妹态度那么冷淡,敢情都是这个贱婢做地好事。
虽然她平日里脾气好,但到底也是当家主母。
嗔怒之下,气场很强。
“来人,给我把这个贱婢绑了,送到绿芙园去!”
“夫人……夫人饶命,锦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锦儿从来没见自家夫人这么生气过,一时间吓得魂儿都飞了。
张氏不为所动,让两个婆子押着锦儿,立刻往绿芙园的方向走去。
这时,凤清熙已经渐渐醒过来了,只是人还没有完全清醒,意识还有些模糊。
他微微眯着眸子,好半响才反应过来道:“鸢儿?”
“嗯,你可算是醒过来了。怎么样,还有哪儿不舒服吗?”苏沫鸢上去扶住他,在他背后垫了一个软枕。
凤清熙揉了揉太阳穴,摇摇头道:“已经没事了,这里是?”
“这儿是临城,不然你以为是哪儿?韩建成把你送回来的,之前的事还记得吗?”
苏沫鸢松了口气,询问道。
凤清熙微微颌首,“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说完,似是想起什么,蹙了蹙眉道:“那半年之期……”
“什么都没你重要,剩下的事只要我们在一起,总能想到办法解决。净空大师说这件事或许会有转机,就连师傅也没说我们过不去那个坎。别想那么多,先养好身体。对了,告诉你一件事,钰斓会叫娘了。”
凤清熙笑笑,“是吗?等过两日安排好这边的事,我们就回京城吧。”
“好。”
苏沫鸢点点头,靠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觉得分外心安。
正当她刚刚阖上眼睛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凤清熙看过去问道:“外面怎么那么吵,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就是有人觊觎你被我惩诫了一番。这会儿过来,八成是求解药的。你躺着,我出去看看。”
苏沫鸢说完,起身走出了房间。
将房门带上,转身看向张氏道:“姐姐,你这是?”
“妹妹,都是姐姐平日太纵容这贱婢,才让她做出那等事来,姐姐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说着,张氏就要屈膝赔罪。
苏沫鸢扶起她,摇摇头道:“姐姐,使不得。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再提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只要姐姐别怪我教训了她就好。”
“妹妹这说的是哪儿的话?这会儿姐姐过来,就是要把她交给妹妹发落。”
苏沫鸢看向已经瘫软在地上的锦儿,从怀里拿出一瓶药道:“拿着,回去接盆热水,将药倒进水中浸泡腿和脚,三日后即可痊愈。记住,一定要耐得住疼,否则三日后若是彻底不能行走了可不要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是,多谢郡主救命之恩。”锦儿接过药瓶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苏沫鸢见状摆摆手,“行了,你可以走了。”
锦儿没想到苏沫鸢真的肯救她,将药收好,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张氏面前,想要求得她的原谅。
但是出了这等事,张氏自然不会再把她留在身边,让两个婆子押着她将她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