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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吧。成亲那天,我自会出现。”
“你一定要这样吗?我是真的爱你,只是想做你的妻子。”
“我什么都不想说,你回去吧。”
“好,我回去。不过,我还会再来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娶我为妻是你这一生最正确的决定。”
话落,屋中沉默了片刻,曲琳儿哭着从房中走了出来。
她并没有看见躲在一边的苏沫鸢,径直跑出了院子,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门口。
苏沫鸢见她走了,才走过去敲了敲门。
柳君泽以为是曲琳儿回来了,冷淡地道:“你回去吧。”
“君泽哥,是我,我们谈谈好吗?”
“吱呀”,房门从里面打开,柳君泽深深地看了眼站在门口的苏沫鸢,转过身道:“今日不是钰斓的满月宴吗?你这时不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满月宴已经结束了,可是你却没有出现。君泽哥,你就打算一辈子都躲着我们吗?”
苏沫鸢说着,走进屋看着地上歪歪扭扭的酒坛,叹息道:“今后的下半辈子,你就准备与酒为伍了是吗?”
“鸢儿,除了这样麻痹自己,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撑过每一个日升日落。每每闭上双眼,满脑子都是我回来那日,我们在外面谈话时的场景。总是在想,若是能回到那一日,一切都没有改变,该有多好。”
“你在这里自暴自弃就能回去了是吗?你这样除了伤害自己,伤害那些关心你的人,还能有什么作用?”苏沫鸢说着,将铜镜放到柳君泽面前,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一点儿昔日的影子吗?”
柳君泽望着镜中憔悴的自己,苦笑道:“果然是回不去了吗?”
“是回不去了,还是你不想回去?柳君泽,你要是就打算一直这么下去,那我还真是看不起你!既然这样,今后我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你!不管你是和曲琳儿成亲也好,喝酒醉死也好,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苏沫鸢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柳君泽伸手一把拉住她,祈求道:“别走。再陪我说说话,好吗?”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的朋友是柳君泽,当初那个一心研习医术,会关心朋友为朋友可以豁出性命的人。不是你这个自我放逐,整日就会喝酒麻痹自己的懦夫!你做出这种样子给谁看?是希望别人同情你,还是可怜你?这个世上可怜人数不胜数,要论可怜,你还真是排不上号!但是你看看那些人,他们即使再苦都从不轻言放弃,可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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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 喝断片了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整个神医谷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同红霞交相辉映,显得异常静谧美好。
凤清熙处理完事务回到院子,就见李芸娘和竹儿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正坐在院中说话。
两人见他进门,纷纷起身行礼。
凤清熙看了眼窝在竹儿怀中睡觉的儿子,并没有走过去,而是继续踏步往房中走去。
竹儿见状,下意识地说道:“爷,小姐不在房中。”
“不在房里?”凤清熙闻言,眸中闪过一抹诧异,停下了迈开的脚步。
要知道,平日这个时候,鸢儿应该正在房中给孩子喂奶。这眼看着时辰已经不早了,人去了什么地方?
想到这儿,他望着竹儿,等着她的下文。
竹儿踌躇了半饷,嗫嚅道:“应该是在……在郡主那里。”
因为一直跟在苏沫鸢身边的关系,即使纳兰语嫣如今已经贵为国母,竹儿依然习惯叫她郡主。
可是话还没说利索,纳兰语嫣本人就走进了庭院。
见凤清熙也在,对他点点头,问道:“鸢儿在吗?我有事找她。”
凤清熙闻言睨着竹儿,竹儿望着纳兰语嫣。心想这下不用问了,人肯定是没和她在一起。
纳兰语嫣见没人说话,又问了一句。
竹儿这才开口道:“郡主,我家小姐不是和您在一起吗?”
“和我?没有啊。”纳兰语嫣说到这儿,犹豫道:“难道鸢儿还没有回来?”
“郡主,您知道我家小姐去了什么地方?”竹儿代凤清熙问道。
纳兰语嫣不确定地道:“之前我们说起君泽哥哥的事,鸢儿就说去找他谈谈……”
柳君泽?
凤清熙微微蹙眉,脸上分明有了三分愠色。
他倒不是反对两个人见面,但眼看着都这个时间了,还有什么话说不完的?
不过,他并没有在几人面前表现出来,而是直接转身离开了院子。只是行走间的步伐,泄露了他心中的一丝焦躁。
片刻后,凤清熙来到了柳君泽的院外。一踏进庭院,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
清隽的眉头又是一拧,三分愠色顿时变成了五分。
没有丝毫犹豫,抬步穿过庭院走到了房门前。刚要推门,就听到里面响起了一道浑沦的声音。
“你……想通了就好。来,喝!”
……
凤清熙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显示着主人的愠怒。
“哐啷”一声推开屋门,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让他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等酒气散开些,就见桌边倒着十几个酒坛,苏沫鸢和柳君泽趴在桌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柳君泽还好,只是窝在那里睡觉。但苏沫鸢,不仅扒着酒坛子,而且整个身子快要钻到桌子下面去了。
凤清熙黑着脸踏进房门,走到苏沫鸢身边,就要把她手中的酒坛抢过去。
谁知她却死抱着不撒手,还皱着眉喊道:“别抢,我……我还没喝够。来……喝……”
“当”。
酒坛一下子磕在桌面上,凤清熙最终还是将坛子抢了过去。
等酒坛一放到桌上,他就弯身将苏沫鸢打横抱了起来,没有丝毫停留的,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院子里,竹儿、李芸娘和纳兰语嫣都有些担心苏沫鸢的安危。
三人谁都没有走,就站在庭院里等着。
片刻后,凤清熙抱着人回来了。只不过脸色非常不好,也没有和竹儿等人打招呼,抱着人直接回了房间。
纳兰语嫣担忧地看了眼房门的方向,对竹儿吩咐道:“把钰斓抱到我那边去吧,让他和熏然做个伴,今天就不用过来了。”说完,叹了口气就离开了庭院。
竹儿和李芸娘对视一眼,沉默着跟了出去。
房间中,凤清熙将苏沫鸢放到床上后,本想去打盆热水,却被她一把搂住了脖子。
心里的怒气还在蒸腾,就想将她的手拉下来。
谁知手指刚碰到柔荑,就听到她在耳边轻声道:“凤清熙,熙,我好难受。”
“嗯?原来还记得我?”
凤清熙听到这声呢喃,心中的气顿时消散了一半。但一想到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喝酒,还喝得酩酊大醉,刚刚软化的心又硬了起来。将她的手拉下去,转身就去打水了。
等他打水回来,苏沫鸢已经滑到了地上。窝成一团,手里还抱着被子。
见状,他摇头失笑,心中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将水盆放在一边,重新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开始给她擦洗身体。
……
半夜里,苏沫鸢只觉得嗓子里快要冒烟了,头疼欲裂,恶心地想吐。
可能是头疼地狠了,她的意识倒是慢慢回笼了。
由于之前的记忆还停留在劝说柳君泽时,因此一睁眼看到自己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片刻后,察觉到身上并没有粘腻的感觉,反而十分清爽,猜到应该是凤清熙帮她擦洗的。
想到凤清熙,她脑子里的一根弦猛地绷紧了,一股脑地从床上坐起来,揉着疼痛的太阳穴道:“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她是什么时候喝醉的?怎么完全想不起来了呢?
正懊恼间,摸到身边冰凉的床褥,心里的担忧和害怕瞬间被无限放大,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下也顾不上头疼不头疼,恶心不恶心了,穿上鞋子就踉踉跄跄地往门口冲去。
就在这时,房门从外面推开了,凤清熙端着醒酒汤走进了房间。
一进门,见苏沫鸢身上只穿着中衣,披头散发地就往外冲,怔愣一瞬停在了那里。
苏沫鸢见状也停住了,她发现之前没看到人时害怕,这时看到人心里更害怕。努力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就那么傻傻地站在凤清熙面前,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