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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半点眼力见……”林老继续他的碎碎念。
“林老,你就不想问问,对方是怎么让那些药性,乖乖在一处的吗?”恒卓渊忽然开口说道。
闻言,林老顿时两眼放光,跑到恒卓渊面前,急急的问:“那你说说,对方是怎么做的?”
恒卓渊唇角微微上扬,却在林老期待的目光中,特别气人的说了两个字:“不知。”
那个时候他尚且昏迷着,如何能知道?
可是,他这一句话,顿时把林老给气坏了,跳着脚的吼:“你个死小子,既然你不知道,还故意引起老夫的兴趣,是不是嫌汤药不够苦,还是嫌药浴不够痛啊?”
顿了顿,林老咬着牙说:“渊小子,你等着!等老夫找着给你治疗的那个老家伙……”
“老家伙?”恒卓渊坐起身来,神情中有些不悦,“她是一个刚及笄没有多久的小丫头,哪里来的老家伙之说。”
“啊?”林老吃惊的张着嘴,“一个……小丫头?老夫不相信!”
“嗯,用不着林老相信,本王相信即可。”
林老彻底被噎的没了声音,心里却是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下次也要跟着渊小子,去见识见识他说的小丫头!
第二日,云湘滢将制好的药丸,送去了遮雨阁,见了那位退下来的老太医,竟然从老太医那里,拿到了一叠的契约。
是这些大夫与遮雨阁签订的契约,只需要云湘滢或者武安签上名字,这契约就能生效的。
不得不说,璟王办事极为周全,契约中就连对药物的保密性,以及大夫对遮雨阁的忠诚性,全都考虑到了,让遮雨阁处于了一个,绝对不会遭受损失的位置上。
那老太医见云湘滢看着契约不语,笑呵呵的说道:“东家不是要反悔吧?”
“怎么会。承蒙王老太医与几位大夫看得起,小女子又怎会反悔?如此,多谢王老太医和几位大夫了!”
“东家客气了。”王老太医摆着手,“若要谢,东家就谢璟王殿下吧,若非是璟王殿下开口,我这老东西可就只想在家含饴弄孙,没想过要再出来为人做事的。”
果然是璟王!
不知为何,得知这件事果然是璟王的手笔,云湘滢心中仿似有一块石头落了地。
“王老太医受累了。不过,相信王老太医以后,会喜欢在遮雨阁做事的。”云湘滢自信的一笑。
“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王老太医不以为意,只如此虚应着。
云湘滢笑了笑,让人请了武安过来。
“姑娘,可是有什么吩咐?”武安擦了擦额头的汗,遮雨阁昨天义诊,今天虽不是义诊了,来看病的却也有不少,武安还当真是好一番忙碌。
“武大叔,这是王老太医几人的契约,还请武大叔来签一下。”
闻言,武安微微一怔,不解的问:“姑娘,您是遮雨阁的东家,在下也只是帮姑娘经营这遮雨阁,如何能签这契约?”
这不合道理,也不合规矩。
“无妨。遮雨阁本就是武大叔的,我不过是占了个名头罢了,日后也需要武大叔与几位大夫多多费心,我能做的事很少。所以,这契约理当由武大叔来签。”
云湘滢解释了一句,她没有说的是,她尚且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这样的话,这契约就签的没有诚意了,倒不如由武安来签。
武安仿佛也明白过来,只笑道:“姑娘吩咐,在下照做就是,姑娘缘何要贬低自己?遮雨阁若没有姑娘,还只是一间死气沉沉的药材铺子而已。”
因着他的固执,坚持用那些“独具一格”的炮制手法,所以原先的遮雨阁,还是一间连药材,都卖不出去的药材铺子!
云湘滢淡笑不语,将事情交托给了武安,就放心的离开了遮雨阁。
半路上,云湘滢进了一间成衣铺,换回了自己原本的样子,穿了新买来的衣裙,只脸上依旧带了面纱,这才走了出去。
云湘滢是想去医林堂看看,又见天气很好,就没有坐马车,只做看街景一般,边逛着街边各种摊位,边往医林堂的方向行去。
只是没有想到,云湘滢刚刚走到医林堂的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前面的可是滢妹妹?”
声音有些熟悉,只瞬间,云湘滢就已然明白,出声之人是谁了,却也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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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大意,中了旁人阴招!
云湘滢的眸子,微微低垂了一些,遮住了其中的神情,这才转回身,冲着走过来的兴王施礼道:“臣女见过兴王殿下。”
“滢妹妹不必多礼。”
显然,能在此处见到云湘滢,令兴王很是高兴,他神情愉悦的伸手去扶云湘滢,却被云湘滢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他也没有丝毫不悦。
兴王目光温柔的看着云湘滢,问:“两次都是在医馆、药材铺子附近,看到滢妹妹,可真是让本王有些揪心。这一次,应当也不是滢妹妹生病了吧?”
“殿下睿智。臣女也只是路过此处而已。”
“本王就说嘛,若当真是滢妹妹病了,也该是丫鬟前来抓药,怎会劳动滢妹妹亲自来呢。”
话落,兴王见云湘滢只抿唇不语,状似恭谨的听他说话,实则却是疏远无比,当下轻叹了一口气。
“滢妹妹。”兴王语气越发的温和,也带着一丝丝的懊恼,“你可是恼怒于那一日,本王不曾为滢妹妹主持公道吗?昨日本王请表妹给你下帖子,原就是想要与你解释,不想滢妹妹却是拒了帖子。本王就算是有心解释,也无法不顾及滢妹妹的闺誉,而堂而皇之的登门。”
兴王的表妹,就是昨天给云湘滢下帖子的,吉平侯府上的姑娘。
兴王顿了一下,神情间有些沮丧,继而又高兴起来,口中说道:“好在,今日竟是让本王与滢妹妹遇上了,可见天意就是要让本王,亲自向滢妹妹负荆请罪呢。”
“殿下言重了,臣女担不起。”云湘滢恭谨的福身施礼。
“滢妹妹……”兴王的语气瞬间低落下去,“滢妹妹,这里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去旁边的仙留阁可好?听闻那里的菜色很是不错,本王请滢妹妹品尝一下,届时本王再好好与滢妹妹致歉,如何?”
云湘滢实则不想去的,只是却也明白,此处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他们两人说了这几句的话功夫,已经引得好几人停足注目了。
当下,云湘滢说道:“殿下这般说,岂不是要折煞臣女了?要请客,也该是臣女请殿下才是。殿下请。”
兴王当即高兴的往仙留阁行去,口中说道:“本就是本王做错了事,哪里能让滢妹妹花费银子,本王再穷,一顿饭也是请得起的。”
云湘滢只淡笑,依旧不语。
对于兴王的温和接近,云湘滢心中有些不安,甚至觉得有那么一丝怪异。
若说第一次见面之时,兴王的所作所为,均是为了全儿时的情谊,其后与兴王的屡次相遇,却是让云湘滢察觉出了,那么一丝兴王的刻意。
兴王为何要刻意接近她?当真只是为了儿时的,甚至她都记不得的情谊吗?
云湘滢心中暗暗思忖,兴王却是领着云湘滢进了仙留阁的雅间,又点了许多的菜品。
及至菜全都上齐,店小二退下之后,兴王这才亲手斟了一杯酒,说:“滢妹妹,那一日本王没有阻止三弟的胡闹,让滢妹妹受了委屈,是本王的错。本王辩无可辩,也不想与滢妹妹辩解什么。本王在这里向滢妹妹郑重赔礼道歉,还望滢妹妹能够原谅本王!”
“殿下当真是言重了,那本就是云家的家事,自然无需殿下插手。只是臣女不善饮酒,在此臣女借花献佛,以茶代酒,敬殿下一杯。”
兴王温柔一下,随即用手中的酒杯,与云湘滢手中的茶杯一碰,道:“只要滢妹妹不生气,滢妹妹说喝什么,那就喝什么。”
说罢,兴王将酒杯中的液体,一口喝下,才笑道:“其实,滢妹妹是误会本王了。滢妹妹是弱质女流,本王又岂会让人上酒?这是仙留阁每月只出售十份的佛心果酿,味道闻之似酒醇厚,喝下却是暖融融的一片,最是补身益体,对女子尤佳。滢妹妹当真忍心,让这佛心果酿平白浪费掉,也不尝一尝吗?”
仙留阁的规矩,无论是什么样的尊贵身份,无论出多高的价钱,这佛心果酿,只能在仙留阁内饮用,不得带出仙留阁。
闻言,云湘滢心中微微一动,佛心果酿她还是听过的,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