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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草力气甚大,雁翠怎么都挣脱不了,只能被带到了云湘滢面前。
见避无可避,雁翠倒是冷静了下来,规规矩矩的给云湘滢施礼道:“奴婢见过姑娘。姑娘唤奴婢来,可是有什么吩咐?奴婢来之前,夫人已经叮嘱过,一定要尽心尽力的帮姑娘做事。”
这奴婢是在告诉云湘滢,她来婉湘居,陈氏是知道的,想以此让云湘滢有所顾忌。
只是可惜,雁翠不知今日之事,已是彻底惹怒了云湘滢,就算是陈氏亲自来,这件事也不可能善了。
云湘滢也不绕圈子,直截了当的问道:“春环刚刚招供说,毒药是你给她的,可有此事?”
“毒药?什么毒药?奴婢不知,更没有给过春环什么东西,还望姑娘明察。”雁翠做出一副错愕的模样,矢口否认。
“原来如此吗?”云湘滢似乎很是相信雁翠的话,转头吩咐下人:“雁翠说没有给过春环毒药,春环胆敢欺骗于我,再重打!”
“她胡说!就是她给我的!她还给了我一个金镯子。”春环口中的抹布,不知何时掉了,她一听雁翠矢口否认,罪责全都由她一个人担了下来,当即就挣命一般喊叫起来。
雁翠哪里会任由她全都说出来,当即厉声斥道:“你休要胡说,我什么时候给过……”
“我把金镯子和剩下的毒药,全都藏在了床底下,姑娘不信可以去搜一搜!”春环情知现在是要命的时候,拼着命的叫嚷。
只是,她又是腹痛又是被打了板子,本就是一口气强撑着而已,连嚷了两句话,几乎耗尽了她的力气,说话也顿时断断续续起来:“金、金镯子……是夫人、夫人赏、赏她……”
话还没有说完,春环就昏死了过去。
“姑娘?”拿着板子的下人,不知该不该继续打下去,小心翼翼的看向了云湘滢。
云湘滢挥手,让那人暂时先停下来。
这时,柳玉儿已经领着人,从春环房间里,搜出了一个纸包,以及一个金镯子来。
见到这金镯子的时候,雁翠微微变了脸色,却是犹自强撑着说道:“就算是春环藏了这个金镯子,也不能证明就是奴婢给她的,更加不能说明,那什么毒药是奴婢给的。姑娘,奴婢身份卑贱,可也不能任由人冤枉!”
“雁翠,可是有许多人都知道,这金镯子是夫人赏给你的,你很是喜欢,还曾经戴了好长一段时日。虽然这段日子你不戴了,也依旧有很多人记得这件事。”
“这……”雁翠转动着眼珠子,立马换了说词,“原先,奴婢的确是喜欢戴着这金镯子的,但是后来奴婢不喜欢了,早早的就把她送给春环了。谁成想,她不知感恩,还诬陷奴婢!”
云湘滢动了动身子,接过那个纸包和金镯子,缓缓说道:“雁翠,既然你说把金镯子早早的就给了春环,也不知这毒药的事情。那么,你肯定不知道,这纸包里究竟是什么吧?”
“奴婢确实不知。”雁翠应道,心中却开始隐隐不安起来。
“这里包的是黄花苦蔓粉,是一味毒药。”
雁翠小心翼翼的接了一句:“春环当真可恶!”
“春环的确可恶。但是她或者给她毒药的人,都不知道一件事。雁翠,你知道是什么吗?”
“奴、奴婢不知。”
接下来,云湘滢的一句话,却是让雁翠直接惨白了脸色,差点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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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歹毒?这句话该送给二婶才是!
“她们都不知道,但凡沾染了这黄花苦蔓粉,哪怕是隔着纸张,也会令人中毒,尤其是与金银等物在一起的时候。毒性呢,也不烈,只不过是与用多了麝香、红花一类的药物一般,再也无法生子。”
云湘滢看着雁翠惨白的,与春环没有太大差别的面庞,悠悠的说道:“本来,还听说二婶给你许了一门好亲事,就是不知,要是对方知道,你是个不能生养的,还会不会要你。”
雁翠哆嗦着,瘫在了地上。
夫人给她寻得亲事,是给一户人家为妾。虽是为妾,但是对方也算是权贵人家,自是能让她享受一生的富贵。
但是,对方肯纳她的前提是她能生!
对方初时找到夫人的时候,是直接明说了的,是看中她娘这边能生,她一定也会是个能生的,这才肯纳她一个丫鬟为妾。
若是她不能生了,对方断然不会要她的!
见雁翠如此,云湘滢缓缓抬眸看着她,说:“雁翠,我能知道这么多,自然就是有本事能治好你,你信不信?”
雁翠摇着头,已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云湘滢也不与她解释,吩咐柳玉儿拿了一个瓷瓶出来,她则是起身到了昏迷过去,犹自疼的一抽一抽的春环跟前。
打开瓷瓶,云湘滢将里面的药粉抖落下来,春环被打的鲜血直流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止了血。
又是几根银针下去,不大一会儿,春环竟是也醒了过来。
“求姑娘饶了奴婢吧,求姑娘饶奴婢一命吧。”春环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云湘滢的绣鞋,当即求饶道。
春环只顾求饶,自然没有看到雁翠的神情。
见她一苏醒过来,就有力气说话,仿似身上也不疼了一般,雁翠顿时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看了看春环,又偷偷瞄了瞄云湘滢,雁翠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姑娘这是在向她展示医术呢!
姑娘当真能治好她?
看着雁翠双眼中,一闪而过的期冀而又贪婪的光芒,云湘滢微微勾唇。
“雁翠,只要你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我立即就给你开方子,保证治好你,如何?”
雁翠想要答应下来,却又死命的忍住了。
陈氏可不是什么有肚量的人,若是得知她胆敢出卖她,定会打死她的!
见雁翠咬着嘴唇,什么话也不说,云湘滢很是随意的点了点头,说:“明白了。既然你如此忠心,我也不想太过为难了你,以免让人误以为我对二婶不满。”
雁翠听了这话,顿时大喜,翻身跪了下去,准备磕头谢过云湘滢之后,就去找大夫去。
只是,云湘滢语气一转,喝道:“雁翠指使春环谋害祖父,罪证确凿,雁翠也供认不讳!重打五十下!春环揭发雁翠有功,剩余的二十下免除,加在雁翠身上!生死不论,必须给我打足这七十下!”
所有的下人,齐齐打了一个寒颤,头都不敢抬。
“姑娘饶命!姑娘……”
雁翠叫唤着,就往云湘滢身上扑,却是被萱草给拦住了,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就转变了口风,道:“姑娘,奴婢不是婉湘居的下人,姑娘无权处置奴婢!”
“是吗?”云湘滢忽然绽开了一抹淡笑,灿若云霞。
雁翠看的呆了一呆,却在下一瞬,一股寒意直从心底升腾而起,令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后退,却一跤跌倒在地上!
云湘滢也不再多说,只几步上前,伸手在雁翠身上一按,雁翠立即惨叫出声!
就在这时,一声断喝传来:“住手!”
就见陈氏在雁荷的搀扶下,疾步走了过来,之所以搀扶,就是因为走得太快,而导致有些不稳。
陈氏到了云湘滢的跟前,说:“滢姐儿,你这是在做什么?我青藤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旁人教训了?”
云湘滢收回手,拿了帕子慢条斯理的擦了擦,这才说道:“二婶,湘滢做什么了,让二婶如此疾言厉色?”
“为了你随意惩处丫鬟!即便丫鬟是下人,却也是活生生的人,你怎可如此歹毒?”
“歹毒?”云湘滢终于抬眸,看向了陈氏,“这句话该送给二婶才是!”
闻言,陈氏气的一个倒仰,差点栽倒在地上。
而云湘滢却不等缓过来,用冰冷却异常清晰的声音,说道:“二婶身边的雁翠,指使春环下毒谋害祖父,谋害于我!雁翠可是二婶身边得用的大丫鬟之一,可别告诉我,她做了什么,二婶全然不知!”
“问问任何一个下人,他们都知道这些年,祖父不曾严词斥责过二婶一句!二叔二婶住在文阳侯府,吃在文阳侯府,甚至花着文阳侯府的钱,祖父更是不曾说过半个不字!!二婶居然要谋害祖父,试问这要我如何容忍下去!”
“你……你……”陈氏气的脸色铁青,连说了两个你字,才想起说词来。
“你胡说!我何曾谋害过老太爷?还有,什么叫我们吃住用都是文阳侯府的?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