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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又有何用,原本殿下没有出事之前,无论军中士兵,还是巡防营,哪一个敢在殿下面前如此松散?可是自从殿下战败之后,又有哪一个,将殿下放在眼里过,他们一个个全都巴不得殿下立即就死掉!
清寒不忿、恼怒,恒卓渊面上却是没有丝毫情绪,仿似根本不在意……
甫一踏进书房,立即有人禀道:“殿下,墨卫传来了密信!”
恒卓渊闲适的脚步微微一顿,伸手接过了那封密信。
清寒立即眼神火热的看着璟王坐下,拆看密信,却不敢凑上前去。
墨卫,并非一人,而是属于暗卫当中的精英,专门打探消息之用。
这一次,墨卫全部撒出去,已经一年有余,如今才有消息传回来,莫非……
座椅上的恒卓渊,却是忽然低沉的轻笑了一声,冷冽的眸光微变,幽深的让人看不到底,周身萦绕的凛凛杀气,猛然一爆又迅速恢复了平稳。
“殿下,可是两年前的事情,查到了实证?”清寒当即有些不安的出声询问。
话落,密信中的一张信纸,就落到了清寒面前。清寒连忙伸手接过,低头看去,眸光就是猛地一缩!
密信上竟是带着丝丝血迹,更加令人震惊的是上面所写内容。
“殿下!”清寒单膝跪地,眼中隐含泪光,“既然墨卫查知两年前,那一场战败,的确是边关那几个狗东西,联手给殿下设的陷阱,证据确凿。请求殿下允准属下前去,亲手了结了这几条狗命!”
清寒几乎要落下泪来,从朝臣到平民百姓,无一不在传,那一次战败,是因着殿下骄狂大意!可是他们这些守在殿下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人肯相信,更不可能承认。
殿下爱兵如子,殿下日日操练军士,殿下一直都是亲自巡视城防,殿下夜夜与军师筹谋,殿下亲自领兵冲杀在阵前……
殿下做的太多太多,就是唯独没有骄狂大意!
一直以来,他们都在怀疑,是有人出卖了殿下。如今终于查到实证,是那几个狗东西联手,他不亲手宰了他们,心头的恨实在难消!
恒卓渊垂眸看着自己的右手手腕,那里有一道伤疤,令他差点再也拿不起武器,甚至无法握笔的伤疤。
清寒没有看到密信中,最重要的部分,只有恒卓渊自己才明白,在那一刻,在看到事情的真相,的确如他所揣测的那般之时,他心中到底有多少的悲凉!
“殿下!请允准属下的请求。”清寒不甘的再次出声。
“杀了他们,然后呢?”恒卓渊的声音,平稳的近乎没有感情。
清寒当即语塞,是啊,然后呢?
然后,他来告诉全天下的人,那场战败不是殿下的错吗?想也知道,根本不可能有人相信!
还有殿下最最在意的,那座城池,依旧在敌国的手中!
“殿下,难道就要这么忍了不成?”清寒愤恨的一拳捶在地上。
他不甘啊!
“本王怎么可能就这么忍了!本王忍了,那些战死的士兵,又有谁来祭奠,那些枉死百姓的冤魂,又有谁来告慰?那座失去的城池,又有谁来夺回?”
闻言,清寒终究是暂时压下了怒气,问道:“殿下,那现在该怎么做?”
微微用力握紧右手,看着那道疤痕跟着耸起,恒卓渊说:“不必心急,这些只是小鱼而已。”
清寒皱眉想了一下,却是转瞬就明白过来。
殿下哪里是那几个狗东西,联手就能害得了的,他们也绝对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在殿下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况且,他们坑害了殿下,于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墨卫传回来的名单当中的人,有几个已经死在了那场战争里。
这里面,一定还有隐情,也一定还有什么人,隐在他们的背后!
“听说,田信厚不日进京?”
“是的,殿下。”清寒立即回道,这田信厚可是那名单中,活的最滋润的一个。
恒卓渊剑眉微扬,“小鱼,也不能让它太逍遥了。既然他喜欢女人,那就让他喜欢个够吧。”
清寒当即应声而去,一双眼睛,亮的几乎让人无法直视。
书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幽幽的烛光摇曳,恒卓渊缓缓阖拢双眼……
在一个狭小而黑暗的地方,年幼且狼狈万分的身影,用力的团缩成一团,低泣:“父皇,你在哪儿啊?你快来救救渊儿……母妃、母妃……”
回答他的只有冰冷的石墙,无尽的黑暗,虫鼠的啃噬……
手指摸到了一样冰凉的物什,恒卓渊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只火红色的兔子,眼底缓缓现出一丝笑意,极淡极轻。
而此时此刻的云湘滢,却是整个人如坠冰窖!
碧沉说那不是他的人,那么之前出现在她面前的,就是真正的璟王!
如此也就解释了她心中的疑惑,怪不得会那么像,方方面面都没有丝毫破绽,原来根本就是真正的璟王,不像就怪了。
想想也是,面容有易容术;身形,可以找相似之人,这些都可以假扮,但是其一身的冷冽锋锐,当真不是一般人能假扮的来的!
微微闭了闭眼睛,云湘滢实在是想不通,那位璟王闹这一出,究竟意在何为,他又为何会那么配合于她。
还有,香湘儿这个称呼,当真只是巧合吗?
只是,既然想不明白,不想也罢。
徐徐吐了一口气,云湘滢将纷杂的念头甩出脑海,看向了一脸阴沉的碧沉,说:“本是听闻没有邪心阁办不成、办不妥的事,这才慕名而来,想不到贵阁不过是虚有图表。”
碧沉脸色更是阴沉,只是犹自辩解道:“他不过是抢了信物,又适逢其会罢了。”
“适逢其会?”云湘滢的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璟王知道你们要做什么,更知道我要做什么!这岂是一句适逢其会就可以解释的?既然阁主是这般认为,我与阁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就告辞了。”
“云姑娘留步、留步!”
碧沉拦着不放云湘滢走,一张本是普通的脸,笑的好像一朵花似的,让人简直无法看,云湘滢差点忍不住别过眼去。
与此同时,心中也是警铃大作!
上次,这碧沉就一副殷勤的模样,现在又是如此,这当中要说没点儿什么,云湘滢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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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绝不可违背的三不救!
碧沉眼见云湘滢心生戒备,想了想,倒是慢慢收起了,那一脸讨好的笑来。
碧沉拍了两下手,立即有一人,轻飘飘的从暗处飘了出来,跪在了碧沉面前,沉声说道:“见过阁主。”
也没有说让此人起身,碧沉只伸手指着他,对云湘滢说:“事情交到了邪心阁手上,邪心阁却没有办妥,自是邪心阁的错处。为弥补姑娘的损失,此人就由姑娘差遣,可好?”
跪在地上的人,立即又冲着云湘滢一拜:“见过姑娘。”
单凭他从暗处,悄无声息的飘出来那一手,云湘滢就能看的出来,此人武功不弱,至少轻功很好。
如果有这样的人,在侧相帮自是极好的事情,只是……
云湘滢缓缓摇头道:“阁主好意,我心领了,以后若有机会,我自会再来寻阁主相助,想必阁主不会推辞。府中还有事,若阁主没有旁的事,请恕我先告辞了。”
之前话说的不客气,是她必须有的姿态,但是邪心阁还是不得罪为好。至于面前的这个人,云湘滢是不会留的。
邪心阁的人,终究是邪心阁的,云湘滢用起来不能完全交托信任,一如面对邪心阁一般。
碧沉好似没有想到云湘滢会拒绝,当即劝道:“姑娘且慢推辞。据我所知,文阳侯府并不安稳,而姑娘身边,并无可用之人。此人轻功极好,武功也是不错,当能护得姑娘几分。姑娘就不考虑一下吗?”
微微勾唇,云湘滢露出一抹淡笑,说:“阁主倒是对我的情况,知之甚详。只是相信阁主也明白,此人是邪心阁的人,而非我的人。”
话,已经说得非常明白了,碧沉如何会不懂,当即就恍悟过来。
“如此,我可令此人脱离邪心阁,全心跟着姑娘。”碧沉的话说的郑重,显然没有半分的玩笑意味在其中。
云湘滢的眸光微闪,心中疑惑更甚,“敢问阁主,邪心阁面对主顾,一向是如此周全细致吗?”
她听说的邪心阁,可并非如此,邪心阁阁主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