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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姐,令尊大人是四品的大理寺少卿,就没有教过你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即便令尊没有教导过你,这等私议皇室的事情,若是你愿意说,回你自己府邸上说去,切莫在我文阳侯府多言,也免得连累了在场的诸位夫人小姐!”之前云茹欣介绍不少小姐与她结识,云湘滢倒是记得这位吴小姐的,也知其父的官职。
云湘滢的话,顿时让众人微微变色,深觉云湘滢说的在理至极,当今圣上尚未立太子,朝臣们都说不准将来会是哪位皇子登基,她一个闺阁女眷,如何敢大放厥词?若是万一……
这些话再传扬了出去,岂不是招来塌天祸事!
有此一想,刚刚还对吴小姐报以同情的人,也纷纷收回了目光,并且悄悄的远离了吴小姐几步。
而那位吴小姐之所以失声,只是被云湘滢以暗香谷手法,点住了吼间穴道而已,只短短时间,就已然恢复如常,却被云湘滢说的面红耳赤,也知自己失言,兼且她们其实并不知兴王与云湘滢,单独在亭中谈话之事,最终也只好低了头,不敢再多言。
这接风宴,到底是被兴王和平王搅乱了,众人再回到宴席上,也皆是心不在焉,言语之中多是向云湘滢两人探听两位殿下之事。
只云茹欣明朗的笑着说:“莫要看我,两位殿下行事,岂是我这样的凡夫俗子能够揣测的?殿下要看景致,我与堂妹就只能当个引路人,殿下赏玩了一番,似是还有正事要做,就匆忙离去了,话都未曾多与我们说上几句。只是拖累的母亲也跟着走了这许久,母亲可不能怨责我与堂妹啊。”
后一句话,云茹欣就是对着陈氏说的了。
陈氏对于云茹欣如此维护云湘滢,心中是有一丝不满的,但是自己亲闺女的脸面,是不能不给的,当即也笑道:“怎么会怨责你与滢姐儿?你们姐妹齐心,好生招待了两位殿下,使得咱家没有失礼,得记大功一件才是。”
众人跟着齐齐说笑一番,云茹欣的话,等于是直接告诉众人,没有什么好打听的,即便打听也不会说什么的,众人也只好熄了打探的心思。
正当众人热热闹闹之时,云茹芳身边的丫鬟,却是直接哭到了陈氏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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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眼瞎就请大夫,云府不缺看病钱
“求夫人救救二小姐吧!”云茹芳身边的初珍,直接跪倒在陈氏面前。
陈氏吓了一跳,云茹欣也是当即站了起来,急急问道:“妹妹怎么了?”
“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还不快快说来,二小姐出什么事了!”陈氏轻斥一声,脸上也焦急之情尽显。
“小姐……小姐她因着……那件事,上吊寻了短见!”初珍几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陈氏猛然起身,下一瞬却是身子晃了晃,手也扶在了头上。
云茹欣赶紧扶住了自己的母亲,口中也是斥道:“那你在这里磨蹭什么,还不快快去请了大夫来!母亲,你且在这里,我去看看妹妹。”
“无妨,我与你一起去。”陈氏微微摇头,“茹芳虽不是我亲生,但一向乖巧懂事,我何尝不是当她如同你一般,她怎么就这般想不开,这不是往我心上插刀吗?”
陈氏说着,就摇晃着身子要前往芳园,初珍却是又哭道:“夫人莫急,奴婢们察觉不对,已经将小姐救了下来,大夫也已经来看过了,说小姐要调养好一段时间,或许能够将养回来。”
云茹欣怒道:“既然如此,你怎不早说,惊着母亲,看我如何治你得罪!”
一众宾客也跟着放下了提起来的心,心中也是暗暗思忖,这丫鬟当真可恶,如此惊吓于人。
初珍磕头赔罪道:“是奴婢没有说清楚,惊到了夫人和大小姐。只是夫人、大小姐,小姐她心中苦啊,无端端遭人算计至此,为了府中安宁,还硬生生闷在心里不肯多说一个字。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才来恳请夫人为小姐做主啊!”
“做什么主?遭人算计又是怎么一回事?”陈氏沉声问道,脸色很是不好看。
云茹欣却是说:“母亲,现在不是查这些的时候,还是先去看看妹妹吧。”
不管云茹芳是遭了什么人算计,丢人的总是她们云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追查出是遭了外人算计还好,直接讨回个公道,若是万一……
云茹欣不是傻的,她看得清楚,这初珍言语间总是去偷看云湘滢。
只是,陈氏却被气的失了理智,一径的追问。
初珍又偷眼看了云湘滢一眼,这才说:“那件裙子明明是下人错送到了小姐处,小姐是好心好意的还给滢小姐,滢小姐当时也并未多说什么。可是,就在滢小姐拿了裙子进里屋许久之后,再出来就非说那裙子是小姐的!”
初珍声音渐扬,“小姐平素的衣裙,都是夫人给精挑细选的,虽然不是锦娘子裁制的,却也是极好的,怎么就会轻易崩开了线,逼的小姐不得不换上了滢小姐拿出来的裙子?这还不算,还……还出了那样的事情!谁家裁制的衣裙会这般不禁穿?还不是有人在裙子上做了手脚,要让小姐出丑!”
“夫人,小姐不肯说出来,令夫人和大小姐为难,可小姐实在是委屈啊,请夫人与大小姐为小姐做主,还小姐一个公道吧!”
不得不说,初珍很是能说,一句句并未指明算计了云茹芳的人是云湘滢,却又让人不得不往云湘滢身上想。
“这……”陈氏看了看云湘滢,一脸的为难,“初珍,这当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夫人,小姐回芳园之后,曾经说过一句话,她一人受些委屈没什么,只怕那人如此歹毒的心机,要是万一哪一天坑害了母亲和姐姐,可如何是好。夫人,您不为小姐着想,也得为大小姐想想啊。”
“这叫什么话!我待茹芳与茹欣一般无二,如何会不为她着想?”陈氏勃然变色。
“母亲,奴婢不会说话,母亲犯不上为这个生气。”云茹欣劝解道。
陈氏却是道:“母亲何尝是为了一句话生气。初珍,你既然口口声声说小姐是遭人算计,可知究竟是什么人所为?”
“夫人,以奴告主是大罪,奴婢却不能眼瞅着小姐受这等委屈!做如此谋算的人,就是滢小姐!”初珍霍然怒瞪向了云湘滢。
云湘滢早在初珍说云茹芳寻短见的时候,唇边就已然噙了一抹淡笑,云茹芳刁蛮任性,哪里是会为此寻短见之人?
此时听初珍明言指控,云湘滢依旧淡笑不语,并不为自己辩解一句。
“滢姐儿,你……真的是你吗?”陈氏却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看向了云湘滢。
“不可能!滢妹妹不会这么做的!”云茹欣却是立时说道,眉眼之间的那点英气,瞬间化作了怒气,看着跪在地上的初珍,“初珍,你可知污蔑主子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还有,我是不是说过,这文阳侯府中,没有滢小姐这个称呼,你今日却屡屡犯了这个禁忌,是何道理?”
初珍不想云湘滢没有说什么,反倒是云茹欣先发难,当即就是一愣,看了看云茹欣,又看了看陈氏,这才说道:“奴婢屡犯禁忌,奴婢知错。只是奴婢是小姐的奴婢,并非滢小姐的奴婢,而且奴婢也不曾污蔑滢小姐!”
初珍是说她是云茹芳的奴婢,并不是文阳侯的奴婢。如此,即便身在文阳侯府,称呼云湘滢一声滢小姐也不为过,众人纷纷暗暗点头。
初珍颇为有骨气的跪直了身子,又道:“夫人与大小姐试想,那件裙子在小姐的手中时,明明好好的,是滢小姐拿进了里屋,好半晌才拿了出来,裙子就从滢小姐的变成了小姐的。那么长时间,滢小姐做了什么事,又有谁能知道?”
见云湘滢始终不语,初珍就问:“滢小姐敢说,您与柳……柳夫人在里屋那么长时间,什么都没有做,更没有在裙子上做手脚吗?”
“呵……”云湘滢轻笑出声,“忠心护主,胆大心细,真该为你喝彩一声才是。”
众人面面相觑,这云湘滢傻了不成,怎么反倒夸起说她心机歹毒,告她在裙子上动手脚,坑害堂妹的奴婢了?
只是,不等众人的疑惑落下,就听云湘滢语气一变,声音中带上了几分厉色,道:“初珍,你若是眼睛瞎了,就让二婶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我文阳侯府还不差那几个看病的钱!”
柳玉儿上前接着说:“小姐是拿了锦盒进里屋,要换上的时候,才发现那裙子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