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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像镇岁妖这种来自高维的妖怪,那是很难碰上的,一般来说在人间活动的妖怪还是以人间土著居多,不是高维,就不可能像高维生物那种利用时间,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明显是个跟镇岁妖一样进来出不去,而且连手机信号都被屏幕的妖闭空间,难道我就那么倒霉,短短几天内就又碰上了一个高维妖怪
尼玛,难道最近流行降维穿越吗
重新走进门内的那一帮人也很惊愕。
更恼火的还是安副市长,立刻大声质问他们怎么又回来了。
几个人慌乱的解释他们没有往回走,一直在往前,也不知道怎么就回来了,然后就重新掉头往外走,结果当然还是一样,他们又拖着,不对,是架着保安大哥回来了。
如此反复了几遍之后,这几个人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开始哭爹喊娘的叫唤见鬼了,什么这里走不出去之类的话。
在场的围观群众们一听就都慌了神。
想也是,本来只是过来凑凑热闹,扩充一下人脉,最多再买两副自己看不懂的癫狂画回去提升一下逼格,挺简单一件事情,怎么就演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冒出来会咬人的死人不说,竟然连门都出不去了
人啊,都是贱皮子,基本都属于不撞南墙不回头那一类型的,明明看到先前那几个人反反复复地进去出来,都验证过好几回了,却还是不相信,必须得自己再亲自试试,大约都抱着饶幸,觉得万一自己是主角命神马的,一走就走出去了呢。
于是在场的围观群众纷纷收拾好东西就往门外走。
当然,现实是残酷的,走出去的人会在第一时间重新从门里走进来,由于尝试的人较多,以至于出去进来的人排成了长队,形成了一个怪圈,这边源源不绝地往外走人,那边刚走出去的人又源源不绝地走进来,看起来好像在演一幕古怪的话剧。
安副市长那一帮人也加入进去尝试了几回,不过形成这个妖闭空间的妖怪显然不认识什么是副市长,一点政治敏感性都没有,对领导丝毫没有照顾,跟其他围观群众一样出去就进来了,出去就进来了,出去就进来了。
为什么一句话要说三遍呢那是因为安副市长他们这一帮人确确实实试了三遍。
三遍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他们都脸色铁青地停止了尝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恐慌的气氛在大厅里漫延。
很快,绝大部分围观群众都试累了,只能不情不愿地停下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相互之间议论着,神情都是一样的恐惧不安。
议论了一会儿,大概是情绪发酵的差不多了,终于有人振臂高呼:“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主办方还不出来解决问题,快滚出来”
好家伙,这一嗓子,一呼百应,彷徨无措的现场围观群众们终于找到了发泄口,纷纷跟着大叫大嚷起来,强烈要求主办方出来说明情况。
按照国内习俗,不管什么活动,主办方都是属于全包保姆类型的,不仅在管吃喝拉撒,要管休息娱乐,现在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了,大家都被困在这里出不去,那自然第一个指向目标就是活动主办方了。
我和顾依薇倒是很镇定,趁那帮人进进出出的工夫,跑去研究那上吊画家的尸体。
虽然被顾依薇快用符包成茧了,但那画家还是不肯消停,在那里不停地拱啊拱的,好像个大虫子一般。
死都不肯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去死,足以说明他不是好死的。
我蹲在那画家旁边,伸手捅了捅,“老板,你觉得这货是什么情况连魂魄都没有了,怎么还能乱动,我记得镇岁妖那里的可都是魂魄在体,而且还孕育妖胎的,怎么这个这么特殊,没有魂魄也能乱行动”
顾依薇蹲在我旁边,也拿手指去捅那画家,一边捅一边说:“应该跟抽取魂魄的方式有关系,一点当术痕迹都没有,却又魂魄被抽得干干净净,充分说明了一个问题。”
我一听,她居然还能头头是道的分析,便觉得之前有些小瞧她了,便问:“什么问题”
“抽取画家魂魄的家伙没有施展法术”
顾依薇自信满满地甩出这么一句。
嗨,这不废话嘛,没法术痕迹,当然没有施展法术了,这么简单的推断,智障都能玩
我只好继续问:“那能说明什么”
顾依薇依旧自信满满,“说明他不是自杀”
好吧,我服了,我就不应该对她搞的推理抱有什么期待。
有这工夫,还不如我自己研究一下呢。
我伸手就把画家脸上的几张符都揭了下来。
结果揭下符这么一看,好嘛,这么一会儿的工夫,画家脸上就布满了腐烂的斑点,而且还隐隐有白色的小虫子在烂出来的伤口中爬来爬去。
这腐烂得也未免太快了些,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我心中一动,仔细观察那些伤口,最终确定,那些地方之所以会先烂开,是因为原先就已经受伤,只不过掩盖在表皮下看不出来,现在人一死,又受到妖法影响,受伤的地方就先吃不住劲儿开始腐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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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危机应急领导小组
第十一章 危机应急领导小组
就算这个画家再癫狂的喜欢自残,他也没有办法解决一个问题。
不可能越过那皮肤表层伤害到下面的肌肉。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对肌肉的伤害其实是自内而外的,当抵达皮肤位置的时候,这种伤害便停止下来。
这样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画家表皮没有伤,但皮下有伤的问题。
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皮肤表面的伤口因为受到针对性治疗,而恢复得比肌肉深处的伤口快,比如说有人在画家受到伤害之后,给他施展了个治疗符咒,但因为水平有限或者是故意为之,没有深入治疗,所以留下这奇葩的伤势。
而现在,当画家开始腐烂的时候,那些本就坏掉的伤口自然会比完好的地方先烂。
不过现在的问题不是他有没有伤,或者伤是怎么造成的,而是就算是死人也没有烂得这么快的道理。
再热的天,也不可能才过了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就开始出现大面积溃烂啊
就在我观察思考的过程当中,尸体的腐烂更加严重,甚至已经有尸液开始淌向地面。
腐烂的速度似乎在加快。
按照现在这个发展速度,大概用不了多久,画家就会烂成一堆分不出个数的烂肉,最后变成比屎还恶心的东西,当然也有可能是直接烂到连渣都不剩的地步。
我在身上摸了摸,找出管一次性签字笔来。唔,这不是我的笔,是替顾依薇带的。做为身兼司机、跟班、跑腿、专职结账员等多重身份,替老板带支笔神马的简直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反正更贵重的据说很有逼格的奢侈品钢笔她也不会拿出来用不是。
捏着这管笔,我小心翼翼地刺进一处腐烂的最严重的小创口中,这里不光流脓化水明虫翻滚,还有些别的东西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怀疑,但当把笔从创口中抽出来之后,就可以看得很清楚了。
笔管上面带了一丝红线。
不是血,而是金属般的东西,细细的闪着红色的光芒。
“这是什么东西”
知识不够就这点不好,当年爷爷也不肯多教我关于妖怪的事情,以至于我现在碰上什么都两眼一抹黑,跟睁眼瞎一样,唯一的办法只能是问看起来不靠谱实际上更不靠谱的顾依薇。
顾依薇咧着嘴,一脸嫌恶地说:“你可真恶心,还捅尸玩,比院里研究室的那些变态还变态,人家至少还带个口罩手套什么的,你倒好,什么套都不带就直接捅,简直太重口了。这笔我可不要了啊”
“你看这笔上面的红线是什么东西。”我只好提示她把注意力放到正确的位置上。
顾依薇仔细看了看,皱眉说:“好像是某种口器。”
“口器”我有些不解地重复了一遍,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顾依薇解释说:“有些妖怪是没有嘴的,但也得进食啊,就浑身都长满了吸管一样的东西,靠这些东西来进食,这些吸管一样的东西,我们都统一称为口器,一般来说长口器的妖怪多以虫变居多,它们没有牙齿,不能进食固态食物,所以体内会有腐蚀性极强的消化液,当捕捉到猎物之后,会把口器刺进猎物体内,通过口器将消化液注射进去,等到把猎物身体内部融化成液体后再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