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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看着小姐母女感情极好,依杰郎看小小姐性子如何?”华叔倾了倾身子问。
“华叔!月姐能得回女儿在身边,自是会极宠爱着!而娴儿才是真正极苦的那个!因为长辈,幼小年纪就得被不公的对待,别听了外间说话!”
“这孩子我看来是极好的,在那般境地长大,自不会像月姐幼时般天真懵憧!”轻笑了制止想出声的华叔接着说。
“这孩子有些敏感过头!今日府里做事有些过了……现在多半打算着,让月姐快点带了她回去了。”陆杰说着苦笑了下,这丫头来得就有些不情不愿的。
“哦?”华叔正了正神色,“杰郎和小姐很是看重小小姐的意见?”
“华叔!她本就无辜!”陆杰也正色严肃道:“仔细想来她从幼时所受的一切极为不公!我们做长辈的就没有责任了?”
“老奴不是……”华叔老脸一红,想分辨着。
“非是说我们想着补偿才宠着她,这孩子真是个极聪慧的,不能当小孩来看待!除了她娘,她是连我也不全信的!”陆杰摆了摆手,打断华叔的说话。
“三嫂今日要不是非得想打她们母女脸!门口的事我是不想再提的!进门就这样一而再的,那孩子不觉得这是龙潭虎穴才怪!”
“杰郎!”华叔面现忧色,唤了陆杰迟疑着说:“这事不好闹开来吧!万一传了出去花家可就没脸见人了……”
“我如何不知道这个理?”陆杰恼怒着敲了下桌子。“只怕做出这出的,也是这般想着的,没想到我在这府里也这般不受人待见了!”
“杰郎!”华叔老脸皱成了菊花,求恳着面色难看。“想必没人这般大胆!多半是为了小姐……”
“罢了!”陆杰有些颓然的摇头,“华叔!我也不是要责怪什么!只是有些生气,我花了好大心思才让娴儿放下防备,这般被轻易破坏了!”
“杰郎!想来娴小姐还小……”华叔嗫嚅着。
旁边陆松领着花醉月母女,走得还有十步的样子,停下来轻咳打断了华叔,“爷!夫人和小姐过来了!”
陆杰点了点头,示意陆松下去,“月姐!娴儿!过来坐会,院子可收拾好了呢?”
花醉月和花娴跟华叔招呼过后,在石头摆上的椅子上坐下。
“有柳婶安排着,在那也是呆坐着看她们收拾,干脆过来你这里看看。”花醉月笑笑。
“月姐你和娴儿来得正好,我正和华叔说起刚才的事,月姐是怎么想的呢?”陆杰淡笑着看了看苦着老脸的华叔,挑了挑眉望向花娴。
“这等刁奴让华叔处置了就是了!无非是府里有人不待见我们母女,却害得杰弟也连累着受辱!”花醉月大咧咧的挥手。
陆松将茶杯放在桌上,花醉月看着茶杯说:“杰弟想怎么处置?跟华叔说了就得了!”
“这奴才都敢欺压到杰郎,直接打杀了也不为过!”华叔听得花醉月并不想深究,心下稍松了口气。
看看陆杰面上并无异色,“这些年家里下人管教得不严,老奴自是会给杰郎一个交代!此事若声张开来,对家里风评不好!委屈杰郎和小姐不再细追下去可行?”说着站起来冲陆杰和花醉月躬身拜了下去。
“华叔!”花醉月急忙示意陆松扶了华叔起来坐下。
“你老在府里早已不再管事了,如何怪得你呢?这事本是杰弟受我之累,全看杰弟意思罢。”
花娴从进来坐下,陆杰就一直打量着她神色,花娴心下郁闷,低着头回避了陆杰的目光。
陆杰脸上带着淡笑扭头看了看华叔,微微点头示意他看着,对花娴轻声问道:“娴儿!依你看来该如何呢?”
花娴抿了抿嘴,低着头在心里咆哮,神仙打架扯上我这小朋友做什么?难道说真能听我的不成?
低头玩着衣摆,放柔声音的回答弱弱的说:“娴儿不懂!想来自是听杰叔和娘亲的话没错。”
华叔见花娴低眉顺眼,一副柔弱乖巧的样子回答陆杰。心下觉得陆杰有些奇怪,这孩子自是会听大人安排!
看来是很听花醉月和陆杰的话,见她这般回答心里轻松下来,陆杰定是会不愿让花家难堪的!
陆杰见花娴摆出的乖巧样子,不由嘴角微微上翘,带了丝笑意的冲华叔挑了挑眉。
接着跟花娴说:“娴儿不必如此!杰叔讲过的,有你娘亲和杰叔在面前,心里怎么想的就没必要隐瞒,我们自是会尊重你的意思的。”
花娴抬头看看陆杰,见他冲自己淡笑着点头,眼神透露出认真的意思。
扭头又看看花醉月,花醉月自是心知女儿心里是有气的,见陆杰认真,想到刚才和花娴说的话,心里也想没必要让自己的女儿憋闷。
轻笑着点了点头,“娴儿!你说说罢!娘和杰叔定是会护你周全的。”
花娴心想你们还真是想让我说?莫非是杰叔也心里气闷着却不好说出口?
咬了咬嘴唇,收了笑容严肃道:“其实还真没什么好说呢?毕竟我们小门小户的,被人看不起也是正常的来着!”
华叔在旁边听得这话,脸“唰”一下变成青白,这话说得!竟然完全将陆杰和花醉月与花家摘了开来……
陆杰和花醉月就算不追究,花家也必须给出个交代!心里不由有些恼花娴,小小年纪眦睚必报的,一点不像小姐幼时那般好说话!
花娴眼角扫得华叔的脸色,心知他定是对自己不悦,干脆懒得理哪么多。
面色冷冷接着说:“只是我们母女被人看不上眼就罢了!长者令,不敢辞!府里想要叫我们母女过来折辱一番,我们母女也只能生受了!”
盯着华叔的眼睛逼问道:“不过听闻杰叔!可是对府里二爷有大恩?上门却被这般对待!不知这般作为算得什么?”
华叔面如死灰,目瞪口呆惊看着花娴,没想到她竟敢如此逼问。傻愣了一会,“扑嗵”跪了下来。
“请娴小姐息怒!府里出了这等恶奴纵是府里的不是,府里决不是要与杰郎和小姐母女为难,更不敢有意折辱,老奴……”
华叔不知该如何分辨,求救的老眼含泪望向花醉月,“杰郎和小姐也是花家人,想来也清楚一二,家里如何会纵着下人有意做出此事,求杰郎和小姐周全一二府里的脸面,这等事万不能这般传出去!”
花醉月本听花娴说着,还觉得心里痛快,再见华叔这般老泪纵横求恳,反应过来花娴说得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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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畅言
要真将这事闹了出去,只怕外人眼里也这般看法?花家的声名真是要一落千……
陆松在旁边听得也是大惊,竟不及扶住华叔。
待陆松反应过来,华叔已是跪在了地上,急忙去扶华叔起来,华叔却坚决不肯。
“杰郎!小姐!就看在往年老奴侍候过一二的份上!放过此事罢!老奴自知没脸再在杰郎和小姐面前侍候,自跟老爷请罪回乡养老。”
“华叔!花家对我有养育之恩,算来我也是家里半个主子,先请起来罢!”陆杰一脸淡定的冲华叔说。
示意陆松扶了华叔起来,华叔听得陆杰的说话,也不敢再接着跪着求恳了。
那就有些逼着陆杰和花醉月让步的嫌疑,顺着陆松起身来,心神不宁的坐下。
花醉月和陆杰相看了眼,陆杰神色不变的拿起茶杯来喝茶。
花醉月轻拍了拍花娴的小手,“娴儿!华叔说得有道理的,你这话还是有些过了!家里怎么会有意让我们母女过来折辱?这事想来也就小人所为,不能跟花家牵扯上的,我与你杰叔都是花家的人!”
花娴微扯了扯嘴角,有些不以为意,陆杰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娘亲!这事落在旁人眼里,难道不会这么看法么?现在又没旁人,华老爷爷这般急切的想揭过这事,自不可能外传了罢?”
陆杰微微笑了笑,“是这个道理!娴儿但说无妨!”
扭头安抚的冲华叔笑笑,“华叔自是不会将此间说话传出去的!依娴儿看这件事,是有人有意而为?”
“娴儿虽说不太懂事,却也明白就一个下人,那来这胆子敢这般作为?难道说府里这些年就真没人上过门?还是以前就有人受了这般对待却不敢出声?”
花娴心一横,反正看刚才说得哪般犀利,陆杰和花醉月也并无怪罪的意思,只提醒自己说得有些过了,说就说罢!
“那奴才说什么不识得杰叔和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