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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了,没想到敲下“全文完”这三个字,没那么难,也没那么简单。
想说的话太多,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又只剩这两个字:感谢。——感谢安笙旧一路以来的支持,感谢沫姐等人一直以来的陪伴,最后也感谢我自己没有放弃。不管多孤单多艰难,都没有放弃。
说实话我不敢要求什么,因为有人能留下来就已是万幸。担当了我第一次写文的种种不足,种种缺漏,我知道我太不完美,将近一年——九个月(怀胎九月?orz)的写作历程,其中的变数太多,生活的变数以及心情的阴晴不定,都融进这一言一字中了。
2o16,就是我的《寻南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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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方面:不敢说完全按照原先的设定走了,因为后期的有心无力,以及日渐忙碌的生活,所以我想早早完结。说实话原先计划16o字,结果现在是12o字(应该还不到?)结尾有变,剧情有变,略显仓促,许多不足。
我想人都是往好处走的,所以我也在不断地学习,应该也在不断进步吧?希望下一本,下一次再动笔,会有一个更加完善的世界、一个更完美的故事。
故事,终究是讲给人听的。我很久之后才懂。
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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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谁都能现,“寻”和“落”字贯穿了整篇文,他们一直在寻找,也一直在等待尘埃落定那一天。
2,有些人的结局还没说完,但我想说,所有人都是好好的。
3,这一章开头那两段,不是废话。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出,每个故事都是轮回,每段历史都是轮回。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而故事总是“如有雷同”……
。
【再次鞠躬!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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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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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1】
一家酒楼里传出熙熙攘攘的声音。
里面围坐着许多人,中间有个小戏台,二胡等乐器在一旁吱吱呀呀地拉着,伴着乐声,戏台上告官的小女子唱得悲怆凄惨。
坐着的人中,有眉头紧皱的,有处之泰然的,也有不知是何心态露出淫笑的。
在这酒楼的外面,牌匾上三个字:醉香楼。
此处正是大街中心,最热闹的地方。
看起来应该是个喜庆日子,可这戏台上咿咿呀呀唱得悲伤,令周围几个饮酒的人不满了。
“喂,唱的什么,换个喜庆的!”
“就是啊就是,换一个……”
“再唱下去就把你们撤了!还有没有眼力劲了,找的哪家的梨园?”
“哪家的?”
“诶……应该问,这都谁点的戏?不是和今儿的主人作对吗,人家过生日,好心邀咱们来,咱们可倒好,非把这儿弄得悲戚戚的……人家不说是给咱脸了,可咱能不要脸吗?”
咱能不要脸吗?
这一句话把在场人镇住了。
话说得和气,可字字句句却直击要点啊。
有人咳了一声,忙赔笑脸道:“不是不换,是人家师父说了,昨儿个那女孩子病了,唱不了,而今天这个刚好只会唱”
“什么乱七八糟的!”有人拍了桌子。
过生日的人在二楼,因此底下有些嘈杂,有些人也显得没规矩了些。
可那表达不满的人,铁定是想要攀附今日的主人的,所以便想生一次事,最后不论好坏,都有理由说他们是为了寿星好。
而这次的矛头,便指向了戏园。
……
外面烈日炎炎,远处走来一个人。他的身影穿过层层人群,在这摩肩接踵的街上显得有几分另类,身上似乎裹挟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燥热的日头下,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感受到了一层阴冷之气。
他走到这里时,里面正闹得人仰马翻。
说是人仰马翻,也不全是。
他本想不理会,可是略一停脚,便明白了里面是何情景众人都在欺负那戏园子的老板和台上的戏子啊。
他可不是行侠仗义之人,至少现在不是。路见不平的事,对他来说没兴趣。
刚走几步,却又转过身来。
或许,去看看也不为过?
念头刚一冒出,就见里面走出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年轻男子,拽着一个小丫头的头发往街上走,那丫头脸上画着油彩,哭得昏天暗地,声音嘶哑不清……
男人骂骂咧咧:“让你得病,让你得病,早不病晚不病,非今天病!你这不是故意给金爷找麻烦吗!我告诉你,今儿我要是挨金爷骂了,我就打死你,要是我挨打了,我就把你卖了!”
不知他哪来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喊得毫不避讳,惹得街上的人纷纷侧目。
年轻人哀叹一声,垂下视线,继续往前走。
可那骂声却久久盘旋在耳边……
不止是骂的内容,还是骂的声音……
声音?
他皱了皱眉,涣散的眼神即刻聚集,如同鹰一般敏锐。
背后露出的剑柄,在阳光下泛出炫目的白光。
脚步变得矫健有力起来,飞快似箭。
……
……
想作补充。
不会太多。
就想简单写个续集~
大结局已定,不会变。
另外,我觉得脱离了“正文”的束缚,一切似乎都变简单了,没那么多条条框框,下笔很轻松……好吧可能是心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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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2】仇人
穿过人潮拥挤的大街,那哭叫着的两人转入一条小巷内,年轻人紧紧跟在他们身后,竟然没有跟丢。
小巷内曲曲折折,两侧的房屋在地上投下大片阴影,比大街上凉快许多。
女孩子的哭声和那男子的骂声不断传来。
听声音,那女子显然是病了,嗓音沙哑不已,连带着哭声,显得更加可怜。
可那男子依旧不依不饶,不知是在酒楼里受了多大的气,将一肚子火撒在她身上。
年轻人抿了抿嘴,神情阴沉。
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人的品行可不是轻易能改正过来的,倘若路子不对心术不正,走得越远便陷得越深,直至无法回头。
本来嘛,他也没想着要他回头。
他要的,是他的命。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上天终究是有公道的。
“你给我进去!”
转过巷口后,里面传出了一声踹门声。年轻人顿下脚步,视线擦过墙角望过去。
女孩子依旧哭着。
“唱!给我唱!”男子如同拎小猫似的,将女孩子一把抓起,丢进了院子里,自己半个身子露在门外,指着里面破口大骂,“今天必须把那段给我唱出来!唱不出来不许吃饭!别以为你今天不用上台就想偷懒,我告诉你,就算你今天不用上,明天不用上,可我现在要听,我现在要听你就得唱,给我唱!”
什么理论。
年轻人咬紧了牙,这摆明的欺负人。
“……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真唱不出来……”
“你唱不出来?呵,你可是我带过来的,金爷那么信任我才收留你,你要给我搞砸了,先不说金爷拿你如何,看我怎么”
他扬起的手还未打下去,一只似铁铸成的手臂横了过来,一把将他手腕抓住。
“谁他妈多管闲……”男子怒了,转头大骂。
可当他把头转过来时,最后一个字噎在了嗓子里,双目圆睁,不觉惊呆。
仿佛突然魔怔了一样,不会说话了,又好似尚在反应中,不确定眼前见到的人物是真是假。
可显然,那人压根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白皙但有力的手掌将他的衣襟一扯,拽到了自己眼前,两人隔着只有一寸的距离,几乎是同一时刻,手掌又将他甩出去。
男子毫无防备,被这一只手掌轰到了地上。
他惊魂未定,半倒在地上睁着眼睛望那男人,一手肘撑着地板,另一只手按在胸口上,那里尚有他手掌的力度。
一旁跌倒在地的女孩子还在哭着,但发生这一连串的变故,她的哭声也几经变化,看见是有人来相助,她本该高兴,可此刻,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好心人来拔刀相助又如何?
他只不过出了一时恶气留下个好名头,待他走后,受罪的还不是她们?
年轻人将炙热的目光从地上的男子身上移开,转头看向院子一角,发现还有几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子,抱成一团,缩在那里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