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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去看看吗?”苏宸凝视着她的侧脸,笑道,“或许再往前走走,会离它更近些。”
唐谷溪依旧盯着那偌大的圆月,嘴角勾起了一弯弧度,怔怔地点了点头。
苏宸起身,弯腰俯近她,如同上次在离山那样,想要将她抱起来。可是唐谷溪却突然一怔,转过头来,迟疑道:“你你扶我起来吧。”
苏宸睨着她,点了点头,搀住她的胳膊将她扶了起来。
二人缓缓走至断崖顶端,在距离断崖几尺之外,苏宸及时止住了步子,“再往前方走就危险了,那里土壤疏松,下面高达百尺,还是就此止步吧。”
唐谷溪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回过头来向天上望去,皎皎月光之下,他二人的脸庞被映得明亮白皙,宛若明珠在空。山崖下面的清泉涓涓流淌,叮咚声不断,如同银铃般悦耳清脆。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唐谷溪淡淡道,倏忽间笑了一下,扭头看向苏宸,“这地方真好,可是我以前怎么就未发现这处位置呢?”
“如果细说的话,这片山崖属于离山。”苏宸轻声道,指着旁侧一片山脉,“你看,那处不就是你那日摔下马的地方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唐谷溪收回目光来,略带不屑地道:“怎么会忘?我保证,这辈子打死也不去那地方了,离山和我八字相冲。”
“离山和你八字相冲?”苏宸忽而笑道,“我看,是八字相投吧?”他笑了两声,忽然松开了唐谷溪,往后扭头一瞥,在地上躺了下来。
“啊,真美啊。”苏宸两臂放在脑后,枕着自己的手掌,“如果天下再无战争、再无争夺、再无杀害就好了,我一定换身布衣,找个孤山野林,一个人逍遥到老,再不回宫去”他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平静如水,再无半丝波澜。
唐谷溪低头睨着他,缓缓坐在了他旁边的地上,思索再三,还是开了口:“王宫就真的让你如此厌恶吗?”
她等待着苏宸开口,可是片刻过去,身后还是一片安静。唐谷溪皱了皱眉,转过头去,只见苏宸还保持着方才的表情,面色平静地望着天上,勾不起一丝涟漪。
“嗯。”良久,传来了他的一句沉吟。
唐谷溪心中一沉,仿佛有何东西堵在了胸口,她眸光颤了颤,再次移到苏宸脸上,“你的母后,是何时故去的?”
“二十年前。”
二十年唐谷溪微微一惊。
“我从小是被萧王妃带大的,我的母后,在我记忆中没有任何印象。”苏宸淡淡道,声音不急不缓,“萧王妃待我如同生母,可是哎,算了,想必宫中的事,齐煜都已对你们说过了。”
唐谷溪点了点头,未说话。
苏宸轻轻一笑,坐了起来,看向她:“你知道,我母后是如何死去的吗?”
“难道不是病死的?”唐谷溪有些诧异。
苏宸摇了摇头,“不是。当年后宫之中,赵王妃一直得宠,我母后死得蹊跷,根本不是什么病症所致,此事萧王妃是一清二楚的,可是她却从未敢告诉过父王。”
唐谷溪听来,心中震惊不已,谁又能料想到后宫之事如此繁杂?似乎每个死去的女子身上,都有一段不可明说的经历,它埋藏于深黑之中,埋藏于腐烂之中,若是无人将其托出,那么将永远无法为人所知。
“不过,父王知道了又能如何呢?”苏宸忽然苦笑了一下,“父王心中,从来未有过后宫之中任意一人,他的心早已死去了,连同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人,一同死去了,再也回不来”
“你这话是何意思?”唐谷溪越听越疑惑,“难道大王心中所爱,不是赵王妃,而是另有其人?”
苏宸看着她,点了点头,“当然不是赵王妃,赵王妃得宠源于赵侯在前朝的势力。而父王钟爱之人,是另一个女子,那个女子的肖像一直挂于他寝宫的墙上,从不让人靠近,我也就只见过一回。的确是倾国倾城之貌,美艳无比,楚楚动人。”
“那这个女子呢?如今身在何处?”
“这个女子,早就嫁给了他人,她似乎未对父王动过情。不过,也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细细算来的话,应该是和我母后死的同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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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可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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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之处,篝火通明,士兵们捕猎的羊肉和鹿肉,加上善良的村民送来的食物和酒水,足够在各个篝火旁边摆满一圈。
齐昭从主营中走出来,身后跟着齐煜和司马将军,一出营帐便碰到了林落和林寻。齐昭看着刚忙完的二人,脸上露出了微笑,朗声道:“你们本不是军中之人,但却帮了我们不少忙,如此劳累,令本将自惭形秽。”
“齐将军过誉了,”林寻笑道,“能为那些伤兵尽一份力,算是我的荣幸。”
齐昭开怀大笑,道:“马上就要开宴了,今日晚餐绝对丰盛,想必林公子早已饥肠辘辘了吧?你们前去收拾一下,待会儿叫上唐姑娘一起来。”
“可是,她的腿上还未痊愈。”林落忧思道,“齐将军,待会儿还是林寻去吧,我就不去了,在帐中与她为伴。”
齐昭闻言,沉思道:“这样也好,待会儿我让叶英给你们送吃的过去,你们两个姑娘,就先在营中歇息吧。”
“多谢齐将军。”
二人道过谢后,正欲转身回去,却听见了身后一个人的喊叫。
“少将军,少将军!”只见叶英从远处跑来,对他们三人抱拳行礼之后,道,“大将军,少将军,方才我在那处碰见宸王子,他说他要带一个士兵去寻找遗失的物件,怕是等一个时辰才能回来,让我们不必等他。”
“找东西?”齐煜蹙起了眉,“还带一个士兵?”
“对啊,宸王子方才就是这么说的,而且还挺着急的样子,属下也未敢多问。”
齐煜疑惑万分,忽然想起方才众位主将讨论大计之时,苏宸说有急事需要离开,原来是有个急事。可是怎会是带一个士兵去找东西呢?那士兵丢了什么?还是他丢了什么?
“好了,我知道了。”齐昭道,“宸王子向来爱惜手下的士兵,此刻为他去找个东西也能理解。那我们就先去吧。”
齐煜虽心中疑惑,但却并未再说话,他睨了林落和林寻一眼,转身跟着齐昭等人走了过去。
林落和林寻离开唐谷溪已经多时,早已感到心绪不宁,此刻告别齐昭将军之后,便速速来到了帷帐之内。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令他们大吃一惊帐中空无一人。
林寻环视了一遍帐内,发现却无其人,“唐谷溪这是跑哪儿去了?她的腿伤连走都走不动,怎能擅自离开营帐呢?”
林落定了定,回想起方才在外面时,所见到的人中并无唐谷溪,她若是走了出来,在这众多铠甲男儿之中,她定是能一眼看到的。可是却没有。
就在她百思不解之时,远处桌上放着的一张字条映入了她的眼帘。
林落一惊,忙疾步走了过去,拿起纸条来就看。林寻发现动静,扭头一看,蓦地吓了一跳:“她还留下字条了?”赶忙凑过来看。
二人看完字条,长舒一口气,林寻叹道:“我还以为她留下信便一走了之了呢不过她腿脚不灵便,是如何出去的呢?”
林落收起字条来,缓缓道:“她既有心去祭奠陈公子,证明她的心结终究打开了不少,还算令人安心些。若说是出去,那”她皱起眉仔细思量起来。
“怎么,你猜到些眉目没有?若是知道了她往哪个方向去,我们即刻就去找,她一人在这荒郊野外,又使不出武功来,岂不是太过危险?”
林落沉思着,过了片刻,她的眉心渐渐舒展,眼角荡起一丝笑意,“不用去找,她安全得很。”
“你此话何意?”林寻诧异道。
林落斜睨了他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
“姐,姐你说出来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寻急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