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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兆丰年。
郭荣站在垂拱殿前,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心里却如火一般的热。
“朕就说那帮小子有出息,能搞出名堂,谁能想的到,小小凤州竟然挖出大银矿,范相,你说该如何安排?”
相陪着一起赏雪的正是左相范质,他正探着手去接那飘洒的雪花,闻言笑道:“秦越上的折子条理甚好,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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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新年纳余庆
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
蜀皇孟昶雅兴大发,在这新春嘉节来临之际,亲自挥毫,笔走龙蛇,在御制的大红洒金龟纹宣上,书写出了中国第一副对联,取代了千年不变的桃符。
春联写完,孟昶扳着手,仔细的欣赏了一番,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嘴角有微笑浮起,可惜几月前形成的眉心悬针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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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有本事的人只服本事
七天征兵五千三。
一过正月十五,征兵布告便贴满了大街小巷,同时传发到各乡镇,没想到的是报名者涌跃。这样的征兵速度让秦越好吓了一跳,连忙停止,再征下去,民力损伤也大,对上交待也费口舌。
“没什么好惊讶的,你敢比照禁军上军的饷银是其一,去年两个多月的宣传铺垫是其二,背靠银矿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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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
虎牙军被木云满满当当的分成十二营。
第一营是血杀营,配的是全身重步铁甲与陌刀。
说起陌刀,秦越也不得不赞叹家有传承就是好,这陌刀就是三尖两刃刀,刃长三尺,柄长四尺,因为左右皆有弧刃,劈斩极不顺手,反而有别扭之感。
木云也不多话,慢吞吞的用木刀演示了一遍,让甲寅依法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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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太子自苦最难当
石鹤云。
沂州石门堡少堡主,自从一战败给同龄人甲寅后,发狂苦练,三年后自认武技大成,四方打听,然后千里迢迢的从山东沂州赶到陕西凤州。
就为了与甲寅再较高下。
哪知甲寅无耻,竟然不用刀了,仗着长槊寸长寸强,硬把这位喜欢拖刀走的家伙逼的浑身蛮劲无处撒,最后虎吼着一刀将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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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从来凤凰需浴火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如南唐李弘冀,这位把满腔郁结气化为壮志雄心的年青太子,才在韩常等正臣良士的竭力开脱下安然退朝,闭门思过,却收到了首席谋士黄宫的辞别信。
如汴梁那位名叫顾北雄的原龙捷军营指挥使,仅是点卯时放了个响屁,便被上司以一道公文难住了,没过两天,调令便来了,着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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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不压重担怎称雄
铁战陪着顾北雄来了,能见着这俩师兄弟和好亲近,秦越也替他们高兴,当下府中大摆宴席,欢迎这位当年在高平犁出血路的悍将。
陈疤子也匆匆从矿场赶来,为老战友接风洗尘。
“既然来了,就别走,让九郎上书,如今虎牙军就缺你这样的,再说了,以你我的脾气,在京中当官,只会越当越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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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三个女人一台戏
军营暂时是理顺了,文佐幕僚的队伍也在扩大。
去年冬天,曾梧一为均田令的顺利实施,二来也是真为秦越选择人才,一口气在士绅的子侄辈里挑了十几个青年“才俊”出来,民事上不好安排的都往留后参军职上填。
秦越捏着鼻子认下的同时,还真发现了两颗好苗子。
一位姓唐名诗,字妙才,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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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裤裆沾上黄泥巴后
安国言来了,随行带个娇小玲珑的女郎,眉眼楚楚动人,可年岁却实在是太小了些,秦越怀疑有没有十四岁都难说。
见秦越一脸嫌弃,安国言大乐,抱着女郎的俏脸先美美的香了一口,然后挥手让其下去,这才施施然的在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笑道:“你不要正好,某还舍不得呢,如今春暖花开,正是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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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邬凤头
“卑职梁泉县尉邬凤南,参见留后。”
“免礼,邬县尉,坐下说话。”
秦越客套话说的漂亮,但却慢了三拍,直等邬凤南大礼参见毕,这才伸手虚抬。这倒不是秦越刻意要摆官威,而是借这机会好好打量一下眼前人。
只见邬凤南没穿官袍,一身皂色旧袍,更显身形瘦小,却满头黑发,若不是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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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斗战胜佛与净坛使者
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
邬凤南能在秦越面前镇定不乱,靠的可不是心大,而是本事大。
秦越预计十天会有答案,哪知道不过七天时间,三县的情况都统计上来了。
信弥勒的足有万户。
邬凤南见秦越牙疼般的倒吸冷气,便笑道:“乡间愚夫蠢妇,大抵是人云亦云的,左右一说好,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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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心不在,诸事难为
曾梧从衙外匆匆而来,一见秦越便喊:“被人算计了?”
秦越正用鸡汁卤香干,这年头没啥零嘴,京中带出的果干密饯早被秦越吃完,再到街面上转,看着那些清一色干瘪麻黑的干果儿就没食欲了,只好自己动脑筋,丰食小品。
见曾梧来了,便把筷子递给庄生,从炉边起身,笑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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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君子可欺之以方
汴京,芳华园。
四月十三这一天傍晚,这个女人天堂进了个男人。
这就好比羊群进了狼,好一通鸡飞狗跳。
若进来的是位英俊小生也就罢了,可这是位满脸刀疤,一身汗臭的恶男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令一众女郎惊掉下巴的是,在一叠声喝骂怒咤中,这位丑陋的男子被那叫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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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趟关
阶州、凤州大练兵马的消息早有细作报回益州,孟昶愤怒之余也召开了高规格的军议。
“此为声东击西之劣招,圣上不必忧心。”
说话的乃是知枢密院事,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宣徽南院使伊审征:“青泥岭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三年前五万大军望岭兴叹,如今区区两州兵马,又能耐我何?此乃逆周奸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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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王李问对
“惟珍,身体可好些了?”
李谷才听到照壁外有脚步声,一道熟悉的声音便已响起,顿时有笑意浮上心头,拄着拐杖起身,笑道:“你当某这宅子是你家菜园子不成,想来就来,等门子通报一下都不行?”
“哼,某就特意来看看你这老货在家装什么正经。”
说话间管家李德已引着一位紫袍官员进来,身子干瘦,额头广亮,眼神深邃,正是年前从户部侍郎、枢密副使荣升为枢密使、检校太保的王朴。
朝中诸公,唯其与李谷私交甚笃,公务后常有走动,李谷因病辞相后,也就王朴来的最勤,隔三岔五就要来讨杯茶喝。
“今日散衙有些早呐,日头都未落山。”
王朴振振衣袖,笑道:“没坐衙,刚从宫里出来,快快,来杯好茶解解渴。”
早有侍女不待吩咐便沏了清茶,待王朴与椅子上坐下,便乖巧的奉了上来,笑道:“您老最喜欢的雀儿舌,家主有命,唯枢相可享。”
王朴哈哈大笑,端起轻抿一口,见李谷缓缓坐下,面色微苦,忙关心的问道:“怎么,几日不见,又严重了?”
“风痹么,就这样,时好时坏,唉……倒是你,眼下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又为何眉头打结?”
“圣上明诏,襄阳向训任西南面水陆发运招讨使。”
李谷长眉一扬,讶道:“圣上要对西蜀用兵了?眼下端午都未过,何其急促。”
“嗯,本来规划好好的,今年休养生息,先以形势迫就南平高家让出江陵,再以江陵为桥头堡,届时南下西进便可以转进自如,哪知西蜀作死,非要来撩圣上龙鳞。”
“究竟发生了何事?”
王朴放下茶杯,就着侍女端来的脸盆先洗脸净面,这才舒爽的往椅背上一靠,道:“凤州急奏,言境内百姓拜弥勒十分兴盛,恐有所图,顺藤摸瓜,竟然扯出西蜀,两国不睦,互相做些小动作也是正常,可好死不死,西蜀竟然广招江湖武士,组成一军人马,号‘砍柴都’,这可就真的触了圣上的逆鳞了。”
李谷抚摸着光洁的手杖,良久无言。
今上以假子荣登九五,为防别有居心者以此来做文章,其自登基以来,与生父柴守礼便未曾见过一面,而柴守礼也人如其名,只顶着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司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