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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是回闵城的天儿。
闵青一大早就起来收拾自己,力求毫无瑕疵之后,才罢休。
从酒店出来上了高速,闵青驾车,燕倾坐副驾驶,前面带路,后边跟着三辆车,燕宝宝和燕贝贝分别在后面车里被专人照看。
车开到收费站口,除去平时排队过往的车辆,人似乎要比以前多出许多,闵青心里嘀咕着,是她太久没回来,对这种地儿陌生了?!
随着一辆一辆车行驶过去,轮到闵青的时候,倒也顺利,刚开过收费窗口,一制服民警冲她招手,让她靠边儿停车,闵青疑惑地打了方向盘,给后边车辆让位置,车开到了一旁。
她一停下来,跟在她后边儿的三辆车纷纷过了收费窗口,也靠边停车。
帅气的民警小哥把制服*发挥得淋漓尽致,对车里的闵青行了个英姿飒爽的军人举手礼,闵青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
对帅哥没啥子免疫力咩,出来不是能看清楚些!
丫心花怒放的志在欣赏美男,却没多想人为什么别人不截,就截她。
闵青面前这制服男算脾气好的,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给人一种人民公仆的安全感,让人心里特温暖,特踏实。
闵青下了车,副驾驶的燕倾便也下来,走了过来。
他刚站稳,周围迅速上来一圈儿人,扫一眼,个个手上拿着武器,标致警匪片里的制敌单膝跪地姿势,手里端着枪,直指燕倾。
“您好这位女士,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民警小哥笑得如沐春风,那笑,像是在安抚闵青,貌似怕她被吓到。
闵青把周围枪指燕倾的人瞄了一遍,看肩头,特警制服呢!
燕倾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武器,没等别人发话,他自觉原地转了一圈儿。
紧跟着他们停在后边车里的燕宝宝睁着大眼睛看着前面的情况,想下车,却被人哄着,不敢轻举妄动。
其中一个特警起身对非常配合他们工作的燕倾行了个军人举手礼,上衣口袋掏出自己证件给燕倾看,“您好,请您配合我们调查工作,跟我们走一趟。”
燕倾的身份吧,闵青知道他的干什么的,人要调查,她不拦着,就问呀,“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特警瞄了她一眼,“最短24小时。”
闵青倒抽气,看燕倾,“那我们今天不是又回不去了?”
燕倾抬手揽着她后脑往自己面前一拉,吻了下她唇瓣,低低交代,“和贾斯丁带孩子们先回去。”
燕倾没耽搁时间,到后边打开车门亲吻了下宝贝女儿额头,温柔地跟燕宝宝说,“爸爸的朋友请爸爸去做客,你先跟妈妈回家。”
燕宝宝小心眼儿如今可多了,瞧这阵势不太友好,就问燕倾,“爸爸的朋友好凶,不是好人?”
燕倾轻轻一笑,女儿太聪明是不是也不是什么好事?答非所问转移她注意力,“爸爸的朋友是不是很厉害。”
燕宝宝隔着燕倾看外面的特警,是挺威武的,无可厚非的使劲儿点头。
燕倾‘嗯’了声,“替妈妈保护弟弟,爸爸和朋友办点事就回去找你和妈妈。”
燕宝宝坚定的点头,和爸爸达成协议。
燕贝贝还小,不懂事,燕倾只和女儿告别后,和闵青吻别,上了特警车。
特警车离开视线,闵青沉着脸,打开车门准备走。
她刚打开车门,制服民警就给她拍关上,闵青看他,眼神里全是疑问。
支支吾吾了半天,民警立正站好,“请您也接受我们调查。”
燕倾被调查的话,闵青理解,可要调查她?“为什么呀?!”
“因为,因为……”
远处武装车里男人恨铁不成钢地踹了脚旁边人,嫌弃死制服民警的应变能力。
蒋乐笑不可支从武装车里滚下来,不情愿又不得不晃到闵青眼前。
眼看熟人走过来,闵青的眼睛眯了起来,原本挺配合的气势,瞬间上升一个格调,转为优势方。
蒋乐摊手,“别这么看我,作为嫌疑人家属,调查你也是应该的。”
闵青咬牙切齿的不说话。
蒋乐呵呵一笑,“我就说我不接这个任务,你看,就知道你要多想。”
闵青冷飕飕地问他,“我多想什么啊?”
“公报私仇呗!”蒋乐倒是坦言。
原本挺正常的一件事,涉及到了蒋乐,往他来的方向看去,闵青问他,“樊遗爱?”
武装车里还有人,这是毋庸置疑的,闵青直接猜到了是谁。
“对!”蒋乐恨不得把自己摘巴干净,斩钉截铁给她答复。
闵青靠着车,下巴努了下武装车,“几个意思?”
蒋乐一本正经,“别问我啊,这是上面命令,我们这是执行任务!”
闵青不说话,就看着他。
蒋乐好笑,“燕倾干什么的你不知道?他刚回国就有人盯他,他这次来中国是交易的你敢说不是?”
闵青不言语,燕倾的事情,她从来不多过问,可她知道他是混黑的,吃的就是这口饭。
俩人僵持不下,退到一旁的制服民警适时提醒,“老大还等着我们带人回去。”
蒋乐笑眼看着闵青,闵青苦着脸,“有什么就在这里问吧。”
孩子爸刚被带走,她也被带走的话,孩子心里会怎么想?
蒋乐也不跟她公事公办,“干嘛?你着急做什么?”
闵青跟他一点儿不见外,吼他,“我回闵城!”
蒋乐抬眼瞄了下武装车,好像挺为难。
闵青随着他视线,牙一咬,抬脚朝那边走了过去。
………………………………
14干上了,不放过
闵青走过来,樊遗爱斜躺在车上,歪头看向别处,不去看她。
烦闷地敲车窗,闵青知道他明明晓得她过来。
摁下车窗,樊遗爱没给她正脸儿,搞得闵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好像她死乞白赖非要往他眼前蹭似的。
“以后让我看见你一回我上你一回。”昨晚上酒会*,他的话响彻她耳根,她脸上发烧。
咬了咬牙,闵青低低开口,“他的事情我一无所知,能让我回闵城吗?”
过去闵青总是用这样的口气祈求他什么,心尖一撩,他心神荡漾。
“孩子还小,我总不能就这么把他们丢在半道儿吧!”闵青再次张嘴。
说起孩子,樊遗爱背对着她的脸,揪巴了起来。
对他,闵青到底是熟悉的,他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意味着什么。这会儿他不搭理人,就是心里不舒服,需要哄着来,指不定在别扭什么劲儿。为了俩孩儿,她厚着脸皮低头扯他衣服,“你就让我回家吧。”说出的话,几多软和,能融化一地钢铁心。
樊遗爱承认他自个儿是凡夫俗子,所以他扛不住闵青的撒娇软语,‘嗯’了声儿。
听见他同意了,闵青二话没说,赶紧走人,小跑着回去,对正在车里逗弄燕宝宝的蒋乐说了,“他让我们走,你滚下去。”
蒋乐冷哼了声儿,“你说他让我就信啊!”转头对燕宝宝教育道,“不是亲眼所见的,不是亲耳所听的,不可信,记住了没有?”更何况,有时候眼见都不一定为实。
燕宝宝和蒋乐似乎已经互相信任,认真点头。
蒋乐狠狠捏了下燕宝宝的脸颊,闵青嫌弃死,“你捏疼她了!”
燕宝宝可怜巴巴地瞅着和妈妈说话的蒋乐,“我这是待见她!”别个孩子给他捏他都不捏,稀罕!
燕宝宝一听人待见她才捏她脸,害羞地歪头靠过去,和蒋乐一条战线。
闵青愁得慌,“你赶紧下车,樊遗爱真让我们走,你可以去问他。”
蒋乐赖着不走,“你让他来。”
闵青火了,“蒋乐!”
“干嘛?”
俩人大眼瞪小眼儿,谁也不让着谁。
蒋乐和她,那是打不散的交情,他不走不走吧,闵青低低问他,“他有事吗?”燕倾被抓去调查,她问的自然是燕倾。
蒋乐故意装听不懂,“谁?”
闵青瞪他,“你说我还能问谁?”非要当着孩子的面儿问?
蒋乐毅然决然继续装不懂,“樊遗爱啊?”
闵青手脚并用地往外赶人,“走走走,该死哪儿去死哪儿去。”
“唉!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呀!”站在车外指着车里闵青抱怨,蒋乐活像个怨夫。
闵青从燕宝宝车上下来,到前边开她原来的车,打开驾驶室门儿,一个眼神儿懒得给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