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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人说过呀!”
“就是,回来不出来聚聚,太不够意思了啊!”
蒋乐指着身后几个人,“看看,都是和闵青关系挺好的,怎么也要赏脸一人喝一杯吧!”
燕倾没想到,这样的事情,来得这么快。
到了酒桌上,哪里是那么容易脱身的,加上燕倾没打算临阵脱逃,想多了解一些她的过去,便安心的待在这里,和他们杯酒相交。
蒋乐有心灌酒,那还不是什么理由都可以用上,反正他能喝,不怕醉。
樊遗爱被蒋乐十万火急喊过来的时候,推门看到的,是几个已经喝趴下的主。
“不是说出事儿了?”樊遗爱进来,看到他们几个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样,没好气地问对他直笑的蒋乐。
蒋乐看向一本正经坐在那里的燕倾,“来,给你隆重介绍一下,这位,闵青的丈夫。”
燕倾看到樊遗爱第一眼,就知道他的身份。多少个岁月里,闵青独自一人看着一张照片,一整天一整天地看,百看不厌。
樊遗爱的心脏,猛地一沉,原本像蒋乐一样不正经的脸上,却没有了当年的无所谓,看了眼蒋乐说的人。
低头抓着蒋乐的胳膊,樊遗爱连招呼都没和燕倾打,对蒋乐说,“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蒋乐伸手阻止,“稍等,我撒个尿。”人,歪歪斜斜晃了出去。
房间里,除了一直守在燕倾身后的贾斯丁老管家,在坐的,除下燕倾没有喝倒,除了溜进卫生间的蒋乐没有喝趴下,其余几个都歪在桌子上,没什么形象可言。
樊遗爱心烦意乱百感交集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准备到卫生间接蒋乐。
燕倾却在他踏脚准备离开的时候喊住了他,“你好,我是燕倾。”
卫生间里,蒋乐捂着脸,说话捋不直舌头,“嗯,你快点过来吧,我都喝吐了,更何况是没喝过咱这京都二锅头的他。”
酒店客房里,单腿跪在*上看着两个孩子玩儿的闵青泄气,“你别逗了,要么把人给我送回来,要么让他自己死回来,不管!”
咔,撂了电话。
“个死女人!”咬牙切齿,蒋乐还就不相信哄不出来她了,又把电话拨了过去,“你别挂我电话,他到底是不是你亲老公呐?死活你都不管啦?”
闵青看着眼前俩宝宝,“骗谁呢,我们在一起这几年,喝再多的酒,他就没高过,不在你之下。”她正郁闷着,俩孩子搁在平时,早就睡觉了,今儿都玩儿了两个小时了,都凌晨1点多了,还没有困意。
蒋乐心里‘操’了声,恬着脸继续装醉鬼,“甭说那么多废话,这不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脚刚沾地,没给咱这土地爷打招呼,土地爷不待见他,让他高了呗,反正就是人走不了了,你赶紧的,过来接你们家的人。”
闵青很清醒,“你喝高了就以为我也高了是吧?贾斯丁跟着他呢,别开玩笑了,赶紧找地儿吐去吧,啊。”
蒋乐直接爆了粗口,“找你出来怎么就这么难呢?”
闵青翻了个白眼,“改天成不?今天不是还带着孩子呢吗?”
蒋乐把樊遗爱都搞来了,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你等着,我现在去接你。”
他一点不像开玩笑,闵青就奇怪了,“白天不是都见过了吗?改天见着陆三咱再聚呗!”领了孩子以后,身不由己太多。
蒋乐死活不依,“你等着,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闵青听他说话都不清晰,败给他了,“你老老实实待着吧,我自己过去。”
从她下榻的酒店到‘京都大世界’花不了几分钟,蒋乐就乐呵呵地躲在卫生间里头,玩儿着手游,掐着点儿回去。
房间里,樊遗爱冷冰冰对上找他说话的燕倾的眼,态度僵硬,“樊遗爱。”
樊遗爱始终不往椅子上坐,燕倾起身,和他对立相视,“一直听闵青说起,今日得见,还请多多关照。”
樊遗爱听到闵青两个字,眼神暗了下,没回应燕倾的话。
不说,不代表无动于衷,不解决,就永远会是她的心结,燕倾想要解开她心口这个碍眼疙瘩。
再次主动找樊遗爱说话,燕倾破天荒的和人谈起了婚姻,“不知道樊大哥结婚了没有?”
记忆里,闵青那个丫头从来都是对他直呼其名,没尊称过他什么,听他喊自己‘大哥’,樊遗爱心里稍堵得慌。“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没打算结婚。”
燕倾状似陶醉一笑,“智者说了,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墓地,就算是坟墓,也是好的。”
樊遗爱睨向满脸幸福的人,“墓地好找,只是我这人比较挑风水。”
一来二去,说些不沾味儿又颇有含沙射影之意的话,门被人从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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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不服老的……爷爷
蒋乐回来,樊遗爱一脸不耐烦,迈脚要走。本文由 。。 首发
他还没走出来,蒋乐扑到椅子旁坐了下去,人,趴到了桌子上,“哎哟我不行了,让我睡一会儿吧!”
樊遗爱黑着脸定在原地,“需要我扛着你走吗?”
出事儿了?好嘛?敢情那天在海宴,他也就是说说,现在,他把人还给他弄到眼前了,本事了!樊遗爱想直接掐死他一了百了,那射在他背上的视线,能穿透他的话,他蒋乐早死一万回了。
“你走不走。”樊遗爱冷冰冰的没有点人性,扯了下领带。
蒋乐不怕死地咕哝,“我走,来吧,你扛我就走。”
他以为,樊遗爱不会过来,可他低估了樊遗爱对闵青的怨恨,见他铁青着一张刚毅的脸迈步走过来,那寒风直往他衣领里窜,不由慌忙摆手求饶,“等等等等等等,让我喘口气儿,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正腹语着‘那笨丫头怎么还不过来’,房间门口就站了个服务生,恭恭敬敬对一侧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闵青脸色不怎么好,俩孩子大晚上的死活不睡觉,她便让司机把他们娘儿仨给送了过来。蒋乐对她说了房间号,她摸不清具体方位,在服务台问了人,人家给她领了过来。
左手抱着7个月大的燕贝贝,右手牵着3岁零2个月的燕宝宝,闵青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挡在房间门口的人。
樊遗爱扭头,对上了她的视线。
天地间,时间停住。四目相对,两两相望,恍如隔世的错觉,旁若无人的意境里,樊遗爱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多少个夜里,他梦到过她或牵着或抱着一个孩子,那孩子奶声奶气地喊着他‘爸爸’。
收回不受控制盯着他的视线,闵青心里好笑,自己怎么还是这么没有出息?不是说好了再见面的话,她就笑着和他打招呼吗?
“好久不见。”脱口而出的话,闵青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樊遗爱视线锁在她手上牵着的燕宝宝身上,“她发育*?”
当年的她,快生他的孩子了,却不见了。5年没见,眼前这小丫头明显不是5岁的孩子,只能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发育*。
闵青苦涩的说不出话,燕宝宝倒是不见外的回答了樊遗爱,“爷爷,我是燕宝宝,我今年三岁了,我发育很良。”
蒋乐实在是憋不住了,笑出了声儿,就差满地打滚。太特么搞笑鸟,这小丫头,看见他还喊‘叔叔’,樊遗爱?她竟然张嘴就喊‘爷爷’!他无视樊遗爱那张老人家的脸,跨步坐在椅子上捏了下燕宝宝米分嘟嘟的脸,“来来来,刚才你叫他什么来着,再叫一声儿。”手指樊遗爱。
樊遗爱在磨牙,闵青看他脸色难看,忙替女儿解释,紧张的不行,太没出息了,死性不改的害怕他生气,“那什么,小孩儿不会说话,你别生气。”
闵青的脑袋瓜里快速地搜索着和樊遗爱同龄的人,看看管人家喊什么,就让燕宝宝称呼他什么啊!想了半天,闵城她的家里,没一个人和他同龄,闵青就悄悄问燕倾,“迈克尔多大了?”
燕倾说话声音随着她的低声音调,“37岁。”
他说话声音虽低,可房间里的人都可以听到。
在温哥华的时候,燕宝宝管迈克尔喊‘爷爷’,刚才喊了他‘爷爷’,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啊?她怯怯地看樊遗爱,还在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年纪大怪得了谁?低低咕哝,“迈克尔比你还小一岁呢。”
樊遗爱却是懂她的小心思,脸色更难看。旁边蒋乐再次不怕死地多嘴,“小青儿,我们樊遗爱刚过完‘妇女节’生日呢。”
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