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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痕脸上洋溢着一抹幸福的笑容:“其实只要能远远的看她一眼就够了。”
“干嘛远远的看着啊,以你的家世,就算娶她过门也可以啊。”我叹了口气,心想男人果然喜欢前凸后翘的女人。
“就因为我的家世,所以我不能娶她过门,如果我生在寻常百姓家,我一定会娶他的。”
我白了池痕一眼:“你要是真的生在寻常百姓家啊,能娶到她才是怪事,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她的入幕之宾”
池痕撇过脸,啧啧,这家伙竟然害羞了,看来十有**是真的了。真没想到,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池痕竟然会喜欢一个只要给的起银子就能入其幕帐的女子。难道当他看到别的男人爬到上官姒的床上心里就不会添堵么
“那个,你不觉得难过么”我实在很想知道,池痕为什么会喜欢上官姒,不禁问道,你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不会觉得不舒服么“
“不会。”池痕斩钉截铁地回道。
“为什么啊”
“自古以来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女人不可以”池痕问道。
我的神啊,这是多么伟大的言论啊,伟大到我的五脏六腑都要开始崇拜池痕了:“啧啧,池痕,你真是太伟大了。”
池痕好像被我崇拜的目光看得有点不知所措:“那个,你,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种崇拜的眼光看着我怪吓人的。”
吓人本小姐难得崇拜别人一次,竟然说我吓人,太过分了。我立即从崇拜的目光变为鄙视的眼神:“哼,好好想着怎么和你的上官姒双宿双飞吧。”
说完,我转身大步离开,心想着是不是应该回院子好好收拾下那两颗没事乱八卦的小白菜。
尚未走到院子,赫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身穿雪衣乌发,面如冠玉的年轻男子,长得煞是好看。作为一个正值碧玉年华,春心又有点荡漾的少女,见到这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自然是想要多看两眼的。
“公子,您看什呢”
正当我看美男看得出神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雀榕的声音,我立即转头:“作死啊,你想吓死我啊对了,那个雪衣乌发的年轻男子是谁”
雀榕顺着我的视线望去,说道:“公子,难不成您喜欢他”
“胡说。”这丫头真是欠收拾了。
“他是七王爷,也就是当今皇上的哥哥,这些年来一直在外云游四海,听说是不久前才回到京城的,想来他是我们大人请到府上的。”
“这样啊,原来是个王爷。”
“公子,其实说起来这个七王爷也就是挂个王爷的虚名罢了,否则宰相大人才懒得请他来府上呢。”哟,这小丫头定力不错,竟然敢藐视这么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怎么说”我询问道。
“您不知道,这晋国的朝堂有一半是咱们宰相大人的天下,而另一半则是手握四十万兵权宁王的天下,至于这位七王爷么,其实除了个王爷的名头之外,什么实权都没有。”雀榕忽然压低了声音,低声道,“其实大家都知道,不仅七王爷没用,就连皇上也是个没用的主,迟早有一天啊,宰相大人会取而代之。”
我心下一惊:“雀榕,这话怎么能随便乱说呢,你不怕掉脑袋啊。”
“这有什么好怕的,明摆着的事实啊。”
“那皇上听到这种传闻,还不杀了刘澈”
雀榕笑吟吟地说道:“皇上可不会杀宰相大人。”
“为什么”
“皇上要是杀了宰相大人,那宁王不就得了天下么其实宁王也有点想要取而代之的意思,只是宰相大人一直在这压着,也不好轻举妄动。”雀榕细细说道,“所以啊,皇上是既不能动宰相大人,也不能动宁王。”
我的天啊,想不到雀榕这丫头竟然对朝廷局势这么了解:“听你这么说,刘澈和宁王是死对头咯”
“那当然,文官以宰相大人为首,武官则以宁王为首,所以啊,朝廷中的文武那是水火不相容。”
我沉吟道:“文或能扰政,武决不可乱国,这么说来应该是刘澈比较厉害。”
雀榕一脸自豪地说道:“那当然,何况锦衣卫也握在宰相大人的手中,朝廷中哪个官员不害怕锦衣卫”
锦衣卫居然也在刘澈的掌握中这是不是太夸张了:“锦衣卫不是只听命于皇上的特别机构么怎么会听刘澈的”
“这个雀榕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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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鸿门宴
更新时间:20130104
回到院子里,我彻底忘记了要好好收拾夕颜和雀榕的事情,因为雀榕的话实在太过让我震惊。我原以为刘澈不过是个位高权重的宰相,却不曾想到竟然权重到这种地步。
锦衣卫历来都是只听命于皇上的,如今竟然听命于刘澈,可见他的权力已经等同于皇上了。难道他真的想要谋反做皇帝
不过想来,只要有宁王在,就算刘澈真的想要谋反大概也会有所顾忌,同样只要有刘澈在,宁王也就不会轻举妄动。
雀榕被我打发到厨房去做银耳莲子汤,而夕颜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一个人趴在桌子上,脑海里开始回想起师父告诉我的帝王心术,这么看来那个被雀榕说的一无是处的皇上也不是那么没用,至少他还知道制衡这一招,而会玩这一招的皇帝绝对不是昏庸的君主,更不是没用的君主,不管他们表面上看起来多么没用。
等等,我想这些做什么朝廷局势关我什么事真是没事找事。
我摇了摇脑袋,试图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朝廷局势甩出脑海,我所要关心的是银子,还有什么时候能找个好男人把自己嫁了,就算拥有属于自己的宅邸,我也不想做剩女怨妇啊
转眼便是十日后,皇上夜宴君臣的日子。
没想到那个喜欢玩中风装死的冯公公的手艺还真不错,做出来的衣服果然正和我的尺寸。傍晚,宫中派来了四顶官轿,不过却被管家吴用给打发回去了。想来那是刘澈的意思,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坐轿子而非要坐马车进宫,但我曾听师父说过,坐轿子其实是很危险的,因为十之**的刺杀都发生在轿子里。
也许刘澈是害怕有人要刺杀他,所以才不愿意做轿子的吧,唉,看来宰相也不好当啊,权倾天下的宰相那就更不好当了。
夜幕低垂,月华如练,夜宴设于朱雀大殿之中。
朱雀大殿高峙十余丈,自御案而下直至殿外所设的数道宫纱垂缦,通阶铺设白玉青砖,砖上雕有仙鹤獬豸等瑞兽纹样。殿中梁木、窗棂皆以千年沉木所制,沁人心神的沉木香味,终年缭绕殿中,久远不散。
饶是我早有心理准备,却也未曾想到皇宫竟是如此奢华,也不知道曾经的卫国皇宫,是不是也如这般金碧辉煌,夺人双目。
高踞于筵宴大殿迤北正中,设有帝后所用的九龙御案与凤藻玉案,略低一层,再设专供皇室宗亲所用的麒麟案与凤凰朝阳案,殿前设一道金缕帘,将皇室宗亲与外殿臣子隔开。金缕帘右方是为文官而设的栗棕色杉木案桌,依照官阶高低依次落座,与
文官案桌相对应的是在月色下透着深褐色光芒,专为武官而设的檀木案桌。
数百年来,晋国重文轻武,直到十七年前,宁王率领二十万铁骑大军踏破卫国河山,将那数千里的殷川沃土纳入晋国版图,才让一向不受重视的武官在晋国朝堂有了一席之地,十数年盘根错节的苦心经营,也终使武官获得了无论是在国宴还是庙堂,始终位于左方的尊贵。
我,池痕以及司徒炎并无官职,但却被安排在了紧靠麒麟案下方的案台,而刘澈则被安排在了只有皇室宗亲才能落座的麒麟案,由此可见,刘澈当真是权倾朝野啊,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就一定是负责安排宴会的礼乐官给弄错了,不过会发生那种错误么相较而之,应该是前者更为可信吧。
我微微偏头,刚好能够看到刘澈的侧脸,依旧是那一身云锦黑袍,漆墨长发用玄色缎带高束,似乎从见到他开始,便一直是这身装扮,总是穿着黑色的衣服,难道他都不会觉得心情沉重么再看其他人,无一例外全都穿着与官阶相配的官服,就连坐在凤凰朝阳案的七王爷和宁王也是身着蟒纹服饰。
不过我觉得七王爷还是穿白色的衣服比较好看,这样才能衬出他的侠气和出尘,现在这个模样看起来到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循着汉白玉石阶向上,帝后端坐于九龙御案与凤藻玉案,神色亦是端严。从我坐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