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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这个时候如果说不想,恐怕更会引起怀疑吧。
“哼,女人就是女人。”赵砚松开手,掸了掸衣袍,“罢了,本王对你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没兴趣。”
“”二十耳光太便宜他了,要甩四十个才解气。
待赵砚离开后,我才算真正松了口气。同时心里也开始明白刘澈当初的用意,若不是他将皇位传给了宣而,恐怕此刻我就不是被赵砚软禁了,而是被直接给丢到地牢里去了。
不得不说,这年头,背景强大很重要啊
打了个哈气,扑在软绵绵的床榻上,只是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赵砚又回来了。吓得我立即从床上跳起来:“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这是本王的寝室,本王为什么不能来”
“哦,是你的寝室啊,那你是应该来的。”我一边点着头,一边从往外走,“那个我先出去了,王爷你慢慢休息。”
还没走到门口,就被拎了回去:“你想溜”
“咳咳,王爷说笑了,凭我的功夫,怎么可能从您的府里溜走呢”
“哦你不说还好,一说本王差点忘了,你可是会武功的,而且你的飞刀还相当厉害。”
呜呜,唐沫啊,你真是笨蛋,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摆明了要别人废了你的武功么呜呜,肠子都悔青了。
“只要你听话,本王可要考虑不废你的武功。”
“真的”
“嗯。”听到赵砚这么说,我突然发现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可恶啊撇开别的不说,就冲这养眼的模样,也是能够让人小鹿乱撞的,“你那是什么眼神”
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暗鄙视了自己一下,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情欣赏美男,唉要是被刘澈那个小心眼的家伙知道了,那可就麻烦了。
“我我这是崇拜的眼神,嗯,崇拜”希望赵砚没有察觉什么才好。
赵砚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会,随后只将外袍脱去便躺在床上闭起了眼睛。
等了一会,见他没什么反应,心想着大概是睡着了吧。可是他睡床,那我睡哪里啊。环顾四周,除了一张桌子之外就只有几把太师椅,难道说他要我就这么坐一夜这也太过分了吧,现在可是隆冬啊,而且整个寝室不仅没有地龙,就连冰炭敬和熏笼也没有,这样坐一夜,绝对会被冻死的。
俗话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喂,你想冻死我啊。”
躺在床榻伤的赵砚睁开眼睛,拍了拍床榻:“你要觉得冷,可以上来与本王一起睡。”
“”算了,我还是冻一夜好了。
“放心,本王已经说过了,对你这种生了孩子的女人没兴趣。”
“可我对你有兴趣啊”天地良心啊,哪有美男睡在身旁不动心的啊
“你说什么”
“呃没什么。”幸亏说的声音小,没让他听清楚。
“要不要上来”
“呃我最近有点腰肌劳损外加失眠多梦,医生说,坐着睡觉对我的病情比较好。所以,我还是坐着好了。”
“随便你。”说完,赵砚翻了个身,不再理我。
呜呜,刘澈啊刘澈,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不给你带那个啥帽子的,做了多大的牺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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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你个话唠
更新时间:20130701
啊啾,在打了第五十六次喷嚏之后,我彻底放弃了坐着睡觉的念头。当然,那也不意味着我准备给某人带绿帽子,因为给某人带绿帽子的后果绝对要比凌迟处死来得更恐怖,而且还是三千六百刀的那种凌迟。
撑着脑袋,发现钻在既柔软又温暖的被窝里的赵砚正发出沉沉的呼吸声。橘红色的光晕静静地照着他白皙的容颜,纵然是在沉沉的睡梦中,他的手也是握成了拳状。我曾听师父说过,如果一个人的双手常常紧握成拳状的话,就说明那个人心里藏着很重很重的事情,沉重到一刻也不能放下。到底是什么样沉重的事情,让他就算在睡梦中,也依旧无法放下
仔细想想,似乎每个人的心里都或多或少藏着无法暴露在阳光下的秘密,无关对错,仅仅是只能隐藏于黑暗之中的秘密罢了。师父将其称为心魔,不过在我看来,应该是称之为善变。就如同我始终无法确定,刘澈是否真的爱我,确切来说他对我的爱,是否能够永远不变
心,是最善变的,刹那千万变,我又能够奢望些什么
就在我想得出神的时候,只觉得有一大团东西直直地向我飞来,待看清之后才发现竟然是一条被子。而那该死的被子正不偏不倚地砸在我的脑袋上:“你干嘛,想砸死我啊”好不容易将被子从头上拿下来,赵砚却已起身,盘腿坐在床榻上,微微歪着脑袋,看着我的神情就好像是在看一只踩到香蕉皮摔倒的猴子
“本王怕你冻死,不要的话,丢在地上。”
我扯着被子的一角,怒气冲冲地救想往地上摔,可最终我却是很没骨气地将其披在了身上:“你要怕我冻死的话,叫人送两盆冰炭敬就好了。”
“没有。”赵砚淡淡地说道,目光迷离地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说真的,这个样子的他,与赵贞还真的是很像啊
“不会吧,堂堂七王府,竟然连冰炭敬都没有你耍我呢吧”开什么玩笑,他分明就是小气,不舍得拿出来用,“省银子也不是这么个省法啊”
“这不是七王府,而是”他的目光依旧迷离,似乎陷入了很深很深的回忆之中。
“什么”见他久久没有下文,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赵砚慢慢收回目光,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寒意:“囚笼囚笼就应该有囚笼的样子,阴森,冰冷,充满着怨恨。你打开门,去外面就能听到来自地狱最深处的哀嚎声”
咦这人真是没品,半夜三更将什么鬼故事啊,还来自地狱最深处的哀嚎呢,怎么听怎么像是三流小说里才会有的台词嘛只是心里刚这么想着,就隐隐听到外面传来沉闷的呼啸之声,虽然知道那只是风声,可配合着赵砚的神情与刚刚的话,身上还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了鸡皮疙瘩。将被子裹紧了些,看到我的反应,盘腿坐在床榻上的赵砚笑了笑,那神情,越发使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猴子,而且还是踩到西瓜皮的猴子
“陪本王聊天。”
“哈”聊天,我跟你之间有什么好聊的,这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那个,我呃王爷和我之间应该没什么好聊的。”
“你说本王应该谋反么”赵砚学着我的模样,扯了一条锦被披在自己的身上,那样子还真是破坏形象啊
“那个王爷,您已经谋反了。”他该不会是记性有问题吧
“本王只不过是将皇兄软禁罢了,并不算谋反。”赵砚缓缓道,“所以,我想问问你,你觉得本王应该谋反么”
“应该”我一本正经地回道。
赵砚似乎对我的回答感到些许吃惊,愣了一会才问道:“为什么”
“一山不容二虎,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问为什么”
“可是,我是庶出,名不正言不顺。就算谋反成功,也只能将皇上当年流落在外的同胞兄弟辅佐上皇位,按照晋国皇室的祖制,庶出是是不能够继承皇位的。”
我笑了笑:“王爷你想要的又不是皇位,又何必在乎庶出还是嫡出。王爷所想要的不过是打破这么多年来一只困住你的笼子罢了,难道不是么而谋反,只是打破笼子的必经之路,既然是必经之路,那自然没有应不应该,只能不顾一切地往前走。明知道是错的,明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万丈深渊,也只能往前走。”
“只能往前走么”赵砚微微扬起下巴,似乎再次陷入了深思。过了许久,他才慢慢地说道,“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恨他。从前不是这样的,可自从母妃死了之后,那种恨就像种子一样,在我心里发芽,长大,直到最后长成参天大树,再也抹灭不掉了。”
哎哟,还是个忧伤的文艺范啊瞧瞧,这说出来的话,简直就能当做小说台词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三更半夜拉着一个困的要死的人再那里谈伤感和怨恨,是不是有点太不厚道了喂喂,做人不能这样不靠谱啊。就算你是个王爷,也好歹考虑考虑我们这种小老百姓的感受嘛
“皇家无情嘛”实在不想和他继续扯那些跟我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陈年往事,“那个,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王爷您不是要谋反么那就好好谋反,不要再沉湎于过去的忧伤中了。俗话不是说,人要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