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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就是害怕易容,“喂喂,刘大爷,不就是个易容么,至于害怕成这个样子么”
“沫儿,你不知道,真的很、很恐怖。”瞧瞧,害怕的都结巴了,这到底有多恐怖啊,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了。
俗话说的好,不听话的小孩就要好好教训,当然了,教训他我是不敢的,不过一棒子瞧晕之后拖走还是勉强可以的。
半个时辰后
“沫儿,你、你要做什么”
我甚为满意的地看着躺在床榻上并且被绑成粽子的某人:“当然是找冯公公来帮你易容,不然还能做什么别露出那种可怜兮兮的无辜眼神,对我没用。”
粽子很不满地扭了扭,奈何被绑得实在是太结实,扭了半天也没什么用:“沫儿,你不能这么对为夫。”
“乖,别耍小孩子脾气,其实这个易容一点也不恐怖的。”仔细想想,这话说的还真是毫无根据,“你要是觉得害怕,就闭上眼睛睡一觉,等你醒了之后,你会发现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
他又扭了扭,眼见着逃脱无望,索性比起眼睛:“就算是做梦,那也是恶梦。”
“这样才对嘛,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赶快睡觉。”
事实证明,从来没有赢过某个混蛋的本小姐实在是太过天真了,以为把他绑成个粽子就万事大吉了,却不曾想到他竟然
“沫儿你的翅膀真的是越来越硬了啊,竟然敢把为夫一棒子打晕后绑成粽子”
看着身上绳子好像变魔术般松开落下的刘澈,我脆弱的小心脏跳的那叫一个快啊,时候回想起来又觉得自己当时实在是太蠢了,他的武功已经废了啊,就算真的打起架来,我也不会输啊。
“你怎么解开绳子的,我明明绑得很结实的。”
“嗯,沫儿你的确绑得很结实,只可惜为夫在袖子里藏了这个。”他得意地晃动着手中呈月牙状的银色刀片。失策啊失策,我怎么就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袖子里藏刀片呢,看来下次要把他扒光了绑起来才行。不过就算他解开了绳子又怎么样,本小姐能绑他第一次,就能绑他第二次,反正他的武功废了。只是这念头才冒出来,他就挑起了小眉毛,以一种贫农仇视地主的愤怒眼神瞪着我,“沫儿,难道你还想再把为夫敲晕一次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呃好吧,是有那么点过分,可你要是乖乖的让冯不成给你易容,我干嘛要敲晕你,而且还把你绑成粽子”
他叹了口气,从床榻上长身而起,目光有那么点小幽怨:“为夫真的害怕,沫儿你不要逼我。”
心咯噔一下,想着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尽管在我看来易容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可眼下他竟然这么放低姿态地对我说好话,足以证明他心里确实是害怕的:“可如果不让冯不成替你易容的话,那你要怎么变成陆寒”
“不是还有人皮面具么”
“”怒了,这混蛋怎么到现在才说,“有人皮面具你怎么不早说啊”
“为夫这不是刚刚想到么。”
话音刚落,就响起了叩门声,门外传来夕颜的声音:“小姐,冯公公已经在别院等候了。”
听到夕颜的声音,刘澈脸色突然变了变,快步走到门口:“夕颜,冯不成是怎么来的有没有乔装”
夕颜愣了愣,随即道:“主子放心,小姐已经交代过了,说是为了掩人耳目,让冯公公乔装过后再来。”
“那就好。”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喂,你就对我这么不放心啊”走到他旁边,没好气地说道,“就算我再笨,也知道不能让别人发觉你在这华容馆中。夕颜,那个麻烦你让冯公公回去吧,已经没事了。”
“等等。”夕颜刚转身,便被刘澈叫住了。
“主子,您还有什么吩咐”
“带我去见冯不成。”刘澈掸了掸衣袍,面容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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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送行宴
更新时间:20130624
我有些心虚地跟在刘澈身后,一同向别院走着,心底默默祈祷他最好能忘了刚刚我敲了他一棍子并把他绑成只大粽子的事情。偷偷瞄了一眼,见他神色凝重,显然在想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暗暗松了口气,继续再心中默默祈祷,祈祷他永远不要想起来,如果能得选择性遗忘症就好了。
除了气氛有些沉默之外,一路无言,倒也还算相安无事。只是就在快到别院且我以为他不会再追究刚刚的事情时,他却停下脚步,侧首很是风雅地笑了笑。
他这一笑让我险些载倒,脆弱的小心脏更是以每分钟一百八十的速度狂跳。因为每次他这么笑,准没好事。
“你、你干嘛笑成这个样子。”
他不说话,却是牵着我的手慢慢走近了别院。本想将手抽回,可一想到自己刚刚惹了他,于是乎只能乖乖地让他牵着走。
进了院门,入眼便是一处修剪得精致的花圃,左边是一座两层木质小楼,右边则设有供人纳凉喝茶的八角亭。而此刻,亭中正负手站着一名身着翠绿锦衣的年轻男子,若是别的男子穿翠绿色,必定会让人有种不舒服的违和感,但如此耀眼的颜色穿在亭中那眉目宛然的年轻男子身上,却又好像是在合适不过的。
年轻男子的腰间以一条同色锦缎带系着,在缎带的尾部则挂着一个呈现雀翎状的饰品,其上还缀着两只碧色与铃铛。随着动作,便可听到温润悦耳的铃声。
“好漂亮。”忍不住赞叹了一句,却换来了某个人的低声怒喝。
“你是我的女人。”
乍然听到他这么红果果的宣告,还真让人有种吃不消的感觉。你是我的女人哎哟,越听越让人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好像低了他一等啊于是毫不犹豫地抬起头,扬着下巴,用比他更为强有力的口吻道:“你是我的男人。”
噗嗤,仿佛听到了一个极为好像的笑话,他就这么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白了他一眼,这家伙总是莫名其妙的。
“没什么。”他的心情似乎又好了起来,先前的凝重之色也消失不见了。
待走入凉亭,那名年轻男子已一撩衣摆,坐在石凳上,自顾自地斟了一杯茶。说不上来为什么,看着年轻男子的动作,我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想了许久,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一个年轻人该有的眼神,反倒是像是个看尽沧桑与世态炎凉的老人。
“冯公公。”刘澈的话让我吃了一惊,虽然心中隐隐有所猜测,可当真想公布的时候,还是很难将那个耄耋老人与眼前的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联系在一起。
冯公公端起茶杯,浅呷一口,随即放下道:“茶虽好,只可惜功夫尚欠。”
刘澈提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时和辰的配合,有时候并不是成败的关键。这茶虽然欠了些功夫,但却仍是好茶。”
“再好的茶,也是欠了功夫的。”
“哦这么说冯公公是不打算继续品茶了若是如此”
冯不成笑了笑,温润的面容让人看着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茶已泡,又何必浪费。”
“很好。”刘澈眯起眼睛,“既然如此,那我们之间也应该算是合作关系了。”
冯不成没有回答,只是笑着。可就算他脸上的笑再怎么温润明朗,沧桑沉沉的眼神却无法改变。
夜晚,一轮冷月高悬天际,静静绽放着它那千年的华贵。
看着铜镜中不属于自己的脸,虽然知道是易容,可还是有种毛毛的感觉。不同于用绘笔而易,这种易容是彻彻底底将你的脸变成另外一个人。无论你怎么捏,怎么揉,都不会露出破绽,也正是因此我心里那种毛毛的感觉才怎么也挥之不去。
“会不会恢复不过来啊。”我满怀担忧地转过身,心里却更加不舒服了。
躺在木榻上的刘澈穿着平日里陆寒的飞鱼袍,当然此时他的脸也和陆寒一模一样,很显然他也不太习惯我这张和红拂一模一样的脸,表情有那么点纠结:“不会。”
“哦。”虽然他这么说了,可心里还是不舒服,“为什么要把我易容成红拂的样子”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刘澈挑了挑眉毛,“这种折磨,总不能只有为夫一个人受吧,沫儿你自然是要跟着一起受的。”
怒了,彻底怒了。我原以为他有什么计划,所以让冯不成将我易容成红拂的样子,却不曾想到他只是要拉一个垫背的罢了。可恨,整个下午,我脆弱的小心脏就一直持续在濒临爆炸的状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