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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侧那神将双持金剑,身长七尺八寸,金剑长八尺宽四寸,好似门板,与那一身金色铠甲交相辉映,竟比常徴施金光神咒之时还要闪亮。
右侧那神将手持斧钺,身长八尺一寸,斧钺长逾九尺,一看便知手段惊人。
莫愁再书二道追鬼符,喝道:“驱邪神将,听我号令,拘!”二神将怒喝一声,抡起武器,瞬间缠上那地仙境二人。出手之间大开大合,令得那二人叫苦难言,均已受创。
“玄渊道长,先前莫愁所说,这方天地容不下炼神还虚神仙境之物乃是何意?莫非这天地至容得下炼炁化神地仙境?”见得那白衣教二人落入下风,险象环生,李煦宁便回首朝玄渊道。凌薇、常臻、常徴几人亦是如此。特别是丁明虎、韩千叶二人,面色红润,双目炯炯,好似发现惊天之秘一般。
玄渊一扫众人,缓缓点头道:“正是如此。”
“”
几人听得玄渊出声,连忙凝神静听,却发觉玄渊竟不再言语,撇开众人,饶有兴趣地观着场中之斗。
“师”常徴正欲出声,却见得李煦宁几人施之眼色,眼角余光瞄中丁明虎、韩千叶,顿时恍然,连忙改口道:“师是啊,这白衣教二人倒是颇有手段,竟在二神将手下坚持许久。”随即便瞅向场中不再出声。几人有样学样,转向场中观起斗法。
丁明虎正疑惑众人反应,直欲出声,却被韩千叶拦起右手,虽不明所以,倒也不再言语。其本便是好武之人,这二神将威势凛然,招式精妙,暗合大道,着实吸引了这武痴。
“白林,如此下去今日怕是难逃一劫,你抗上一抗,我催动此阵搏一番。”为首白衣人传音入密。
那白林遵了为首白衣人之话,一声轻啸,手中金剪怒涨三丈,剪刃开合,竟一招逼退二神将,那为首白衣人立即借此连撤十数步。二神将怒喝一声,神通附于兵刃之上,手中兵刃顿时大涨,紫雷交错,立朝那金剪劈去。
那白林立时大惊,其金剪怎能抗得二神将之重击,硬抵上去必然被击碎,其一身功力尽在金剪之上,碎了金剪便无再战之力。吓得其连连掐诀,那金剪忽的一崩,化作无数金色小剪成龙卷之势,朝二神将刮去。
二神将见那白林临时变招,那金色龙卷瞧起来亦是颇具威势,立施雷法,连唤数十道霹雳朝那龙卷劈去。白林指决一变,龙卷顿散,无数金色小剪四散而开,那数十霹雳紧跟劈下。
待烟尘散去,一约莫方圆数丈之坑映入众人眼帘,深不见底,深坑侧壁、四周嵌入无数金色小剪,零散铺于地面。二神将正欲冲前,忽然传来一阵杂乱之声,十数道金色小剪链自二神将周身破土而出,尽数缠上,二神将顷刻间便被无数金色小剪包裹于内。
“!”李煦宁几人均是大惊,这白林竟如此厉害,能将二神将逼至如此之地步,抬手便欲支援。
一旁观戏的玄渊出声道:“这唤作白林之人确实有一番手段”
那还愣着作甚!还不出手支援?几人均是翻翻白眼,运炁准备施法。
却听得玄渊继续道:“那又如何?虽说二神将不过一投影分身,那也并非寻常地仙境可比,你们瞧着便是。”
几人听其言之凿凿,回头望向莫愁:“莫愁,可是如此?”
“不错,”莫愁先是一点螓首,不屑道:“那人确实有一番手段,可又如何?”
果然,莫愁话音未落,只见二神将周身紫雷激射,流转全身,眨眼间便将周身金色小剪尽数除去,众人定睛,二神将不过是略微数道痕迹罢,一会便消。见得如此,李煦宁几人收回手段。
“那二神将还真是厉害。”
“想来得修得阳神方能抗上一二。”
几人惊异。
“便是阳神亦是难说。”玄渊道。
“师伯,那二神将雷法端是厉害,可是属雷部神将?”常徴问道。
几人同时瞟了眼丁明虎、韩千叶二人,却听得玄渊继续道:“天灵派崇北极真君,其派功法便唤作《北辰天道功》。此二神将属雷部神将,为北极驱邪院治下神将,主司煞伐扫荡邪秽,中有四圣真君此为我道门四大护法神,北极四圣亦称“北极四圣真君”、“北方四元帅”称其为天蓬大元帅真君、天猷副元帅真君、翊圣保德储庆真君、真武灵应佑圣真君。
自古道人行煞伐之法镇压不正所祈请者不外乎北极驱邪院之四圣真君,欲修持清静无受外扰者,亦是祈请环护周遭。有心之人皆可知。”
李煦宁几人听得如此均已明白,这并非如何隐秘之语,如今这科技亦是发达,诸多寻常典籍文献一查便有,若有心自能寻着,玄渊讲解一番亦无大碍。而先前那秘密则不同,并非寻常之人可道,故而玄渊缄默其口。
玄渊又语:“那白林支撑不了多久,相比起来,老头倒是对那白衣人后手颇有兴趣,便不阻他了,且让那人折腾一番,让老头过把眼瘾先。”说完便将注意转至那为首白衣人身上。
李煦宁几人俱是无言,玄渊如此出口,几人便也不好再出手,只得于一旁观着。
那为首白衣人后退之际便翻手取出那漆黑鬼头令牌,执一繁琐手决,突然全身连颤,足足三十六滴精血自其十指指尖射出,尽数涌入那漆黑鬼头令牌之内。随即行踏罡步斗,合以手决,数息过后,横生变故,漆黑鬼头令牌忽的附于那为首白衣人右掌之上,全身血液竟汹涌而出,倒灌那漆黑鬼头令牌之内。纵是白衣人拼命脱手,仍旧紧贴其上,毫无脱手之意。
那白衣人似糠筛一般,浑身颤抖不停,数十息过后方才罢休,全身已然萎缩数成。那漆黑鬼头令牌浮于虚空,周身血光回荡,嗡嗡作响。
正当众人戒备之时,却又发觉那漆黑鬼头令牌竟再印上那白衣人额顶,肆无忌惮抽起白衣人精、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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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白衣鬼仙
瞧见那漆黑鬼头令牌竟印上那为首白衣人额顶肆无忌荡的抽取精、炁、13,李煦宁几人不由恶寒,也不知那令牌究竟何等来路,竟可将一地仙如此玩弄,元炁、元神尽皆抽离,便是旁门左道亦无多少此等术法,足以推测一二。
“师伯,这”常徵面显纠结,欲言又止。
“无妨,瞧着便是。”玄渊非但不欲阻止,甚则高声唱道:
“笑看孽畜自逞强,道人面前把道扬。
三句难离天不容,一口直说法不当。
不明二字贫与道,难了仙家祖同宗。
只知师承玉皇尊,老天何时住人身?
劝君早日修正道,莫堕冥途真畜生。
太上垂慈济有情,尔等孽畜尽皈依。
任你千般巧机灵,难逃一根金法鞭。
五雷官将时常在,三尺之上有神明。
莫道天外还有天,渺渺天狱现汝前”
玄渊一曲痛斥惊荡全场,颇有些韵味道理,也不知是否为其所编,听得几人俱是有所获益,那丁明虎甚至跟着哼唱起来,不过那音调着实入不得耳。气得玄渊改唱为诵: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是以古之明哲,孜孜以行善,殷殷以求道。富贵视若浮云,功名看成梦幻。道成德备,虽贫犹乐。生于天地之间,必也行同天地。处乎风尘之间,必也超出风尘如尔等这般行事,何以修道?何以得道?莫不如早早施展手段,老头过把瘾便收入狱皈依,悔过愆尤,断恶修善”
“你个疯癫道士,”饶是那被抽取精、炁、神三宝的为首白衣人亦忍受不住,艰难道:“你便好好瞧着,过会有得你受!”
正当此时,那手持斧钺之神将一招雷卷径直剁了白林右臂,眼见那白林便要授首,忽的一阵阴风吹起,荡起浓稠如墨般的阴气,紫金山林木瑟瑟,便是二神将也愣了会神,令得那白林借此逃得一命。丁明虎、韩千叶更是一哆嗦,那韩千叶惊呼道:“玄、渊道长,莫不是那白衣人召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玄渊两道寿眉一挑,一笑道:“老头可就等着那不得了的东西。”说罢双目透亮,竟施起法术四处打量。
“此次怕是真弄出个麻烦家伙了。瞧!”莫愁指向头顶虚空那天狱。
众人顺势望去,那天狱入口处阴气流动愈来愈慢,不过三息竟再吸不得一丝一毫阴气,好似此地有一屏障阻拦一般。二神将不过莫愁所请的一分身投影,并无多大灵觉,追鬼符在前,愣神一瞬便再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