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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大人,你说的什么公理我不懂,我只知道,像胡氏姐弟这个年纪,他们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开开心心的,而不是背负那些大人都不愿意背负的重负。
什么线索啊,证据啊,如果强子醒过来,愿意帮你,我不会有任何意见,那是他的选择,可是,我绝对不答应你再带他们搅进那滩浑水。
够了,让他们消停消停。”
被武贤说的一愣,纪尘还是想不明白,可是武贤说的话,好像又很有道理,可是……
“你在干什么?”
………………………………
0053章 强子醒了
!”
没有回答,纪尘只是点了点头,阳光干净,笑容干净,胡正媛的心里,也真的很干净。
两个人发呆一个人笑,这样安静的气氛真的很好,然而,总得有人让场面热闹起来不是,所以,胡正强醒了。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加上胡正媛不断地给他擦拭热敷,胡正强的烧终于是退了,身上的伤都是皮外伤,正如纪尘所说,这孩子心里积郁太深了。
一声沉吟,打破了三人间沉默的对视,胡正媛第一个冲到了强子身边,低声叫到:“强子,强子你醒啦,怎么样啊?身上哪儿不舒服还?姐姐,呜呜呜……”
欢笑只是一时的,痛苦才是永恒的,被武贤和纪尘的胡闹弄得开心了一会儿的胡正媛,一见强子脸上的红肿,想起他身上的伤痕,便忍不住哭了出来。
没想到,胡正强第一件事,竟然还是……
“姐夫……他死哪儿去了?”
纪尘愣着,武贤就当没听见,胡正媛的哭声立刻停止,闹了个大红脸,真不懂她是不是要去吐蕃混,整天脸红难道想变高原红啊?
“瞎叫什么,你哪儿来的,哪儿来的姐……姐夫啊,臭小子!”
可是强子立刻怒了,看姐姐这个样子,莫非那小子打算不负责任,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偷偷跑了,么得!
“他跑了?这个王八蛋,扒了你的裤子,偷看你的大腿,还敢扒你的衣服,盯着你的胸,如今屁都不放一个,就这么走人了,早知道,昨天他们审我的时候,我就都招了!”
“咳咳,第一我没跑,第二这不算啥责任,第三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儿,啥话都敢说。”
可不是咋地,当着纪尘的面儿,胡乱编排武贤,他武小爷是干那事儿的人?额,好像是都干了。
扭头看了看纪尘那老嫌弃老嫌弃的暧昧小眼神儿,武贤挖了挖鼻孔,权当没看见。
这强子也是,什么时候都特冷静,自己那天毫无理由把他原来屋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也没见他生气。
可唯独涉及到胡正媛的事儿,立马发飙,冲动莽撞,一点儿都不理性,武贤越来越觉得,强子啊……他就是巨蟹座的!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强子先是松了口气,然后立马扭头说道:“你快带着我姐走,反正三娘七郎他们也不敢拦你,官府为了打听你消息,差点儿没把我打死,你这是犯了多大罪啊?嗯,你是谁?”
絮絮叨叨一大套都说完了,强子才发现这里还站个外人,这神经反射弧,也是够大的。
听到强子的问话,武贤和纪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撇了撇嘴,非常默契地说道:“昨晚累死累活,怎么架回来这么个东西!”
是啊,这一夜,纪尘年纪不小又养尊处优的,武贤是体质太差,两人架着强子不知道走了多远,累死个屁的了,结果人可好,一转眼嘿,人给忘了!
胡正媛忙将昨天的事儿给强子说了,强子这才发现自己是间歇性失忆了,忙硬撑着支起身来,对着纪尘拱了拱手,说道:“谢恩公,敢问恩公尊姓大名,胡正强来日必报此恩。”
话说完,纪尘还没吭气儿,武贤先不乐意了,挑着眼眉问道:“就谢他啊,没我你出的来吗?”
没想到,强子理直气壮一扭头,噘着嘴说:“你是我姐夫,救我是应该的,再说要不是你,我会进去吗我?”
淡扯了半天,纪尘早就按捺不住了,推开武贤,三两步来到强子床边,拱手道:“胡公子,我是太子少傅纪尘,和胡御史是老朋友,你快说说,当初贵府蒙冤遭难,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唉……唉,干啥?”
回头一看,武贤竟然拉着他离开了胡正强将近三尺距离,纪尘纳闷了,这人好不容易醒了,正是时候问事儿呢,你捣什么乱啊?
武贤当然看到强子醒了,纪尘就上去问这问那的,有点儿不满意了。
“我说你行不行啊?人刚醒,不能让人消停会儿?”
“我这儿说正事儿那!”
“什么正事儿,什么正事儿?我就知道,他在牢里肯定受了不少苦,问问他想吃什么,这才是正事儿,你靠边儿!”
……
纪尘这个憋屈,在武贤心里,好像啥事儿都比江南亏空案重要,无了语了。
还好,不是人人都跟武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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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5章 工作要求被拒
!
一把推开了她,弄得她一声娇叫,武贤挖了挖鼻孔,不屑一顾地说道:“小爷我是卖艺不卖身,准备在你这儿吹个曲儿,唱个歌,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翻了翻白眼,邵三娘气呼呼地拍了拍肥嘟嘟的胸脯,一副吓坏了的模样,抱怨道:“说事儿就说事儿呗,干嘛非一本正经的?人家要的好处,你懂得!”
武贤也是醉了,这邵三娘对自己手里握有“神器”手机,随时随地能取她性命的事实,好像一点儿顾忌都没有,到底是人家看穿了自己的“神器”根本就是水货,还是人家看穿了自己这个“凶徒”其实才是山寨的啊?
其实他不是不能用这个威胁一下邵三娘,只不过武贤是想在这儿开启自己追逐梦想之路的,或许将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这里就会成为自己活动的主要场所。
武贤不希望身边的人,对自己总是闪闪躲躲,或者是敬若神明,幸好,无论是这里的姑娘们还是邵三娘,对自己似乎并没有惧怕,更多的是一种……期待。
期待什么?武小爷可是有颇为犀利的“凶器”的,你懂得!
“别给我扯淡,成不成给句痛快话儿!”武贤说。
“不成,我这伏月楼是官办的,可不是谁都能在这儿混食吃,而且你一老爷们,我没法给你派台啊,派给谁?你就算女扮男装,好像也动不了真刀真枪吧?
再者说,这里的姑娘们基本上都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罪臣之女,谁不会点儿琴棋书画的,就你会吹曲儿?姑娘们不但会吹曲儿,还会吹箫呢!
人大爷们来这儿都是为了找姑娘,谁会看你一臭老爷们瞎摆活?你根本就赚不到钱,别在毁了我伏月楼的招牌,不成,不成!”
虽然时常胡闹,但是邵三娘这一说起正经的来,还真不含糊,一番话虽然杂七杂八的,可是还真是在理儿,可惜武贤想的跟她可不一样。
“那我告诉你,我肯定能成,赚钱不赚钱还不消说,关键是将来还会有更大的好处等着你,到那时候,咱们才算开始合作,如今这不过是我一时急缺资金的权宜之计罢了。”
武贤的说法,很是让邵三娘难以理解,更别说纪尘了,想想昨夜在狮子楼武贤那一通关于梦想和现实之间痛苦的抉择,怎么现在看来更像个屁了呢?
“臭小子,我也觉得不妥!”纪尘说。
“有你什么事儿啊?”武贤不耐烦。
看了看武贤那德行,纪尘的宁劲儿也上来了,皱着眉头道:“怎么就没我事儿了?我是怕……怕你耽误了时间,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呢不是!”
差点儿说漏了嘴,纪尘可不想打草惊蛇,尤其是这地方,总是接触各种达官贵人,万一邵三娘走漏了风声,那不光亏空案会更添阻碍,强子姐弟也性命不保了。
看武贤没有说话,纪尘低着头,沉吟一声说:“第一,你唱曲儿我听过,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路子,人家听着怪,不代表就叫新鲜了,被人轰下去是最有可能的。
第二,以你这脾气,哪儿受得了苦难挫折,这儿什么人都有可,到时候人不爱听了,说三道四了,你还不揍人一顿。
第三,就算你成了,那可是会招来很多人的,你知道这些人中间儿都有谁?会不会威胁到谁?乱了,事儿就不好办了!”
俩人说的话,其实武贤多少都听进去了点儿,自己也有点儿为难,他们说的不全对,但是有些事儿,还真得考虑,想着,眉头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