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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阴毒的计谋,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呢
想到这里,萧允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疏影听到动静,忙问了一句:“太子妃有什么吩咐”
萧允知道疏影担心自己,忙道:“我如今好些了,你忙了一早上,且去歇歇罢,留小丫鬟在这里就行了。”
疏影不敢暂离,也就说道:“太子妃,奴婢不觉得劳累,且让奴婢陪太子妃坐一会儿罢。”
萧允闻言,也就说道:“我躺着也是睡不着,你扶我起来坐一会儿罢。”
疏影闻言,挂起帐子,道:“太子妃不如用点燕窝粥,太子妃还没用早膳呢。”
萧允也知道此时自己更应该格外珍重身子才是,因此虽然没有一点食欲,还是点了点头。
疏影的脸上这才流露出几分喜色来,忙吩咐小丫鬟去厨房传话,自己绞了一条帕子,替萧允擦了手。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小丫鬟就提着一个提盒回来了。
暗香忙接过提盒,放在桌上,打开看时,却见里面是一碗燕窝粥,四样精致小菜,还有一碟糖粉蒸的桂花新栗粉糕,皆是萧允素日爱吃的。
疏影端过一个镂花的黄花梨木矮桌,安放在床上。暗香将燕窝粥等物一一摆在矮桌上。
疏影又拿了萧允的牙箸来,替萧允布菜。
萧允吃了大半碗燕窝粥,又吃了半块栗粉糕,就摇头不吃了。
暗香忙过来收拾。待暗香收拾完了,疏影端了漱口水,小丫鬟捧着漱盂,萧允漱了口,复又躺下。
疏影见萧允精神好了许多,这才放下心来。
恰在这时,就听外面的小太监禀道:“永平公主来了。”
疏影忙迎了出去,福身给永平公主请了安。
永平公主低声问道:“我恍惚听见说太子妃身子不适。”
疏影忙道:“公主进去瞧瞧就知道了。”
永平公主忙迈步进了屋子。暗香已经扶萧允坐了起来。萧允倚着床头,见永平公主进来,就笑道:“我身子有些懒得动弹,恕我无礼了。”
永平公主瞧萧允脸色不好,忙快走几步,在床边坐下道:“太子妃怎么说起这样的话来”
永平公主说着,就握住萧允的手,只觉得萧允指尖冰凉。永平公主素来和萧允走得近,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自然不好装作不知,不由道:“太子妃是个聪明人,何必将那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
萧允闻言,只有苦笑而已。
永平公主劝道:“我听驸马说皇兄诸事甚是顺利,只怕不日就可以得胜回朝了。等皇兄回来,自有分晓。”
永平公主的一番话触动了萧允的离愁,萧允不由蹙了眉尖。
永平公主叹道:“外人看我们金枝玉叶,何等富贵,只是谁知道这金玉之下掩藏的不堪太子妃诸事且放宽心,母后为人明察,自然能明辨是非。”
萧允有喜之后,心绪难免忽喜忽忧,有些不稳,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因此也就淡淡的说道:“公主说得是。”
永平公主见萧允神色懒懒的,只道她是身子不适,略坐了片刻也就走了。
永平公主走后,萧允只是怔怔的看着窗子出神,心知自己不能再这样任人污蔑下去,应该想一个对策才是。
疏影送永平公主回来,见萧允看着窗子出神,就道:“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只是下了薄薄的一层,只怕明早就化了。”
萧允闻言,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却说程伯瑜出了凝晖殿,心中只是为萧允心痛。如果当初是自己娶了萧允,自己一定不会让她受这许多波折。想到这里,程伯瑜越发的恨建元。
苏延嗣也听说了萧允身子不适,就到程伯瑜这里打探消息。
程伯瑜一见苏延嗣,只觉得一股怒气溢满胸间,挥拳就朝苏延嗣打去。
苏延嗣不由“哎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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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为息谣言劫世子
更新时间:20121202
程伯瑜是将门出身,自幼习武,加上苏延嗣没有防备,那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苏延嗣的脸上。
苏延嗣不由“哎呦”一声,鲜血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鲜血落在竹青色的长袍上,分外的刺目。
苏延嗣胡乱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就势朝程伯瑜劈去一掌。
两人在屋内缠斗起来。程伯瑜心中暗自纳闷:这个苏延嗣武功甚高,不像是普通的琴师,他究竟是什么来头
想到这里,程伯瑜高声叫道:“且住。”程伯瑜率先收了手,站在一旁看着苏延嗣。
苏延嗣见程伯瑜收手,也退到一旁,看着程伯瑜。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皆露出了几分敌意。
程伯瑜淡淡的说道:“教习身手不凡,不像是寻常的琴师。”他虽然表情淡然,可却目不转睛的盯着苏延嗣,暗中防备。
苏延嗣也不说话,只是微微冷笑。
程伯瑜道:“教习是什么来路,我本不想问。只是太子妃现在因教习为谣言所困,我如今不得不查个水落石出,好还太子妃一个清白。”
东宫之内断然没有人敢提及谣言,因此苏延嗣对此一无所知。他如今听程伯瑜这般说,忙问道:“敢问将军,究竟是什么谣言”
程伯瑜见苏延嗣的神色不似作伪,就将宫内流传的谣言告诉了苏延嗣一遍。
苏延嗣听了,一脸怒容,道:“不知是何人这等龌蹉,诋毁太子妃的清誉。”
程伯瑜长叹了一口气,道:“太子妃因此事动了胎气,甚是凶险。”
苏延嗣只是沉吟不语,半晌,才道:“我有一计,能还太子妃一个清白,还请程兄相助。”
“如能还太子妃清白,纵是赴汤蹈火,在下也在所不惜。”
苏延嗣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壮士解腕的决然来,道:“苏某生死全在程兄手中,今日苏某就将性命交给程兄。”
程伯瑜闻言,不由流露出几分愕然来,心中疑窦顿生:自己面前这个神秘莫测的男子竟然姓苏,难道他和苏信有什么关联不成
苏延嗣淡淡一笑,道:“某是苏信之子,程兄将苏某交给朝廷,只说苏某留在东宫是为了刺探军情,则谣言自灭。”
程伯瑜大吃了一惊,怔怔的看着苏延嗣,宛若泥塑。
苏延嗣踱到程伯瑜面前,道:“苏某今日将一切向程兄托出,就是为了还太子妃一个清白。若太子妃无恙,则苏某死不足惜。”
苏延嗣此时的眸光异常的坚定,透着甘愿赴死的决心。程伯瑜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可随即这个念头就被他压下。
苏延嗣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子,冷风一下子就扑面吹来。苏延嗣似不曾感受到这刺骨的寒风,意态潇洒,宛若琼枝玉树临风而立。
程伯瑜看着苏延嗣,心中颇有几分敬佩。
苏延嗣此时心中却是一片平静:为了她,自己的安危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她一切安好,自己纵是命丧黄泉,又复如何
程伯瑜沉吟良久,道:“苏兄的计谋虽然可令谣言平息,但却有些不妥。试想,刚出了这样的谣言,我就查出苏兄的真实身份,未免有些太过巧合。陛下和皇后娘娘皆不是昏庸之辈,又怎么能不疑心我又是太子妃表兄,越发的令人心疑。”
苏延嗣听了,也觉得程伯瑜说得甚是有理,忙问道:“程兄以为如何最为妥当”
程伯瑜不由微微一笑:苏延嗣和自己此时为了她,竟然都忘了家国大事,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帮她摆脱困境。本应是势不两立的敌人,如今竟在一处密谋。看到苏延嗣适才的态度,自己又怎能猜不出苏延嗣的心思苏延嗣与自己可谓同是天涯沦落人。
程伯瑜凑近苏延嗣,两人低语谈了许久。
程伯瑜道:“苏兄不妨今晚就行事,不然只怕夜长梦多。”
苏延嗣点头道:“程兄放心。程兄此举,无异于给了苏某一条生路。”
程伯瑜只是长叹一声,低声道:“苏兄不必多言,程某这般做自是有这般做的道理。”
苏延嗣或多或少也猜到了程伯瑜的心事,拱手道:“如此,苏某就去安排。”
已是初冬天气,天早早的就黑了。
东宫内一片静谧。程伯瑜带着侍卫巡查了一圈,又吩咐值夜的侍卫小心些,自己就回了侍卫房,却暗自留心外面的动静。
二更时分,程伯瑜听见有人“砰砰”的拍着自己的门,就装出一副刚从睡梦中被吵醒的样子,披着衣服去开门。
一名巡夜的军士一见程伯瑜,就语无伦次的说道:“程将军,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