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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早将刚才的一切瞧在眼中,建元对萧允好,自然是她乐见的。如今她听建元吩咐自己,忙恭恭敬敬的答应了。
建元又看了一眼萧允,微微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几分笑意来,迈步出了屋子。
建元一出屋子,就问金亮道:“我适才倒没仔细问问太子妃是如何受伤的”
金亮颇有些迟疑,小心翼翼的答道:“回殿下,太子妃在园中走着。恰好世子在园中用弹弓打鸟,不想误伤了太子妃。”
建元闻言,脸上已带了几分怒气,道:“这个逆子。”
却说适才那小太监来回建元说萧允受伤了,建元和秦王恰好在对饮。建元闻言,放下手中的酒杯,就急匆匆的赶去看萧允。
秦王听说萧允受伤,心中一紧,手一松,手中的杯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秦王也顾不得许多,急匆匆的跟在建元身后,赶过来看萧允。
待到了萧允所住的凝晖殿,秦王见建元急匆匆的走了进去,心中不由一阵苦笑:自己与萧允叔嫂有别,自己自然不便进内室去看萧允。
秦王只得在外殿等候消息,他负着手,焦急的走来走去。
凝晖殿服侍的小太监见了秦王这般,不知秦王因何焦急,只是倒了一杯茶,放在一旁的高几上,就默然退到一旁。
过了约有一炷香的功夫,承明就带着一众服侍的侍女、太监出来了。秦王忙迎上去,问承明道:“太子妃的伤势可重”
承明拱了拱手,道:“谢叔父关心,母亲的伤势无碍。”
秦王闻言,一直紧悬着的心登时放了下来,不由一下子坐在椅子上。
承明在秦王身边坐了,见秦王神色有些古怪,就问道:“叔父怎么了”
秦王勉强笑道:“适才走得有些急了,无碍的。”
承明毕竟是个孩子,不懂男女之情,因此倒也没疑心。
秦王忙端起放在一旁的茶碗,借着喝茶掩饰。
秦王和承明对坐无言,不知过了多久,就见建元走了出来。秦王和承明忙站起身来,承明迎上前两步道:“父亲。”
建元见了承明,登时只觉得怒气填胸,抬脚朝承明踹去,道:“逆子。”
承明一下子被踹倒在地上。
秦王忙一把抱住建元,叫道:“皇兄。”
承明忙爬了起来,双膝跪在地上,口中道:“儿子错了,请父亲责罚。”
金亮见势头不好,忙对一旁的小太监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太监会意,匆匆去了里面。
萧允因受了伤,又折腾了这半日,难免有几分疲倦,合着眼,几欲朦胧睡去。
偏在这时,突然有小太监进来禀道:“太子妃,殿下正在责打世子呢。”
萧允闻言,睡意顿消,一下子就坐起身来。她深知万一承明因自己受伤而捱打,只怕宇文渊和窦皇后会以为是自己的缘故,自己到时百口莫辩。
萧允也来不及整理仪容,扶着疏影就出去了。
建元也知承明是误伤萧允,只是自己如不教训承明,只怕那些不知道的下人借此妄自揣度,误以为自己只看重承明,到时只怕萧允被人轻视。
萧允匆匆赶到外殿,唤了一声“殿下”。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萧允身上。萧允扶着疏影走到建元身前,跪下道:“殿下,世子本是无心,还望殿下三思。”
建元本无意责打承明,如今见了萧允这般,忙拉起萧允,道:“你不好生歇着,怎么又出来了仔细受了风。”
萧允笑道:“殿下不该责怪世子才是,世子素来守礼,断不是那等不知礼法的孩子。”
建元看向承明道:“你母亲为你求情,我就饶了你,今后断不可这般。”
承明恭恭敬敬的给建元磕了头,又给萧允磕了头。
萧允忙亲自拉起承明,道:“母亲知道承明是个好孩子,此事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承明见萧允这般待自己,心中感念,叫了一声“母亲”。
萧允满脸含笑,道:“世子回去读书吧。殿下训斥你,想来是因你没有读书而在园中嬉闹。”
承明忙答应了,带着服侍的小太监回去了。
秦王自萧允出来,就默默的站在一旁,怔怔的看着萧允。他见萧允面色惨白,不由一阵心痛。落后他见萧允事事处置得体,心中又暗自钦服。一时,他心中对萧允可谓又爱又敬。
待承明走了,萧允福身行了礼,就带着疏影回去了。
秦王只是看着萧允的背影出神,直到萧允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了,他的心头才涌起深深的失落。
建元一转头,见秦王站在一旁出神,就唤道:“六弟。”
秦王这才回过神来,笑道:“皇兄如今不生气了,适才臣弟倒是吃了一惊。”
“六弟在百万军中尚且纵横无惧,如何这般小事就吃惊起来。”
两人说笑了几句,秦王就告辞了。
秦王走后不久,窦皇后不知道如何知道了消息,特意派了心腹宫女如意来看萧允。
如意见了萧允,复述了窦皇后的话,不过是抚慰萧允,又特意叮嘱萧允明日不必进宫请安去了。
萧允谢了恩,又和如意说了几句话。如意见时候不早了,就告辞回宫,萧允忙让疏影送出去。
疏影亲自送到外面,又拿了一个荷包,递给如意道:“太子妃给的。”
如意道了谢,就回宫去了。
到了次日,宫内诸人都知道了萧允受伤的消息。那些妃嫔们听说窦皇后派人看望了萧允,自然逢迎窦皇后的意思。地位尊贵的四妃都派了宫女来瞧萧允,地位低的妃嫔虽然不好派人来看,不过也在窦皇后面前表示了关切的意思。
永平公主、昌平公主和王婉听说萧允受了伤,就相约着来东宫看望萧允。
进了东宫,王婉因只顾着和昌平公主说话,没堤防路旁有一枝花枝斜逸了出来,竟是把鬓发挂下来一缕。王婉忙将鬓发拢了上去。
待众人到了萧允的屋子,见了面,相互问了好。众人又问了萧允的伤势,说笑了一阵子。
王婉笑道:“妾要拢拢头发,不知太子妃的妆匣在哪里”
萧允忙让疏影开了镜匣,王婉告了罪,就在妆台前坐了。
王婉坐在妆台前梳头,萧允和永平公主、昌平公主在一旁说笑。
王婉突然抬起头,看向萧允的目光中满是怨毒。
抱歉,最近更新不稳定。天气起伏较大,小江华华丽丽的感冒了,有时确实不在状态,请大家多多见谅,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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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偷玉佩暗生嫌隙
更新时间:20121111
却说王婉从镜匣中拿了篦子,沾了桂花油,对着菱镜将鬓发抿了上去。她因见萧允妆匣内有一个小盒子甚是精致,就顺手拿起了那个盒子,打开看时,里面却是一块玉佩。
王婉见玉佩有些眼熟,就仔细看了几眼,猛然记起这块玉佩是秦王时常佩戴在腰间的。秦王曾和自己说过这块玉佩是宇文渊所赐,乃是上古古玉,佩之可以驱邪避凶。
只是秦王的玉佩怎么到了萧允手中玉佩是何等私密的饰物,加上萧允与秦王叔嫂有别,可秦王的玉佩竟然出现在萧允的妆匣内。难道他们二人之间有私情王婉脑中登时出现了“私相授受”四个字。
王婉虽然早就知道秦王对萧允心存爱慕,可今天看到这块玉佩,一想到两人之间有私情,王婉只觉得自己浑身颤抖不止,就连手指都哆嗦个不停。
霎时,王婉眼前一黑,几欲昏倒。她勉强镇定住心神,偷偷看了一眼,见萧允正和永平公主、昌平公主说笑,并未留意自己,忙将玉佩藏在衣袖中。
原来,这块玉佩是萧允生日时,秦王派人和寿礼一起送来的。当时萧允也觉得不妥,因此特意放在妆匣内,免得被人看见。
王婉沉吟了一会儿,明白如果自己此时声张,不仅萧允,就连秦王都会身败名裂,自己得不偿失,只得压下心中的酸涩。
王婉抬头看向萧允,只是目光中带着自己都没有觉察的怨毒。
昌平公主笑道:“弟妹,怎么还没弄好,你抿头发竟比梳头还费事。”
王婉垂下双眼,关了镜匣,站起身,走到昌平公主身边,道:“五姐又打趣妾了。”
永平公主拿着帕子,轻轻扇着,道:“如今已是八月天气了,不想却还这般热。”
昌平公主把嘴一撇,道:“哪里是天热,这是皇兄怕皇嫂受了风,特意在屋中备了暖炉。”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