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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法子媚惑皇上,皇上竟然执意要立她为后。”
李夫人听到这里,已经知道李贵妃说的是萧允,心中也不由满是讶然,因问道:“论名分,她是皇上的寡嫂,皇上如何能立她为后”
李贵妃脸色越发难看,就把那日自己听到的言语一五一十告诉给了李夫人。
李夫人听完,不觉也怔住了。半晌,她才说道:“皇上怎么能这样做娘娘跟了皇上这么多年,如今又有了儿子”
李贵妃不等李夫人说完,就苦笑道:“母亲,这些在皇上眼中都算不得什么,任何一个妃子都能做到。可在这宫中,得皇上心的只有一个人。”
李夫人自然明白李贵妃心中失望,可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李贵妃,只是劝道:“皇上纵使是有这般心思,朝中的大臣也不会同意的。”
“母亲,那些大臣不过都是些墙头草,看着皇上的意思来,就是其中有一两个想谏诤的,终究也违逆不了皇上的意思。”
李夫人见李贵妃神色间带着几分凄惶,不由握住李贵妃的手,轻轻的拍着。
李贵妃把头一昂,冷笑道:“女儿不会这般看着那个贱人坐上皇后的宝座的,将来给她叩头请安。”
李夫人见李贵妃眸光中带着几分狠厉之色,心中大惊,劝道:“娘娘可要三思而后行。”
李贵妃道:“母亲放心,我不是那等笨伯,要亲自动手。”李贵妃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凑到李夫人耳边低语了良久。
半晌,李夫人一脸疑惑的看着李贵妃。
李贵妃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来,道:“母亲回去只管这般和父亲说了,父亲自然明白。”
李夫人虽然不明白李贵妃的意思,还是答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平静无波,可却暗隐波澜:皇上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时机,向群臣宣布要立萧允为后的消息。李贵妃也在暗中谋划
这日,李夫人让人送了几样点心进宫,只推说是李贵妃爱吃。
李贵妃见母亲送点心进宫,心中暗喜,知道自己让父亲办的事情成了。
次日一早,李贵妃用过早膳后,就说要去看萧允,带着红樱和几个宫女去了结绮宫。
萧允听说李贵妃来了,不好怠慢,忙整理了一番衣饰,亲自迎了出来。
李贵妃格外打量了一番萧允,见萧允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衣,下面系了一条月白色的裙子,不见一点文绣,极是素淡,却别具一番风姿,心中暗暗嫉恨。
她见萧允要福身施礼,忙一把拉住,道:“萧娘娘不必多礼才是。”
李贵妃专主内政后,对萧允甚是照顾。萧允对李贵妃自然带了几分好感,也就笑道:“贵妃娘娘玉趾降临,令妾这里蓬荜生辉。”
李贵妃携着萧允的手,一边朝里面走,一边笑道:“萧娘娘不必这般客气才是。”
进到屋内,两人落了座。
李贵妃和王婉不同,王婉出身名门,才华卓绝,见识不凡,因此萧允和王婉往往相谈甚欢。李贵妃出身寒微,读书有限,因此和萧允不过是谈些琐事。
李贵妃和萧允说了一会儿闲话,突然压低声音问道:“萧娘娘,可曾听说如今朝中出了谋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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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巧设局慎之中计
更新时间:20130511
留云楼,京师最有名的秦楼楚馆,京师纨绔子弟多出入这里。
杜慎之最近迷上了留云楼里的凝霜,因此三天两头来这里。今天不等日落,他就急急赶来。待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特意整理了一番衣裳,这才迈步朝里面走去,却不小心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杜慎之以前在京师横行跋扈惯了的,虽然如今建元已亡,因此他才不得不收敛一些。饶是这般,杜慎之还是立起眼睛,张口就要骂。
不想,那个被杜慎之撞到的人却一拱手,笑道:“原来是杜兄,幸会,幸会。”
杜慎之看了一眼,已经认出那个人正是李贵妃的兄长李绪成,忙拱手道:“原来是李兄。”
杜慎之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李兄素来不肯到这样的地方来,今日怎么来这里了”
李绪成微微一笑,一指身后,道:“弟的好友从庆州来,想要见识见识天下闻名的留云楼,因此弟是陪着朋友过来的。”
杜慎之朝李绪成身后看去,只见一名年少公子,衣衫华丽,举止风流,忙拱手道:“弟见过兄台。”
那名年少公子也拱手还礼,连称“不敢”。
李绪成对杜慎之说道:“这位公子却是庆州首富沈延志的公子沈澄之。”
杜慎之虽然不学无术,却也知道沈家富甲天下,因此态度甚是客气。
李绪成又对沈澄之说道:“这位公子却是京师杜大人的公子。”如今杜兴邦没有官职,因此李绪成只是含糊称其为“杜大人”。
杜慎之和沈澄之重新见了礼,这才相让着,一道进去了。
三人一进去,自然有龟奴迎上来行礼,又将三人引到一旁的花厅内。因杜慎之是常客,因此那个龟奴倒是格外的奉承。
三人归了坐,就有小丫鬟奉上香茗。沈澄之随手就递给那个龟奴一锭银子。
杜慎之在一旁见了,不由暗自感叹沈家富贵。
恰在这时,留云楼的妈妈走了进来,福了福身子,笑道:“三位公子好。”
那妈妈见多识广,见了沈澄之的穿着打扮,自然格外讨好。且又有杜慎之这个熟客,因此那妈妈只管逢迎着。
沈澄之淡淡的说道:“不才从庆州来,想见识一下京师的脂粉颜色。久闻留云楼的艳名,烦劳妈妈将出色的尽管请来就是。”沈澄之说着,从衣袖中拿出两锭金子放在桌上。
那妈妈见到黄澄澄的金子,眼中几欲冒出火来,不由满脸堆下笑来,将金子收到袖中,道:“公子自然是见过大场面的,论理在公子面前不该说大话。但是不是妾夸口,我留云楼也不是浪得虚名。”那妈妈说完,就扭着腰,转身出去了。
过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只听一片莺声燕语,已经走进来七、八个脂粉盈盈的女子。
脂粉香浓,那些女子一进屋子,就一齐福身请安,娇滴滴的声音令人不觉骨酥筋软。
沈澄之冷冷的看了一眼,见燕肥环瘦,各具风姿,也就说道:“都留下吧。”
那妈妈笑道:“承蒙公子看得起,那就留下她们服侍,妾先告退了。”
沈澄之颔首道:“妈妈自便。”
那妈妈蹲了蹲身子,又吩咐那些女子道:“你们好生服侍着。”
那些女子纷纷走上前来,在三人身边坐下,撒娇撒痴,百般献媚。
早有几个小丫鬟端着酒菜进来,不过片刻,当地的一张黄花梨木的圆桌上就摆满了酒菜。
这留云楼的酒菜甚是有名,加上妈妈见来的是豪客,因此格外巴结,酒菜更是精致。
那些女子娇笑着,将三人让到桌旁坐下。
一名女子擎着酒杯,葱白玉指在碧色酒杯的映衬下,越发的莹白。那名女子走到沈澄之身边,劝道:“公子且饮了妾手中这杯酒。”
沈澄之接过酒杯,顺手握住玉手,拉那名女子在自己怀中坐下。
杜慎之本来就是一个酒色之徒,今日更是如鱼得水,倚红偎翠,好不快活。他见沈澄之恣意取乐,以为沈澄之是同道之人,因此不觉亲近了许多。
沈澄之道:“今日对美人,对美酒,却无乐声,不可不谓人生憾事。”
那些女子听了,忙吹笛的吹笛,弹琴的弹琴,唱歌的唱歌。一时间,曲乐悠扬。
沈澄之又拉了两个容色最出色的,陪着猜拳饮酒。
一直闹到三更时分,沈澄之才携着一个最会奉承的女子去后面休息去了。
那沈澄之揽着那名女子,带着几分酒意,回头对杜慎之道:“杜兄自便,及时行乐才是。”
杜慎之闻言,不觉大笑,携了凝霜去房中休息去了。
李绪成看着杜慎之的背影,嘴角边流露出几丝冷笑来:自己暗中派人跟踪杜慎之,访查明白杜慎之最近在这里流连,因此今日特意设下这个圈套。如今虽然只是刚开始,可杜慎之这般贪花恋酒,不愁他不中计。妹妹的计策果然高明。
想到这里,李绪成站起身来,推开满脸是笑的青楼女子,迈步朝外面走去。
那妈妈忙迎上来,陪笑道:“如今晚了,外面已经宵禁了,只怕公子回不去了。”
李绪成微微一笑,道:“那烦劳妈妈给我找间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