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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爱自己,却非要让她身心都保持纯洁,这人会不会太自私了。
楚靳池冷笑一声,路过大桥时,毫汪犹豫的将木盒扔了出去。
木盒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形,然后掉进水里,激起浅浅水花,最后消失无影。秋若莱眼中隐隐有泪,却是强忍住了。
那是子琛送她的礼物,只是,却被他扔了。
心在淌血,可是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她告诉自己,这个恶魔,他可以扔掉子深送给她的东西,但是她这一颗心,永远爱着子深,永远永远。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这么生气,这么愤怒,那我更应该告诉你,你可以禁锢我的自由,困住我的人,但是我的心,却是自由的,我爱着他永远爱着,楚靳池,你伤不到我。永远也伤不到我的。”
她看着爱人送的东西消失而去,忍下心中的愤怒,转头看着他。
楚靳池额上青筋暴出,恨恨的看着她。
秋若莱扬起笑容,凑近了几分,在他耳边轻语如情人的低喃:“楚先生,我知道,你恨我想要报复我对吗,可是,你伤不了我,永远也伤不了,因为,我不爱你,我心,固若金汤。”
她带泪的眼眸望着他,带着浅笑,带着一丝丝怨怼,还有挑衅。
楚靳池心中一震,原来,自己走错了方向么,真是,好极了,还真是,多谢她的提醒呢。
他不怒反笑,冰冷的脸上扯出一抹邪魅的笑,反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是吗,可我也告诉你,总有天,你会爱上我。”
她提醒了自己,总有天,她会后悔今天的话。
他笃定的话,惹得秋若莱轻笑一声,带着几分挑衅的对视着他微怒的眼眸,笑得娇媚动人,“楚先生,那是不可能的事,绝对,不可能”
对方平淡而坚定的话,惹得楚靳池心中那股火越烧越旺,是了,画皮不如画骨,伤人不如伤心。
这该死的女人,说不会爱上自己么。
那么他偏要让她爱上自己,而且是爱得死去活来。
一向自负自己魅力无双的楚靳池,被秋若莱彻底的激起了心中的征服**来,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有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伏在自己的脚边。
两人的眼神对视,在无声的较量着。
秋若莱心性坚定倔强,从不轻易的认输,所以,她才会如此的笃定。而且依着她对楚靳池的讨厌,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是吗,那我们不如来试试看,离你生下孩子,还有五个月,如是你生子之后,你未爱上,我便放你自由,如何?”楚靳池看着对方倔强的抿紧了唇,压下心中的不悦,脸上的笑意更邪气几分。
秋若莱微微仰起下巴,眼神带着骄傲和淡然。
“那楚先生可千万别忘记了你自己说过的话。”秋若莱说完,直起了身,无声的看向了窗外,她不会爱上这人,绝不会,所以,他一定会输的。
她的一再反驳,让楚靳池心中极是不悦。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更加的难看。一向无往不利的他,竟是在这女人这里踢到铁板,怎能不恼。
下车回了园里,两人的气氛都有些古怪,意如敏感的察觉到两像是在斗气一般。
“夫人,你还好吗?”意如见她坐在一边只是僵着脸,想了想上前询问,微微弯身道:“夫人,可要我送些甜点过来?”
见她只是呆在园子的小亭里,而楚靳池却是在客厅里遥遥相望的坐着,像是两个小孩斗气一般。
“不必了。你不用管我。”秋若莱含笑道,意如这才离开。秋若莱轻叹一声,与楚靳池的话,只是一时意气之话。
只是却不知道激怒了他会怎么对自己呢。
思及他的恶劣行为,她心情越加的烦躁起来,却也什么不能去做,只能暗自叹息而已。
意如回了客厅里,见楚靳池在看着手上的平板查着公司资料,想了想,才上前道:“先生,外面的风有些冷,夫人不愿意回屋里呢,你们,是吵架了吗,可是,这样对孩子不好呢。”
如今入了秋,天气已经转凉了,所以她有些担心秋若莱有会受寒。
“不必管她”楚靳池冷冷的道,抬头看了一眼秋若莱,那个该死的女人因为和自己斗气,所以把自己当冰棍在外面晒么?
意如动了动唇,想要再说些什么,最后只能滞言。
秋若莱实是不想与他同处一个屋檐之下,才会自己呆在亭子里吹着凉风,但是久了之后,还是感觉到了有些冷意,日渐下落,最后不得不回了房里。
用晚餐之时,两人也只是相对无言。
她低头默默的用着餐,慢条斯理的咀嚼着,不曾看过他一眼。
楚靳池心中冷笑一声,倒是要看看她能倔到什么时候。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秋若莱却是有些暗暗后悔了,一早醒来就觉得头痛欲裂,十分难受,一手撑着额头,坐在床上,半晌都无法动弹。
“该死,昨天真是受了凉了。”她无奈的轻叹一声,这才发现自己也当真幼稚的很,与楚靳池的意气之争,竟是拿着自己的身体健康来发泻,当真不值得。
只是现在下楼,必是会受到他的嘲笑罢。
她想了想,继续呆在床上休息。只是随着日头渐升,楚靳池发现她还没有下楼来,就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上楼敲门了半晌,也没有人回答,楚靳池干脆一脚踢开了门,砰地一声,将她给吓了一跳。
“你怎么这么粗鲁?”她坐了起来,紧皱着眉头,眼眶还有些红红的,脸也红得不太正常。
楚靳池本是想要质问斥骂,但是看见她脸色不正常的红晕之后,微微变色,上前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先下楼去吧,今天我不想吃早餐了。”秋若莱一翻身,不理这人。楚靳池神色一沉,然后抓起她,伸手放在她的额前,烫得厉害,当下瞪眼道,“你在发烧还说没事?”
“要你管,烧的是我自己的身体”
她推开他的手,冷冷的道,对方冷淡而倔强的反应让他怒了。亦是嘲声道,“你以为我想管你,我是怕你害死了孩子”
说完,一把将她从床上打横抱起。
“你这疯子,快放我下来,我只需要在床上多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她惊叫一声,为了不让自己被甩下,不得不抱住了他的脖子。
“闭嘴,我不想和你吵,你也别激怒我”楚靳池一脸煞气,他才不在乎她身体怎么样,但是病到了孩子就是不行。
匆匆的跑着下了楼去,然后直接将她扔在了车上,让司机立刻开车去医院。秋若莱拢紧了衣服,没有看她一眼,但是人不舒服之下,还是难受得让她紧紧皱眉着。
看她紧缩着身体的样子,楚靳池微微皱眉,然后手一伸,就将她拦住了怀里。秋若莱挣扎了下,让他抱得更紧。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她低吼一声,她已经很不舒服了,这人还这样的搂着她,透过薄薄的衬衫,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一时间有些迷迷登登。
“别多想,我只是怕孩子受伤。”他冷笑一声,“你要是有半点不适,对孩子有了影响可不妙。”他淡淡的道,一边收紧了手臂。
秋若莱半强迫的倒在他的怀里,虽是很反感这人的强硬态度,但是他的怀抱的确十分温暖,让她微微瑟缩的身体,也舒服了一点。
黑色的呢绒大衣,隔着衣料,仿佛也听见他的心跳声,似乎比之正常人的心跳要快了许多。
秋若莱微微一讶,抬头看了他一眼。
“做什么?”他冷冷的道,低头睨了她一眼。秋若莱微微勾唇,眨了眨眼,“楚先生,你的心跳不太正常哎,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医生了,这样,没事吗?”
说完,手轻轻的贴在他的胸膛前,只听砰砰的声音,如雷鼓般,越来越快。
“你不会是,在紧张吧?”她小声的问了声,觉得心情也似是好了一些。楚靳池脸色一黑,还有一抹狼狈之色,心跳加快,绝对是因为愤怒,才不会是其它的原因,这女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楚靳池表情僵硬,本就温暖的胸膛,因为她的脸庞靠近,那温度变得更高了一些,似是要将他的肌肤都灼伤般。
他微微低头,看着怀里紧紧闭着眼睛的女孩,表情变得有些复杂。
车子突然的颠簸了一下,楚靳池下意识伸手搂住了她,更紧了一些。“何叔,开稳一点”
“先生,这里下山之路,免不得有些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