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母亲,为了家庭,可以做出很多事,如果可以,请你现在去看你桌子上一封邮件,我记得,您老人家最爱玩这种损招了,让人偷怕的事从过去你就经常做,对于我没人比你更清楚,只是,我一直不懂,你的目的。”
“你……怎么会不懂呢,孩子,你外表看起来比谁都迷糊,但是景妈妈知道你也爱戴面具,并且戴的比景妈妈更好,即便你手上染过无数鲜血,你说是不是,犹京樱姬。”
闻言,犹京樱姬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机,突然前方闪现一道熟悉的身影,犹京樱姬猛地踩下刹车,手里的手机掉落在车上,她的瞳眸紧缩着,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刚刚,那是谁?
刚刚在她车前跑过去的女人是谁?
同一时刻,繁华的街道上,一个穿着病服的美丽女人惊惶地像只受惊的小鹿在街上乱窜,她茫然地不知道跑去哪里,消瘦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身后一群保镖虎视眈眈的追着。
“大小姐,请跟我们回去!”
“大小姐……”
当天很多人看到一个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女人最终跌倒在地上,被一群保镖带走了,那个女人和曾经m国在上流宴会出现频繁的最美名媛犹京惠普很是相似,两张绝美的容颜交叠起了,只是一个病死多年的人怎么可能复活呢,所以那件事很快就被民众们淡忘了。
精神病院。
“我的女儿要结婚了,婚礼呢,为嘛不来看妈妈,樱姬,樱姬……”病房里时而传出犹京惠普轻快的哼歌的声音,时而传出她焦躁幽怨的啜泣声。
保镖拿着手机走出病房,压低了声音:“殿下,情况不太乐观,公主殿下的病情加重了,时常把看护认错成小小姐。”
闻言,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看好她,我过些时候回国一趟。”
“是,殿下。”
转身的时候,病房里的犹京惠普还笑嘻嘻的抱住床旁的洋娃娃,一声一声地喊着‘女儿’,柔美的嗓音泛着宠溺。
叹了口气,保镖摇了摇头,有些为犹京惠普感到可惜。
多好的个女人,有着尊贵的身份,财富做靠山,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
**************
最近,犹京樱姬都失魂落魄的,这天早晨,新来的管家的话一出口,原本正在用餐的犹京樱姬,手里的刀叉啪嗒一声就掉落在盘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景曲岩出车祸了,在赛场拿了第一名后,在去见犹京樱姬的路上发生了车祸,生死一线,犹京樱姬赶到医院的时候,景妈妈仿佛一瞬间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她在病房外紧紧拽着医生的手,然后犹京樱姬听到,医院对她摇了摇头。
“景少脑部重伤,就算侥幸过了危险期,醒来后也不能再开赛车了。”
她美眸里萦绕着泪水,脚有些软,一双手从后面扶住了她,景妈妈回头,是犹京樱姬,她淡漠地看着她。
仿佛一瞬间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景妈妈突然哭了:“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的一个拐弯,他怎么可能会出车祸,摔出去?”
医生看惯了家属不愿接受事实的现象,即便是大名鼎鼎的景家夫人也是如此,他无奈道:“夫人,我们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只能听天由命,这次伤到的是脑部,少爷的车技一向很好,他会在一个简单的拐角出车祸只能说明当时他在出神。”
闻言,景妈妈的身体一僵,她捂住了嘴。
她的儿子当时在想什么?
是在想她对他说的话吗?她苦笑着。
犹京樱姬和医生去签了字,回来的时候看到景妈妈在房间里,抱着俊颜苍白的景曲岩痛哭。
嗓子有些堵堵的,她胸口一闷,转身去透气。
法国,巴黎。
得知消息的时候,颜栗希手里的玻璃杯掉在地板上,摔成碎片,原本慵懒地抱臂靠在厨房门的南宫桀心一紧,吼了她声:“老人家,你小心一点行不行,要是弄伤自己,谁帮你啊!”
听到南宫桀暴怒的咆哮,颜栗希叹了口气,蹲下身体拾起碎片的时候有些出神,南宫桀脸色不善,刻薄地一声冷哼:“我来就行了,你给我坐到沙发上去。”
颜栗希抬起美眸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反驳,直接走出了厨房,事实上,她现在很焦虑,担心着景曲岩。
她和犹京樱姬还有他青梅竹马了那么多年,可以说,三人行里,景曲岩就像是她和犹京樱姬的妈妈,时常在她和犹京樱姬吵架时,互扯头发的时候暴怒地教训她们,那熟悉的爆栗让她们又爱又恨。
出以报复心理,她们在大庭广众下喊景曲岩妈妈已经是常事,尽管他总会暴跳如雷的让她们不要喊他妈妈,但是他真的很像妈妈的存在。
她和犹京樱姬斗嘴的时候,他会笑眯眯的抱臂看,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总是透出笑意,她和犹京樱姬动真格的时候,他会霸气的给她们爆栗,她和犹京樱姬嬉皮笑脸的时候,他会像个母亲似的感慨着岁月如梭。
景曲岩说,年少爱过痛过的她们,都带着哥特式的颓废凄美,有些落寞的表情。
景曲岩说,他是完美无缺的,而她们是他唯一的败笔,很臭美的表情。
景曲岩说,其实她们一直那样也不错,他养得起她们,至少那样的她们是发自内心的笑的,很复杂的表情。
回过神来,颜栗希打了电话回去。
“喂,你好,景妈妈不在,请问是哪位?”
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清脆女声,颜栗希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犹京樱姬!
南宫桀正好收拾好东西,走出厨房的时候看到她慌张的样子,困惑地撇了撇嘴:“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栗希?”
啪嗒——
颜栗希这次是真的跳起来了,扬手就把拖鞋砸向南宫桀的俊脸,他一时没躲闪,捂着鼻子疼得呲牙咧嘴:“你个疯女人,你疯了,砸我干嘛!”
电话早就被颜栗希挂断了,她可以想象得到,电话那头犹京樱姬暴怒地疯狂打这个号码的表情,所以她很干脆的关机,乖乖隆地洞第,特么南宫桀给了她好大的惊喜!
犹京樱姬现在一定想杀了她,想到这里,颜栗希的喉头堵堵的,想笑又有些心酸,什么叫哭笑不得,她总算知道了,什么叫欲哭无泪,她更是贴身体会。
“奶奶个熊!南宫桀,你害惨我了,要是我死了你记得给我收尸!”
这话就有些重口味了,南宫桀揉了揉鼻梁,看着颜栗希纠结的美颜,无语。
m国。
病房里,景妈妈握着景曲岩的手,美眸里是旖旎的温柔,她扯了扯嘴角。
“儿子,你知道爸爸和妈妈是怎么相爱的吗?”
那个时候是她人生的低谷期,她甚至想到了自杀,但她爱她的命,所以她只是坐在天台边缘,那个男人,在她的爱情里繁华了一辈子的男人出现了,他那个时候还没有继承家族企业,而是选择了他喜欢的救援员。
那一天街道上很多人以为她要自杀,都抱臂看着好戏,然后他来了,那样毫无征兆的踏入了她的视线,她知道他,一个有未婚妻的豪门富二代,他紧张的要她下去,她看见他后沉默了一会,对他说她最重要的人不要她了。
他有些发愣,然后耐心的说她会找到更好的,她想,他那个时候是以为她是失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那瞬间她突然想捉弄他,垂头低低的笑,然后抬头,问他会要她吗?会她就下来。
她以为他会毅然拒绝,谁知道,他楞了一下,居然对她说,会,他会要她。
那瞬间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猛地抬起了头,眼里都是动摇。
第一次,一个人对她说,他会要她,她就是这样和那个陌生的男人相爱,结婚,生子的。
后来他和他父母安排的未婚妻解了婚约,他娶了她,婚后疼她宠她,即便被她的一个个谎言伤到,他都还是那样笨拙的爱她,她的身份,她的秘密他都毫无条件的接受,甚至不曾责怪她是骗子。
那个时候她就知道,那个男人,爱她入了骨髓,他对她说:所谓深情挚爱,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老婆,我很爱你,相濡以沫的爱。
后来的后来,她在为容颜衰老扁嘴纠结的时候,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两人一起看着梳妆镜,他凑近她:老婆,与你年轻时相比,我更爱你饱经沧桑的容颜。
她心脏颤动了一下,感动吗?
她问自己,是的,她感动,感激着拥有他全心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