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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题有点难了,祁锋默算了一下,又抢先说道:“四百二十人。”众人听了,一齐鼓掌。魏富贵这次算得慢了,倒也服气。
王强说道:“下面一道题数字更长,你们可以在前面板子上记录下来,在上面演算。说一个将军手下有二十八个营,每营有士兵一百三十五人,每人每月要吃三十二斤粮食,一个月要多少粮食?”
这是一道连乘题,而且数字大,心算不行,所以两人都在板子上把数字记录下来,然后在上面演算。这回是魏富贵先算出了结果,那个时侯的算术水平不象现在这样是用公式计算,而是用口诀,算一步记录下来,再算下一步,所以计算起来很慢。
王强又出了两道题,都是比较复杂的连乘或乘除混合的题,他们两人计算的很慢,结果都是魏富贵赢了。
王强点评道:“好了,看来这心算是祁锋快些,这笔算呢是魏富贵快些,两人都不错。这么着,祁锋你来出题,由我来和魏富贵再比试一下。”
众人听校长要和学生比试,也都想知道结果如何,不由瞪大了眼睛。
祁锋学着王强的样子,也出了一道连乘的题,数字也比较长,但这些千以内的乘除法对于王强这个高中生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儿,他在板子上用阿拉伯数字和计算公式算了一下,然后大声的报出了结果,那边魏富贵是用繁体字来记录数字,数还没有抄完呢,等他吭哧半天算出结果,和王强报出的数一样,学生一下兴奋起来,热烈的议论着:“神了!咱们校长真是大才,算得这么快,肯定是有窍门。”
“那还用说,要不人家这么年轻就当这么大官,那脑子就是好使。”
“你看他在板子上画的那是什么呀?歪歪扭扭的跟蝌蚪似的。”
“这你都不懂,肯定是梵文,佛教的经书就是这些字儿。”
“你懂,那你认识吗?”
“我也不认识。”
这边祁锋又接着出了两道更难更复杂的题,比试结果依旧和刚才的情形一样,魏富贵脸涨的通红,额头微微冒汗,但怎么也是赶不上王强的步调,几道题作完,魏富贵冲王强一躬说道:“校长大才,学生自愧不如,我看就不用比了。”
王强笑着拍了一下魏富贵的肩膀,说道:“好了,其实你算得挺快的,很不错了,回去坐吧。” 魏富贵和祁锋回到了座位,学生们也都安静下来,大伙已经完全服气了,好奇的想知道为什么王强算得如此之快。
王强说道:“同学们,你们看到了,我算的比他们两个要快,为什么快呢?嘿嘿,这就是方法问题了。”他指着魏富贵在板子上面写过的字说道:“你们看,魏富贵写一个一字,一共要十几个笔画,而我呢,就这么一道,就齐了。我这是用了简化的笔画代替了这些字儿,这么计算下来,自然要比他们快多了。”
“哦!窍门在这儿呀!”大伙儿恍然大悟。
王强道:“当然了,要想算得快,不光是这个窍门,还有别的,今天呢,我们就先把这个窍门学会了。”说完,他用毛笔在板子上将繁体的一到十写在上面,然后在下面对应的写上阿拉伯数字,挨个念了一遍,然后让大家自己默记和练习,接着又出题目让学生使用阿拉伯数字来进行演算,计算速度果然大大提高了。就这样,一堂课过后,学生们已经掌握了阿拉伯数字的记数方法。
王强讲课形式活跃,内容新奇实用,一段时间下来,学员们普遍觉得王强乃是博学的大家。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学校的教学进展顺利,按照王强的思路,军校的课程和作息安排都是采取新式的教学模式,这同当时在私塾馆社教授学问的形式大不相同,老师和学生都渐渐的习惯和喜欢上了这种新式的教学模式,形成了规律的作息时间,学生之间也相互的熟悉,逐步融为一个整体。
在后勤保障方面王强很舍得投入,学生吃穿用度都安排的很好,每月还发给一份例钱,教师的薪金也很丰厚,这些花费加上学校的日常运转的支出,每月的开支要一万多两银子,不过这些钱都是田精明从特区的帐目中找个由头来开支,倒不用王强自己掏腰包。
这期间,东北边防上风平浪静,没有战事,倒是李自成和张献忠的农民军在西北、西南闹的很凶,起义军的队伍越来越壮大,官军连吃败仗,士气低落。这期间王强只回过锦州一次,参加了一次例行的军事会议。洪承畴已经知道了王强办军校的事情,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觉得这个小太监干什么事情都不同凡响,很是赞赏,还提出要给军校提供一批粮饷。
这一天,王强一大早起来,到操场上散步。天气已经转冷,地面变的硬梆梆的,树上的叶子也基本上掉光了。军校的学员按照惯例正在操场上跑步锻炼,一边跑还一边喊着号子,给这肃杀的寒冬增添了几分活力。王强顺着操场的跑道走着,忽然听见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婉转的鸟鸣,好象还不止一只,“这大冬天的哪来的鸟呀?”王强疑惑的顺着鸟叫声踱步过去察看,鸟叫声是从一间学员宿舍里传出来的,王强走过去,见门开着,从里面往外冒着黑烟,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正在忙着生火烧水,王强知道,这一定是今天负责在宿舍值班打扫卫生的学员,他探头进去,没发现有鸟的影子,而且鸟鸣声也消失了。这时候,那个学生看到了王强,赶忙起身给王强行礼,说道:“给校长请安。”
王强一看,知道这个学员叫劲松,于是敷衍着说道,“恩,今天是你值班呀。”说完还四下寻看着找鸟。
劲松看王强的神态,不由问道:“校长是要找什么东西吗?”
“是呀!我刚才明明听到这房里有鸟叫声,怎么一进来就没了呢?”王强问道。
“哦,您是找这个呀!您看,在这儿呢。” 劲松笑着说道,同时一指自己的嘴唇,只见他嘴唇一嘬一吐的活动着,口里发出一阵清脆的鸟鸣声。
王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劲松学出来的鸟叫声。他笑着问道:“呵呵,原来是你小子在作怪呀,学的真像,把我都骗过了。”
“让校长见笑了,我从小就与这些鸟兽为伍,天天到林子去捉鸟,掏鸟蛋,时间长了就学了些鸟语。” 劲松说道。
王强记起了这个劲松的履历情况,好象是山东临县人,家中贫穷,没有读过书,后来参了军,由于熟悉动物的习性,所以被安排做了马夫,他人很聪明,参军以后自己用心学习,也掌握了不少的知识,却不知道此人居然还会鸟语。
王强问道:“你学鸟叫很象,可你说学了鸟语可是能听懂鸟叫的意思吗?”
劲松沉吟一下说道:“回校长,是这样,所谓人有人言,兽有兽语。这鸟兽虽然不能象咱们人一样会说话,但是也可以通过鸣叫来传达信息,同类之间彼此也能听懂。比方说吧,这鸟发现了猛禽,要攻击自己,肯定惊慌,鸣叫之声必定高亢凄厉。”说着劲松学着鸟惊慌逃命时凄厉的叫声。劲松接着说道:“要是一公一母两只鸟在一块待着,那必定软语啾啾,如同着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谈情一般,就这样。”说着他又学起鸟的啾啾声,而且是轮流学两只鸟交替呼应的样子,学的惟妙惟肖,王强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他觉得劲松的这个专长应该好好利用一下,他想起现代社会人们训练信鸽的事情,于是问道:“劲松啊,你们那里有这个鸽子吗?”
“有啊,我们村后面的林子里就有,这鸽子蛋很好吃,我经常去掏呢,不过鸽子的叫声可不怎么好听。” 劲松说道。
王强说道:“那你知道吗,这鸽子有一个本事,就是认家,一旦在一个地方安了家,那么你把它带到很远的地方去,它依然能找回来。”
“是吗?这个倒没听说,不过鸽子倒确实是不爱搬家,不象有些鸟一到冬天就要飞走。” 劲松说道。
王强说道:“这鸽子认家的本事可是很有用啊,你想,如果我们能驯养一些鸽子,出门在外的时候带上它,一旦有什么事情,我们把信栓在鸽子身上,然后把鸽子放了,那鸽子飞回家来,可不就把信也带回来了吗!”
“是呀!能这样当然是太好了,不过这鸽子能那么听话吗?” 劲松不放心似的问道。
“咱们可以试试吗,这么着,我差人从外面弄回一些鸽子来,交给你来驯化,不管想什么办法,也要把它们给驯服喽。”王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