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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府中调教,倍加恩宠,然后选择色艳伶俐之人献进宫里,放在你的身侧,有这些人勾着,到时候保管皇上三天两头的往你宫里跑,次数多了,你自然会有身孕。只要两年之内你能生下皇子,以你现在皇后的位份,这太子之位还不定是谁的呢?”
皇后听着有理,微微颔首。
周奎继续说道:“至于那丽妃结外援的事情,你也不必担忧,想王强一个小太监掀不起多大的风浪。皇上的性子你是了解的,最是多疑擅变,尤其对阉党之祸防之尤甚,那王强现今虽红火,但早晚要犯了皇上的忌,到时只要你稍微在皇帝耳边吹点风,皇帝就得把他当阉党给废喽!”
皇后听得两眼放光,脸上也渐渐有了笑模样,心里解气的想道:“哼!丽妃你个贱人,等我有了儿子,一定要你好看!”
话分两头,却说王强。这次回京进宫面圣,诸般要求大多得到批准,皇上还加官赐婚,恩宠无比,自然是感恩不尽,攒足了劲要在明年大干一番。他索性不回通州,就在灵境胡同租了一处宅子,一边游走于各部落实各项差使,一边准备筹办迎亲的事宜。他写信给田精明、尚大勇,将同崇祯商谈的诸事通报了,让他们着手准备明年的各项工作。
三日后朝会,朝廷连番旨意下达:通州区整体划为特区;王强以特区专办大臣的身份,兼户部、工部、兵部三部侍郎!敕封太子少保;调张浩为通州县令;在武昌、广州、洛阳等地开办贸易市场;准特区编练民团,王强还兼了民团的团长。王强一时声名鹊起,举朝瞩目,在众人眼中,王强入阁为相是早晚的事。
紧接着,皇帝为王强赐婚的消息传出,朝中文武大臣们都想借这个机会拍王强的马屁,赶热灶似的来府上送礼,众人知道王强手里不缺银子,就变着法儿寻来各种珍奇贵重物品当作贺礼,古玩字画、珠宝玉器什么的很快就摆满了一屋子。
到了娶亲的良辰吉日,一队人吹吹打打的将彩铃儿用一乘花轿接到王强在灵镜胡同的宅子,门口鞭炮齐鸣,鼓乐喧天,然后就是唱喜歌、迈火盆,拜天地等一番仪式,很是热闹了一阵。院子里摆了流水席,整整一天宾来客往,王强红妆披挂,喜气洋洋的前后招呼,忙的不亦乐乎。当天晚上,王强在院子里摆了两桌酒席,请平时亲厚交好的一般大臣吃酒,如今王强身份贵重,众人又知王强是个太监,心里存了忌讳,不敢象原先那样插科打诨的说荤段子,没了这些吵闹,酒宴也就显得沉闷了许多,很快就散了。
送走客人,家人赶紧收拾桌椅碗筷,王强多喝了几杯酒,脸色驼红,头也晕乎乎的,他穿着新郎倌的喜服,坐在客厅的椅子上醒酒。这时候府里的老妈子带着两个丫鬟进来,冲王强笑着说道:“哎呦我说老爷,您怎么还呆在这儿呀!时辰到了,您该入洞房啦。”
“哦,对了,该进洞房了。”王强回过神儿来,想着彩铃儿俊俏的样子,不由得色心大动,心道:“这回老子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咱也有媳妇了!”他起身跟着老妈子来到卧房,那老妈子双手一推卧室的门,发现门竟从里面插上了,那老婆子轻声叫道:“夫人,您开开门呀,老爷来啦。”
里面没有动静,王强等的不耐,仗着有酒上前敲着门道:“夫人,彩铃儿,开门呀,让我进去!”
里面仍然没有动静,过了半晌,只听里面隐隐的传来嘤嘤的哭泣声,想是那彩铃儿自觉一生托付给一个太监,心中悲苦,正在那里伤心。老婆子也知道王强是太监出身,不由得尴尬的看着王强说道:“老爷,您看这………………”
王强明白彩铃儿的心境,心中又气又笑,心道:“这小妮子,新婚第一天就把本老爷给放了鸽子,改天看我怎么收拾你,等你知道了老子的底细以后,还不美得你转着圈的哼哼。”
他不好明说,又拍门对屋里说道:“哎,别哭了,我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你开开门吧。”
屋里彩铃儿反哭的放了声儿,王强无奈,只得说道:“好,你既然不高兴就算了,早点睡吧,我今天睡书房去。”说完悻悻的掉头走了。
接下来几天,彩铃儿一直是苦着脸,基本不出卧房的门,每餐饭菜都是丫鬟给送到卧房里,偶尔与王强碰面也是冷冷的,好象不认识一样,天一擦黑儿就将卧室的门插上,不让王强进去。王强也不强求,白天游走于各个有司衙门办事,晚上找人吃酒,每天都耗到很晚才回来,就睡在书房里。众家人见了,都在心中感叹:这做了太监的人还真是可怜!
这一天,王强来到东厂衙门来找东厂厂公李义方,打算请他帮忙从监狱里挑选一些帮手。
东厂是皇帝的御用打手,势力遍布各地,李义方为东厂首脑,也是太监出身,权势极大。不过他知道王强深受皇帝宠信,而且事先皇上亲口吩咐叫他帮王强选人,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王强一到,他就将准备好的犯官档案交到王强手里,自己在旁边参酌。
王强浏览着档案,遇到合适的人选,就向李义方详细询问案由,李义方一一解答。这崇祯皇帝性情刚愎,官员的升降罢黜一向有些随意,一事不和就将人革职罢官,索拿入狱,过段时间崇祯想起来了,一句话就又官复原职,一切照旧。可那些没被崇祯想起来的犯官可就麻烦了,屁大点过错,罪不至死,可没有皇帝释放的旨意就只能这么关着。若朝中有人,对景时在皇帝面前提醒一句,或许还有出头之日,若是无人,那就惨了,因为说了一句错话被关了数年的官员也是有的,所以日积月累,东厂大狱人满为患,李义方也很是头疼。
只一个时辰的工夫,王强就挑出了十几个犯官,大多品级在三品以下,都是因为说错话或受别人牵连入狱的。
王强翻到最后一份档案,这是一个副将职衔的犯官,名叫李刚,原来是山海关的一名将军,他看了一下案由是密谋反叛,然而已经在押将近八年了,一直没有斩决。不由问道:“这个李刚是怎么一回事呀?”
李义方侧头看了一眼档案答道:“这个李刚原本是袁督师手下的一名将军,当年皇上杀袁崇焕,这个李刚也受了牵连被抓入狱,当时定的是密谋反叛的罪,后来估计是皇上知道冤枉了袁督师,两次秋决都没有杀他,但也没有旨意要放了他,所以就一直这么关着,敢是皇上已经忘了他了。”
早些年,崇祯中了金人的反间计,杀了抗金名将袁崇焕的事情王强也听说过,觉得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个李刚应该是个能干的,于是问道:“哦,这个人我想要了,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当然可以!”李义方晃着脑袋说道:“不瞒王大人,您这次提出从监狱里调人可是帮了咱家的大忙了,您想呀,皇上要杀的人当时就杀了,不想杀的就关在这里,日子长了皇上自己也忘了,我们又不能去提醒皇上这个那个的该杀或者不该杀,长年这么积攒着,这犯人都装不下了。”
人选完了,王强却不就走,他脑子里一直盘算着怎么将那个蒋雨泉搭救出去,当初他被关在东厂大牢,那蒋雨泉告诉他宝藏的秘密,想救他性命,虽然那宝藏没用着,不过王强总觉得欠了蒋雨泉的人情。不过他也知道那蒋雨泉乃是阉党要犯,若明着要肯定不成,若被崇祯知道就更麻烦了。
王强喝着茶,往房间四周打量着,似无意间说道:“李公公,你刚才说不少人被关在这里是皇上给忘了,这话却只对了一半。这些人里头有的是被皇上忘了,可有的皇上可一直惦记着呢。关也好、放也好,皇上其实心里有数。皇上圣聪高远,天纵之才,有些心思不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能妄加揣度的,您说对吗?”
李义方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自己刚才一个不慎说走了嘴,就被这王强抓住了话把儿,这话要是传到皇帝耳朵里对景时就是个事。他心里着慌,赶忙起身说道:“王大人说的极是,在下的意思是皇上朝务繁多,对这些人一时半会的没顾上是有的,皇上行事如神龙在天,这首尾不是我等能见识的。”
“李大人,您坐、坐,我不过随便说说,没什么大不了。”王强见一语奏效,心中有些小得意。
“其实你们东厂大狱我是蹲过的,当初我关在你们这里,和我同监的还有个蒋公公,也关了很多年了。当时他还让我跟皇上面前说说,让赶紧杀了他。”王强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