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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心方-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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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他的人,怎么可以这么任性。拿着性命玩笑?!

    “放手。”解忧拧了拧眉,她胸前的衣襟还敞着,脖颈上方才被他咬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痛,不时蹭到他衣襟上,更痛。

    “不放。”景玄横了她一眼,这娇蛮的模样真是令人气不打一处来。可他偏偏奈何不了她。

    解忧霎了霎眼,诧异地瞪着面前的人,这是什么幼稚的对话……?忍不住抬起手覆上景玄额头,难不成落水后着了凉,烧糊涂了?

    景玄见她满眼里流动着鄙夷,又是气恼,但又无可奈何,看了她一会儿,将她细细的胳膊一把扣住,低了头咬上她红润的唇瓣,想要硬生生撬开她的唇。

    “唔……”解忧痛得微微一缩,痛过之后又漫开一阵麻,一丝甜腥的滋味漫在唇间,眸子里忍不住腾起了火。

    景玄还咬上瘾了?

    磨了磨牙,不甘示弱地反咬回去,仿佛一头发怒的小兽。

    景玄却不上当,在她咬过来时蓦地一松,反手在她腰间轻轻一捏。

    解忧怕痒,被他猝然一触,禁不住软了身子,被他趁机挑开了唇瓣。

    “忧忧……”景玄尝着她身上特有的兰泽草香气,蹭着她微红的鼻尖,含糊地笑了笑,“明日往宗庙。”

    “……?”解忧霎了霎眼,唇被他堵着,无法答话。

    景玄说完之后,在她面颊上蹭了又蹭,一手环住她纤细的小腰,一手扯住她肩上的衣物,却是在一点点扒下来。

    “你……你……”解忧羞红了脸,才说了两个字,又被他毫不迟疑地封住唇,只能瞪着面前的人,干着急。

    她怕麻烦,本就只披了一件薄薄的中衣,这衣裳穿起来方便,脱起来更快,没多久工夫已被景玄扯去了大半,冷得她就算不想,也不由往景玄怀里蹭了几分。

    “真乖。”景玄揉了揉她冰凉柔软的发丝,抱起怀里娇小的身子。

    他知道,解忧虽然怕羞得很,但从来不会拒绝他的亲热,她羞怯的模样虽然时而令人不悦,却又显得极为有趣,久而久之,也便习惯了。

    解忧小脸发烫,微阖了眸子,将脸贴在他裸露的肩上,咬着唇神情纠结。

    她并不是不想拒绝,而是她就算反抗,也不会有半分作用……

    恨得牙根痒,忍不住在景玄肩上狠狠咬下。

    (有删减,泥萌懂的。然后窝最近很忙,非常忙,全是考试,等我一有空,会尽早把这些删改的章节传到v群里面,亲们先加普通群就可以了,注意看一下前面公告里面,有群号和入群方式,么么哒)

    …………

    屋外,檗和蔺面面相觑。

    然后不约而同地退开几步,退至阶下,蔺望望天,纵上一旁的高树,檗则转身离开了院落。

    这里是湘江附近的一处舍馆,住进来还是用了解忧楚墨的身份,若是久留,不仅会被无假关那里追查过来,更会引起秦军的注意。

    因此需要赶在明日平旦离开此处,前往近旁位于附近荒野中的宗庙。

    (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一十七章 黍离麦秀

    第二日鸡鸣时分,解忧还睡得香甜,便被景玄弄醒,昏昏沉沉地梳洗更衣,一上车,又窝在景玄怀里睡了过去。

    待她在马车的微晃中再次清醒过来时,一缕强烈的阳光已经在帘外徘徊良久。

    “懒丫头。”景玄无奈摇头,这丫头真是没有半点冢妇的样子。

    不过说来说去,一半是解忧性子使然,另一半却也是被他惯坏了,怪不得解忧。

    解忧扁了扁嘴,抱起臂,一拂鬓边一绺碎发,倏然扭过头,作出一副赌气的样子,“怨你。”

    因为要去宗庙行成妇之礼,昨日景玄将她折腾完了,便催着她沐浴斋戒,直枯坐至中夜才放她睡下,今日又是一早起,怎么可能撑得住?

    想到这里,抿了抿唇,抬头狡黠地瞥他一眼,“忧闻,斋戒之时,亦不可动情_欲。”

    景玄对上她得意的目光,不以为然地扫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意兴阑珊,绷着脸一本正经,眸子勉强荡开一丝笑意,“忧忧亦知,我蛮夷也。”

    “……”解忧语塞,心里暗暗好奇,“我蛮夷也”这句话,是不是楚人的口头禅?

    毕竟这句耍赖的话,在正式的史传中都出现了好几回呢。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真的很有道理啊……

    解忧扶额,倚上一旁的车壁,抬眸望着车顶。

    对于景玄这样的敷衍塞责,她的确寻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

    景玄不在乎,甚至还大言不惭地说,那些宗庙里的先祖也不在乎……她还能说什么?

    就像当初熊渠自称蛮夷,不必遵循中原的封号,不仅自封为王,还将几个儿子也立为王,与周天子平起平坐。

    这种说法貌似谦卑,实际却狂妄到不可一世。

    车壁上轻轻扣了一下,传来檗略显迟疑的声音。“冢子,夫人,应是此处。”

    景玄静默了一瞬,伸手触上榴红色的车帘。又犹豫了一下。

    “别怕。”解忧将方才冰凉的神情收起,轻轻握上他的手。

    她知道景玄在怕什么,她醒来时便察觉到他十分紧张,连说玩笑话都有些不利索,大失常态;这会儿又见他犹豫不决。不禁有些心疼。

    景玄看向她,肃然的面色微微松动,缓缓舒了口气,他想,他应当已经做好了准备。

    秦军占领寿春时,连楚王的陵墓都掘了,幸好族中宗庙远离寿春,这才逃过一劫。

    转眼之间已过去七八年时间,洞庭是秦占区,别说每年例行的祭祀。便是修缮之事都不能有,这还是他在楚国灭后,第一次回到这里。

    原本守卫森严的宗庙,如今只怕是荒凉得很了罢?

    又舒一口气,缓缓揭开车帘。

    面前一片荒野,丛生的野草足有半人之高,随风荡开层层叠叠油绿色的波浪。

    檗和几名护卫饶是身量高,立在草丛中,仍然只露出了半个身子。

    远处几乎被荒草遮蔽的地方,隐隐能看出几方坍圮的建筑。屋子已是塌了,椽头露在外面,腐烂了大半,背阴的一面还生了几个圆润润的木耳。灰白色的石块零零散散地布在四周。

    解忧也止不住倒吸了口气。

    她想过,面前的场景会很荒凉,但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不过七八年时间而已……这一眼望去,却像已经隔了千百年的时光。

    她想起那一首《诗经》中的小诗: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面对这样苍凉的景色,除了长叹一声,“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还能怎么样呢?

    天意从来高难问,人情老易悲难诉。1

    景玄看了一会儿,从袖内取出一卷用黑色与红色丝带缚住的帛书,探身交与檗,“焚化可也。”

    解忧霎了霎眼,那帛书的边缘用朱红的丝线织着火纹,是她从未见过的精致,只怕是一份向先祖陈明事宜的表。

    檗躬身应诺,辟开茫茫荒草,走向坍圮的宗庙。

    景玄看了一会儿,回过身,握了解忧的手,将她扶下车,“忧忧,四下走走。”

    “好。”解忧柔声应了,从袖内取出一个小纱囊,回身笑了笑,掷了出去,“蔺!”

    蔺稳稳接过,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知是驱避虫蛇的药物,向解忧躬身为礼,转身分发给其他护卫。

    解忧生得娇小,荒草尖尖不时被风拂到面上,她调皮地歪了头,咬住一叶草尖,霎了霎眼,低声道:“麦秀渐渐兮,禾黍油油。彼狡僮兮,不与我好兮。”

    景玄心绪低落,听到她的声音,强笑了笑,抬手揉揉她发顶,随后拂过去,落在她发髻上的三支玉笄,小心翼翼地又拂了一回,才叹息,“负刍虽卿子侄辈,然年长于卿多矣,何谓之‘狡童’?”

    “闻负刍放西戎,不曾遣人寻之?”解忧抿抿唇,有心思保熊心,却没有精力去寻原本的王么?

    “负刍已死五年矣……”

    解忧垂首,看着自己隐在草丛内的脚尖,心里漫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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