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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心方-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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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忧轻轻一笑,她还什么都没有吩咐下去,越女便端来了清水。果然是个识眼色的。

    荧惑始终乖乖地伏在被褥上,即使被解忧触到了伤处,也不过微微一绷,撒娇地呜咽几声。

    解忧不时摩挲着它的脑袋和脖颈,到得后来。荧惑索性阖上眼打起了瞌睡。

    “医女。”少姬抱着一叠衣物款步入内,见解忧正忙着为荧惑处理伤口,将衣物搁在一旁案上,折回去吩咐婢女备下梳洗所用的热水,这才附到解忧耳边,“医芜来谒。?。?‘”

    “芜……?”解忧手下动作一顿,诧异地抬眸一瞥,随即又敛了眸子,“忧已无事,无需再诊……至于医令之药。亦不必了。”

    少姬抿了抿唇,阖眸思量片刻,愈压低了声儿,“医女,医芜云,其人此来,非为医女之疾也。”这医芜都猜到了解忧不愿见他,可不是有备而来么?

    “不为疾?”解忧的声音仍然诧异着,但手下动作已恢复了流畅,一丝不停地剪破细麻的布料。麻利地顺着织物的纹理抽成一条一条二指来宽的绷带,“既如此,且请芜入内一谈。”

    医芜进来的时候,正看见那一身素服的少女跪坐在床畔。口中衔着一条细麻布,为那头狐狸包扎伤口,一头乌从她微偏的头上倾下,铺落在一侧肩上,仿佛黑缎。

    “夫人、医忧……”医芜的声音还有几分犹疑,不过这头火狐他是识得的。往日最喜欢黏在解忧身旁,那么面前的少女是谁,自然也就无需解释了。

    解忧点了点头,系上最后一个结子,才转过身,敛眸一揖,“芜匆匆来此,所为何事?”

    她记得,方才医喜带来的几个医师中,并没有医芜的身影。

    医芜面色凝重,显然是有话要说的,但对上解忧直截了当的询问,却又怔了。

    面前的少女虽然露出了俏丽的真容,但她只着了一身素色中衣,长低束在脑后,一张不大的小脸因方才的吐药而苍白着,黛眉间却又透出几分洒脱,似乎世间万物浑然不在她的心上,这神态倒与从前那少年医者有了七分相似。

    “医令之药配度实乃上上,然忧福薄之人,不能受药……”解忧挽起宽袖洗净了手上沾染的药末,抬眸看着医芜歉然一笑,“医令若有怒,还望芜好言慰藉。”

    医芜看向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有不解、茫然,亦有一丝隐含的怒火和痛心疾。

    解忧方才吐药的事情他还未听说,他急匆匆地赶过来,甚至罔顾礼节地求见她,为的却是另一件事。

    “忧。”

    他的措辞太过亲密,但语气肃然,半点没有玩笑的意思,因此解忧也不敢怠慢,含笑的眸子沉下去,静静地看向面前凝眉的青年医师。

    “医令素与忧不善也。”医芜皱了一下眉,他始终不明白尊师为何对解忧如此敌意。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那少年医者的不逊,那么如今呢?解忧不过是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难道和一个弱女子也要较劲?

    “忧知也。”解忧点头,眸子一转,飞向侍立一旁的少姬。

    少姬会意,躬了躬身,放轻了步子退下。

    医芜舒口气,转头看向少姬离开的方向,几道纱幔尚在悠悠飘动。

    “深姬年少性善,非搬弄是非之辈,忧过虑也。”

    “忧世间无人可信。”解忧抬眸,沉静的眸子一片空白。

    她从来以为这世间无人可信的,只不过她知道这时候不论士人还是黎庶都讲究信义,因此这些年才少了几分防备人的心思。

    自从景玄将她劫回九嶷开始,她重又树起了与旁人之间的隔阂,仿佛一只畏缩的刺猬一般,洒脱的外表几乎已经掩不住这种恐惧。

    医芜显然对她的话不解,也不同意,但他没有反驳,只是压低了声,“芜今晨逆一药童,小儿所煎之药物多寒凉也,药童云,此乃医令为忧所配之方,忧医术然,岂不知寒凉之物不可过服?”

    解忧不以为然,“忧体虚而天癸不至,一往数载也,医令云,‘重剂起沉疴’,或寒因寒用,恰可得效,亦未可知。”

    (未完待续。)

    。。。
………………………………

第一百九十一章 述来意

    医芜摇头,看向解忧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惊奇。就爱上网 。。( 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

    她口中所谓“寒因寒用”他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过根据解忧的意思,自然也猜得到是一种类似于以毒攻毒的意思。

    “医令为医数十年,所活性命无数。”医芜说到这点,还是很敬重自己的老师的,但话锋随即一转,“然医令出身楚宫,阴私之事所见多矣,欲谋人命,亦无难处。”

    解忧不过一个稚龄少女,她怎会知道,那深宫之中,有多少暗流奔涌,又有多少龌龊之事。

    他不忍心见她在毫无所知的情况下被医喜算计,这样是不公平的;医芜深吸口气,试图说服自己,他只是因为不忍而已,并非一心要与尊师作对,对,只是不忍。

    “多谢。”解忧垂眸,比起医芜纠结的态度,解忧的神色很平淡,没有害怕和惊惶,也没有愤怒和恐慌,亦不是医芜见过的,那种楚宫中勾心斗角的女姬们那种势在必得的阴险眸色。

    她,似乎仅仅只是不在乎,生和死,她都不在乎。

    这样的洒脱的人,还真是少见得紧。

    “多谢相告。”解忧怅然一笑,但这一点笑意随即如春雪一般消逝在唇角,取而代之的是她紧抿的唇,轻而缓地吐出几个轻飘飘的字,“然些许寒凉之物,无过令人无子,不至伤命,忧未曾置于心上。”

    “医忧?!”医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知不知道无子意味着什么?她现在虽是夫人,但她本就是亡族之女,毫无根基,若不能早早诞下孩子。迟早被生了孩子的妾侍压过,到那时是什么下场,她真的明白么?

    “忧知。”解忧霎了霎眼,那一双活起来的大眼似能读懂人心。

    医芜的担心,她都明白,只是她不在意,她半点也不在意。仅此而已。

    医喜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做出下毒的事情来,他行事定然阴狠,令人痛得越长久越合他的心意;在她的药汤中夹入寒凉之物。对她现在的身体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的确是狠招。

    但医喜没有想到的是,她不在意。甚至,他这一个举动正中她下怀――她还要寻隙逃跑。自有一番辛苦跋涉,这样虚损的身子,哪里还经得起一个孩子拖累。

    虽然,她本是盼望着有朝一日调养好身子。当她在黔中住下来的时候,养几个孩子,看着他们慢慢长大打发日子的。

    但事已至此。有些东西只能舍了;她过去就是因为看着什么都好,什么都想要。什么也舍不下,才落得一事无成之境,这一回她不愿再步后尘。

    说她冷血狠心也好,说她不可理喻也罢,威胁她、恐吓她都不会有任何用处。

    医芜从那一双沉静的眸子里看出决然,一种他远不能理解的决然,轻轻一声嗟叹,将还想陈说的厉害咽了回去,躬身一礼,“芜所言已于尊师大不敬,忧好自为之。”

    …………

    斜堂外,水声淙淙,溅起的水雾折出一道七彩的虹,远架在两道山峰之间。

    “请。”一个剑卫引着一人匆匆步上石阶,到了堂外住步,“冢子与相夫子均候于此处。”

    “多谢。”他身后的沉着声,那声音很重,仿佛塞外摩擦滚动着的粗糙沙砾。

    他头上戴着极大的草帽,将面目完全遮掩住,身上穿褐色布衫,沾了些灰黄的尘土,显得风尘仆仆,他向剑卫道别的用的是拳礼,一看便是习武之人。

    剑卫恭敬还了一礼,将门推开一些,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退到廊下侍立。

    来人推门入内,从他的步履和手推门的猝然之间,很容易看出他的心情十分烦躁。

    斜堂内的窗子撑着,染了水色的天光蕴了一地,将一张黑檀的长案映出明亮的色泽。

    长案两头,分坐着两人,一人火红楚服,原本艳丽的颜色因提着玄色的暗纹绣花显得不甚明艳,正微伏着身子提笔写帛书;另一人暗青色大氅,端端正正地跽坐在那里翻阅简册,他却是认得的。

    “相夫子,医女在何处?”粗粝的声音又沉了几分。

    相夫陵抬起头,将竹简一卷,重重往案上一搁,慢悠悠地正了正衣襟,起身一揖,“司马副将,许久不见。”

    当初剑姬将司马尚领的一干精锐说服,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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