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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自己理解错误了!
丢人啦丢人啦!这回丢人真丢到自家门槛里去了!
长余羞得脸红耳赤,仰着脖子呼呼缓气:“啊那个我是说我身体啊挺好,挺好的!”这回真的是把脸丢到太平洋去了,以后还怎么捡回来?
“南夏。”沉易敛了敛目光,呢喃一声,忽然温柔缱绻地揽过长余,凉薄的唇再一次覆在了她柔软富有弹性的唇瓣上。
这一刻,时间突然停住了。
长余全身绷得紧紧地。
可慢慢爬上她心尖尖上的那份异常柔软又沉甸甸的真实的触动,像是在扎根成长,开花散枝横遍了她四肢百骸。唇与唇的相触,滋生出的细细的电流像蚯蚓似的游走在全身,与心尖尖上的触动相撞相缠,在身体里如同水上的涟漪轻轻涌动,带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那一刻,她仿若置身在一片洒了蜜的花海之中。
渐渐地,掏空的身体似乎被一股力量盈满。
这是什么?
沉易轻柔地吻着她柔嫩的唇瓣,趁着她怔愣出神的瞬间撬开了她的牙齿,长驱直入,小心翼翼吮吸着她嘴里的每一处芳甜,将她心底蠢蠢欲动的痒痒挠得她快要呼吸不过来。
睁着的双眼里,眼珠子机械性地转了一圈,然后是高速眨起眼来,什么情况?她这是在跟他接、接吻?!
呀喂呀喂,她、她的初吻啊!
那个对象不是该留给她最爱的东华帝君吗?
长余想要挣脱,却发现全身软的骨头都要散架似的使不出力气来,更重要的是她似乎还很贪恋这份甜甜地,软软的感觉!
她突然被自己的这一想法吓到了,不小心牙齿一紧,咬伤了沉易的唇。
“你咬我?”沉易摸着再度出血的唇瓣,盯着神色复杂的长余,却是邪邪地一笑:“这下你总有感觉了吧?”
长余捂着嘴,一脚将他踢下了床,一脸怒视着他:“呸呸,没感觉!沉易,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公证,我劝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切老实交代!”
沉易有些哭笑不得:“什么啊?我不就亲了你一下,有这样严肃?”
长余一脸严肃问道:“你昨晚为什么会出现在宝来ktv,你在那里做什么?还有”顿了一下,目光又一凛,“为什么你会认出是我,你是怎么识破我的障眼法的?”
“你问的问题太多,我到底先回答哪一个?”沉易歪着头发笑的问。
长余想了想:“你怎么识破我的障眼法,认出是我的?”
沉易双手撑在地上,一下子站起来,坐在床边上的软椅上朝长余笑了笑:“什么障眼法我不是很明白,认识你这么久以来,你无论在哪里穿成什么样我一直都认得出是你,倒是你,奇奇怪怪,总觉得别人不该认出你,仿佛你可以变个人似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有意加重了语气,连带着看人的目光都沉上了三分,浮动起一层有意无意的探究。
“你也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他掌控气氛地说道。
长余皱眉:“什么解释?”
沉易慢慢凑近她,两人隔得很近,但气氛却跟刚才的暧i截然相反,他一字一句问:“为什么你会把我突然从ktv里转移到外面去?你明明身处在无法逃脱的火海中为什么又瞬间出现在我的车子里?网络上传言的ktv里受困的人也是你瞬间转移到了外面安全的地方,是吗?”
长余渐渐沉下目光:“你也该跟我解释你到底拥有什么特殊的力量,可以用你自己的血将我这个垂死之人救醒吧?”
“你是谁?”
“你又是谁?”
两人互相盯着,彼此不放过,眼底翻滚出深不可测的警惕和想要撕碎对方面具的急迫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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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起死回生
想要深入对方灵魂的探究目光,在凝重的气氛下持续了很久,长余和沉易都望着彼此,不想错过对方脸上任何可以寻出一点蛛丝马迹的神色。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沉易突然大笑一声,抽离身体,坐回了几步之远的软椅上,看着把眼睁得老大老大的长余笑着说:“你再这样把我盯着,又能知道什么?再说,事到如今,你和我之间的秘密已经算是互相都知道了一些,何不就这样坦诚布公?”
长余眨了一下眼,抬手揉着发酸的眼,“那好,你先说。”
“好,我说。”沉易很爽快地答应了,他身上的画风与此同时大变,一转身一脸的严肃正经,板正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的敷衍,深邃的目光里开始浮沉出那些永久而抹不掉的记忆:“其实我是一个杀人凶手,一个亲手毁了自己母亲的凶手”
长余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沉易。
沉易扯了一个苦涩的笑,然后慢慢回忆:“我一出生,就注定了此生的不平凡,我从来不敢相信那些经常会在电影里或是电视上的诡异地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会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你知道吗,在我很小的时候,别的小朋友一摔跤就会流血发疼,而我从来不流血,即使流了血,伤口也会很快愈合,血还会倒流回去对吧,这多么不可思议”
“伤口自行愈合?”长余也是惊了一下,身为凡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特殊能力?
“不相信吗?你看”沉易一边说着,一边用放在咖啡杯里的铁勺在左手掌心里从上往下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流出的血几乎在一瞬间倒流愈合了伤口。
长余震惊地张口一呼:“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事实。”沉易把铁勺放在一边,“那时候,我父母看见了,那些街坊邻居小朋友看见了,都像现在的你一样震惊甚至还恐惧,在私底下他们刻意回避我,议论我是个怪物!在无法忍受大家的议论下,我父亲抛弃了我和母亲远走他乡,而我母亲独自将我带到韩国隐姓埋名辛苦地抚养我,她很爱我,从来不相信我是个怪物,甚至还引以自豪我有这样不受伤的身体,可是即使我们远走他国,也有不怀好意的人寻找而来我记得那一晚上下着大雨,很大的雨,母亲一身是血地将我藏在了小小的地窖里,我透过细小的缝隙,亲眼看见了”
说到这里,沉易顿了一下,抽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长余看见他夹着纸烟的手,在微微泛白,脸上的神色也在恍惚中露出一抹又一抹浓重的悲伤。
长余知道接下来他说的事很残忍,很痛苦,一定是这么多年来让他日夜难眠,背负着自己是杀母凶手的内疚的伤心事。她企图想要打断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可他还是颤着嗓子轻轻地开了口:“锃亮的刀光晃过我的眼,锐利的刀尖一刀一刀刺进我母亲的身体里,流出的血像是在哭泣,一滴一滴掉落在地,染红了所有母亲倒下的那睁大的眼一直看着我,看着我,可我却一直捂着嘴,不敢出声,不敢哭泣,不敢求救是我间接害死了她,是我杀了她,如果她能像父亲一样抛弃了我她也不会”
喉咙一紧,声音哽咽,眼圈发着红的沉易仰起头,伸手盖住了脸,断了声。
长余湿了眼,在他修长的五指中依然有晶莹的液体顺着指缝流出,他这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卸下所有的面具,诉说过往的伤心,他需要一片温暖,她幸好还能给他,倾身而去,长余抱住了沉易。
“你的母亲很伟大,因为爱,为了保护你而牺牲了自己,她就想要让你好好活着。”长余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咬着唇忍着,她要坚强,坚强到可以让沉易坚强起来:“你没有错,这一切都不是你造成的,你要相信,你与生俱来的特殊力量是上天给你的眷顾,我想你母亲也是这样想的,她反而引你为自豪,她很放心自己的儿子不会受到伤害,你是她的唯一,是上天把你带给她的骄傲。”
世上没有哪一位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也舍不得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一点伤害,不论他是否平凡,是否美丑,是否弱小,母亲只需要她的孩子一生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长大,沉易的母亲用她的生命换来沉易的生命,这多么伟大,她是多么羡慕他,至少他曾经有过与母亲的美好回忆,而她早已不知自己的母亲是谁了,没有亲人朋友的她,一直都是默默地一个人,孤独着。
“沉易,你应该庆幸自己有一个很爱自己的母亲,而我是一个没有父母的人。”长余讷讷地一句,悲伤流转在空气里,逆流成河。
沉易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放开手,眼角的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