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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夜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撩起窗帘,在月光里轻轻飞扬,长余赤足下了床,伸手本想去合上窗户,眼尖地意外发现窗台上有淡淡的脚印!
内心忽地一紧,趁着夜色,长余探出头仔细往窗外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看了看,六层楼高,外面几乎都没有什么可助攀岩的东西,那么,到底对方是是用了什么办法上了她家窗户的?
不确定地低头认真看了下那脚印,还很新鲜,根据尺寸大小该是个男人的,而她的窗户刚刚还开着的
搭在窗户上的手微微一紧,刚刚有人来过?
倐地感觉背上有股凉风贴着脊背吹来,阴恻恻的。长余合上窗户,背抵在墙上,警惕地扫了一眼自己卧室的各个角落,漆黑的眸子闪着点点幽深的光。
一切都处在安静之中,正常的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长余深深地呼了口气,试图安慰自己,平复一下心情,别紧张,别紧张,假设刚刚的确有不明人来过,如果是想害她,早趁着她睡觉时下了手,可结果对方没有动手,那就说明那个人还没有杀她的动机,或许只是进来寻找其它什么东西?
东西?
她这里会有什么值得被人觊觎的东西?
紧张的心情得到丝丝缓解,长余开始先从房间里每一个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翻找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长余咬唇想了会儿,决定再拓宽地方查探,除了卧室,直奔大厅,书房,客房等,一一看了遍,也都没什么可疑的,这就怪了
长余抹了一把汗,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可是那窗户上的脚印又怎么解释?
突然觉得,这一切好烧脑。
作为九重天第一懒虫,第一低智商的小仙长余,一下子想了这么多,感觉脑细胞瞬间死了无数。
静静在黑夜里站了会儿,呼了口气,也许真是自己想多了。
身体放松下来,打算转头继续回房睡觉时,突然听到房门上传来开锁的声音!
靠,凌晨三四点的,正常人能突然造访,直接不让主人知道就开门的?
长余全身一僵地盯着房门在渐渐解锁,这节奏像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门,自家的钥匙除了自己有一把,另外丁姐手上有一把,可刚好昨晚上她去了别的城市。
到底是谁?
难道是那个在窗台上留下脚印的男人?
咔——
清脆地开门声响起在昏暗的房间里,长余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抓起身边不远处搁在桌上忘拿进厨房的铁勺掩身藏在了房门背后。
不管是谁,三更半夜闯入别人的家,都危险!
门缓缓地打开,带着特属于外面的夜风穿了进来,黑暗中,一抹黑影从门外走了进来,步子不缓不急,却放的很轻很轻,像是怕引起长余的注意。
可惜的是,早就引起长余的注意了。
趁对方还没有察觉到长余的存在,长余扬起铁勺子就狠狠朝对方身上拍了下去,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对方哎哟一声扑倒在地,手中拿的什么东西全都哗啦啦散落在地上。看对方还想垂死挣扎,有动静,长余想也没想就往对方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彻底将对方给打晕了。
于是,对方半天没了反应。
长余丢开手中的“武器”,拍拍手,“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敢夜闯本府?”啪,打开灯,长余洋洋得意地低下头探查,当看清了趴在地方的人的脸时,本是灿烂的笑容瞬间凋零,头冒虚汗,“还真的是我的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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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情报交易
各种资料文件满天飞落在地,长余用一把铁勺子打晕的人沉沉趴在这些杂乱的文件中,亮起的灯光照在地上的人的脸上,哐当一声把“作案凶器”扔开了,冷汗抹了又抹,天啊,这下可闯祸了,怎么是丁姐?她不是去出差了,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是第一时间来自己家?
手忙脚乱地试着抬了抬不省人事的丁晓,刚弯下腰,有只修长的手便扒在了门上,轻轻一推,侧进身体来,“你在做什么?大半夜不睡觉,你弄出大动静来做什么?”
长余忽视掉他的话,直接喊道:“等下再说,现在和我先把丁姐抬到客房里再说。”
沉易瞄了一眼晕睡过去的丁晓,默了默,走上前俯下身一把抱起了丁晓,把她抱进了客房里,等他走出来的时候,长余正在埋头捡起洒落在地上的文件,头也未抬地先开口:“我觉得我现在不安全。”
“因为现在我在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所以你不安全?”沉易挑了挑眉。
长余一脸鄙视地说:“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说正经的,我的意思不是这个,现在,我真觉得自己不安全。”
“嗯?”沉易侧过头来,认真地看着她,“怎么说?”
长余顿了一下,说:“想要知道这个事,你必须先告诉我,之前你一直想要让我还给你的东西是什么?”这个问题在她心中已经搁置了很久,有时候她会无端的猜想,沉易这些日子跟她走得近,会不会只是一个套路,一个让她心甘情愿交出她想要的东西的套路。
“你难道是”沉易的目光轻微地闪了一下,“你难道觉得我是有目的的跟你接触的?”
长余点点头,“的确有这个想法。”
气的沉易想要当场吐血。
不过缓了一下,沉易点点头说:“不过换作是我,也会跟你有同样的想法。”沉易坐在沙发上,靠上去,交叠着修长的双腿,散发出成熟男人的味道,他勾唇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之前我的确觉得你身上有我想要的的东西,不过现在你没有。”
长余捡起文件将它放在茶几上,目光稍稍一沉地盯着沉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你的想法的,知道我身上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是在那次左腾案发事故现场。”沉易毫不加以掩饰地直接说了出来,这份坦然倒是让长余有些吃惊,“那时候我看了你的手机,你手机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再加上当时你对现场的事的反应以及这些日子对你的观察,我觉得失忆之后的你或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我要的东西被你拷贝藏到哪里去了。”
长余有些好笑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没失忆的我可能拿了你的东西。”
沉易点点头,“那也只是一种可能。”
“那东西是什么?”
沉易顿了顿,一双忽变的幽深沉静的眼,微微一眯,“只是一张照片而已,起初我也不知道它的存在,是没失忆的你主动发了一条短信给我的,很可笑的事,之前我们可是一点交集都没有,我根本不知道你当时叫我去你那里,到底是要威胁我还是要帮助我。”
“敌友不分?”长余皱了皱眉头,托腮思考,难道苏南夏手上真拿了沉易的什么东西?想了想,又说:“你不要告我我叫你去的那天正好是我从楼上掉下来撞到你车上的那一天?”
沉易点头,“那天我身边也发生了很多事,所以我才怀疑你。”
“到底那张照片上有什么?”长余有些好奇,“它可以威胁你什么?”
沉易转开头,侧着目光,“我的事就此打住,现在该说你的了。”在事情还未彻底搞清楚之前,试着保留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毕竟现在的她和他也许还是敌友不分也说不清。长余站了起来,示意让他跟他走,“跟我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长余把沉易带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撩起窗帘,将窗户打开,指着那脚印说,“你看,这上边的脚印是刚不久前留下的。”沉易蹙起长眉,仔仔细细探查了那脚印,长余在一旁托着下巴继续猜测,“我怀疑有人在跟踪我,或者是在监视我,我没了之前的记忆,根本不知道以前在娱乐圈里得罪过谁,不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再加上之前看似是入室抢劫却实质是在追杀我的事,还有昨晚那怎么看也不觉得是纯粹的落窗事件,我更觉得自己不安全了,难道有人还想要杀我?”
沉易收回目光,看向长余,“没想到你脑子挺会想的。不过,你想的这些也是有可能的。我晚上趁夜去了趟八楼,观察了一下,那扇窗户有人为切割的痕迹,的确是在针对谁,只是,这针对的谁,还不一定就是你。”
“除了我那天在场的就只有你了,如果不是我,难道是你?!”长余倐地紧盯着沉易,难以相信他也会牵扯到社么乱七八糟的事来,不是圈子里都说他一向深居简出,不跟人打交道的吗,怎么还会有这种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