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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眼睁睁地看他被人利用,他毕竟还是个人,怎么说身体中也存有人类的心,也许还救得回来,毕竟他是我认识的石左左!”
太上老君气的差点跳起来,“他都差点杀了你,你还这样?你前世是不是一朵白莲花啊?”
“不许胡说。”小白突地开了口,气场强大,吓得太上老君急忙闭上嘴,跺了跺脚,一溜烟儿地又缩回了骨戒中,长余顿感好奇地看了小白一眼,这太上老君在九重天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元老级别的人物,怎么害怕了他啊?
“看我做什么?你还要不要带他一起走?”小白薄唇一抿,丢出略冷的几个字,显然是不高兴她想要窥探他的事。长余收回了去探查他的灵力,点点头:“那就带他马上离开吧。”
她已经感觉到意识有些混乱了,想来是苏南夏的身体已经开始在虚弱了,连心跳都在减弱,再不走恐怕连苏南夏都保不住了。
小白施法把石左左弄晕了过去,一挥手也撤离了施压在他身上的威压,准备伸手把他拎起来带走时,身后忽然蹿来一道带着危险气息的鬼魅般的黑影――
两人双双察觉到。
长余赶紧跳上小白的身上,小白低低瞧了一眼她难得的主动的投怀送抱,施展开一道结印护体,弹开了数米之远。
转瞬之间,刚刚站着的地方沟痕交错出数十道深深的像是被硫酸腐蚀过的痕迹,还冒着烟,刚好横在了他们和石左左中间,很好地隔开了他们。
这时,石左左的面前多出来了一个人,他背对他们,蹲在石左左身前,冷冷地哼了哼。
长余有些担忧地喊道:“不准伤害他!”
小白的右掌中已经凝聚起了一把利剑,无视他们的对话朝那人身上轰地刺了过去。
对面的人无所畏惧,一动不动,只微微侧过一点脸,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那笑刚起,小白的剑被他身上忽然蹿高数米之高的黑气生生腐蚀掉了!
“那是什么?”长余震惊的低呼,那人明显是妖化之体,连真正的狐妖也都没法这么简单挡开的仙家之气,他不过一个凡人妖化之躯竟然会腐蚀掉,怎么做到的?
“这个人是我的。”低沉沙哑地说了句,那人抓着石左左毫不恋战地一跃至高墙上,转眼间冷冷一笑没入黑暗,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虽然是妖化之体,但仍然是凡人之躯,我们的仙力受天规所致无法对他们构成实质性的伤害。”小白拧起眉,微微的陷入沉思,一副好像比她长余还要担心的模样。
长余好奇地盯着他,沉思的模样不是一点半点的好看。
小白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生死关头像个小丑急急跳到他身上的长余,好笑不得地扭扭身,“那个你勒得我有点紧。”
“哦那个我”长余自知自己刚才有点失态,忙松开了手,却忘了自己会掉下去时又被小白稳稳地接住,长余脸红的又刷新了纪录,觉得有些小尴尬不知从何说起时,小白来句引人深思的话:“刚才带走石左左的那个人我知道是谁?”
“啊,你见过他?”
“他的气息虽然变了不少,但我还是有印象的,这个人你也认识。”小白顿了一下,沉重地说道:“上次在大厦顶层已经被我净化掉的人,聂腾。”
“什么,聂腾?”忽然地吃惊,牵动伤口,让心口猛地一抽,深深地把心口处的伤又扯的痛的无法呼吸,长余感觉一口气堵在喉咙上,卡的脸色变得白了又白,难受地拍打着小白:“他他“
”阿余?“
小白唤了一声,白光一拂,她被他的力量强行弄得陷入昏睡中,她明明还想问一问:他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万一自己死了,没问出个缘由来,她很有可能会死不瞑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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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沉易难言的病
意识一直处于混混沌沌的状态,想要醒来,又被仙凡两界穿插交织的记忆纠纠缠缠,束缚在虚幻中。
长余在想,也许是她快要死了吧,心口处捅了那么大条口子,又延误医治耽搁了太多时间,就这样死了也好,一切都解脱了,连东华都娶了别人,她还有什么留恋的。
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荷儿”
“荷儿”
迷迷糊糊,浓稠的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传来缥缈的呼唤,荷儿是谁?
“荷儿!”
一声嘶吼急速地穿过层层障碍,刺进了她耳膜中,她陡然地睁开了眼,身体沉重的好像是块笨重的大石头,想要翻个身,心口处却痛的她一下子倒吸一口冷气,血,鲜红的血,从她心口处汩汩冒出,沿着捅进来的一把泠泠长剑疯狂地涌出。
这把剑,她似乎认识,是诛仙剑。
有温暖的下巴轻轻地抵在她泛凉的头上,声音悲戚:“荷儿,这是为师的命劫,为何为何要回来?”
挡剑?
天啊,她和小白还在演戏吗?
她想说话,张了张口,却说:“师父,你在这里受了几十万年了我知道你不肯跟我走一定是一定是还不肯原谅我我回来为你挡这一剑也算是赎罪了”
“你不该回来的”把她紧紧拥住的人淡淡开口,“诛仙剑一旦入体,没有人逃得过魂飞魄散的命运”
“既是诚心回来赎罪我又何惧这诛仙剑,不过还好”她顿了顿,苍白无力的语气里夹杂着丝丝跳跃的高兴和释怀,“还好赶上了师父,你要好好地活着即便是恨我也好”
猛的吸一口气,寒凉刺骨的剑气像条条毒蛇游蹿在全身之中,冷的她颤抖不停,温凉的身体渐渐变得更冷,更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在慢慢消失。
拥着她的男子越发拥的紧,却也抓不住像细沙流出五指外开始消散的身体,那一瞬间的恐惧袭上他的心头,几十万年了,他淡泊一生,无所追求,却,突然有种要失了一切的慌张和无力感,低喃痛噎着:“荷儿,别走”
她扬起头,头顶上方那一棵随风摇曳的冷梅树,哗哗地落着,她伸出已经变得几乎透明的手想要接住,那梅花却穿过了手掌,落在了地上。叹息一声,从指尖开始,一寸一寸粉碎,化成蓝色的星光,逐渐蔓延了全身。
“不要走!”
“师父荷儿走了,你再也不用被人笑话了”温柔的耳语一经飘出,她便碎成点点星光在他怀里飘散,漫天飞扬,随风消逝
长余大口吸住一口气,惊慌地睁开了眼,从床上立起来,冷汗几乎打湿了单薄的衣服。伤心,悲痛和眷恋像是深山中的洪钟一声一声交织激荡在心中,久久不散。
“你醒了?”
身旁的人倾身凑近,长余有些晃神地侧头,一把抓住伸来摸她额头的手,拧了眉,“你是不是又对我的记忆做了手脚?”那里面的人她根本就不认识,怎么会再次梦到这种事?
沉易怔了怔,顺手弹了她额头一下,“发什么神经?我哪有什么本事把你的记忆做手脚?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噩梦吧?”
沉沉易?!
长余摸着额头的一点痛,总算清醒了一些,看着沉易,又扫了周围一眼,是沉易的房间,小白又回到沉易身体里了?
看着长余恢复了一些神智,沉易这才递给她两片感冒药和一杯温开水,“把药吃了,这是最后一次了,刚才你不知道你发烧到多少度了。”
“发烧?”长余摸了摸自己的脸和手,体温的确还有点发热,转而又想起什么,匆忙撩开被头,摸着自己心口处,平平整整,毫无痛感,也没有什么受伤后的痕迹,我去,刀伤完全没有了,是小白帮她治好了刀伤吗?
骨戒幽幽闪了一下光,传来太上老君的声音,“是他用自己的灵力替长余小仙你疗好了伤,可是”太上老君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叹息着淡了下去,像是有什么事在隐瞒着。
介于沉易还在旁边,她也不好分神问个清楚,只管是太上老君又犯了什么老年痴呆症。为了苏南夏的身体着想,长余勉为其难地把沉易手中的药片给吞了下去,药苦是苦,却没有青丘那只臭狐狸调的药苦。
沉易看着长余把药吃下去,静了几秒,用一种很怪异的口气跟长余道了声喜:“南夏,恭喜你这次竞选角色成功,得到沈朴新剧的女一号角色。”言语之间虽是诚心实意地祝贺,可也掩饰不住那难以逃过长余法眼的苦涩。
“沉易,你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啊是吗?”他有些恍惚地挑了眉,抬起头来长余这才看清他脸色有些发白,目光也有些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