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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的心扉中脱困而出。
此刻,她也情动了。有长时间的思念和情感的压抑。当然,也有酒精的作用。常言道,酒后乱性,喝酒之后的有情男女相处在一起,没有发生点什么,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虽然这是古代社会,但在这大唐初年,风气开放比起现代社会来,也差不了多少。最起码,男女之间因情而生的性行为,绝不会被视为“男盗女娼”。
安和捧起孙延真的脸,吻了下去。没想到的是,当他的舌头撬动开孙延真的牙缝与她的****搅动在一起的时候,她,她居然晕眩在他的怀中。大抵,是激动过度所致吧。
没有办法!安和只好抱起她!快步向驿馆行去。刚到驿馆门口,孙延真就在他怀中挣脱起来,并轻盈地顺利脱离他的怀抱,站在地上。
安和低低道,“延真,你,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们,走吧。”孙延真行进驿馆,然后急急走进她的卧室。
安和有些不舍地望着她的背影,呆立在院落中半晌。房中,红烛点起来了,玉人儿似乎在更衣准备入睡了……但他马上眼前一亮,这美人儿的房门!似乎,似乎轻轻留了一条缝啊!
……
泸州城一座府第内。一间大堂内,一个青年壮汉低声问道,“公子,此行感觉如何?”
“周青啊,我只是与他见了一面!先试探了一下他,看看,他到底是一个何等之人。”张峰,也就是张亮的长子张风,叹息道。
“公子,安和可以说是你杀父的仇人,你难道不……”
“不!我父之所为!是迟早要败亡地。如果没有安和,还会有别人……自作孽啊!”张风泪流满面,“可怜张家数百口,一朝就剩下张风父子二人!”
“周青,我已经决定了,如果安和是所托之人,只要他能容我隐居于山林,这泸州大寨的人马,我就全部交给朝廷,从此,我再也不问世事,笑傲于林泉之中。”张风长吁一口气,“你也知道,要不是担心这些绿林汉子没人管束,打家劫舍危害一方百姓,我早就,早就归隐而去了。”
“公子苦心,周青铭感于心。周青就怕,这朝廷,不会体会到公子的良苦用心!一旦……会……毕竟,老太爷犯下的是谋逆造反的大罪啊!”周青躬身道。
“事到如今,我也顾不得这么许多了,希望,他能给我们一条生路……”张风再次叹息道。
“公子,还有一个问题,这山寨的弟兄,会不会反对公子你向朝廷投诚之事?”周青担忧地说。
“看情况再说吧,这安和不是常人,应该能……”张风双眼一开一合,道,“大不了,我一死而已。倘若到那个时候,我的幼子就拜托周青你照顾了!”
……
这会,已经是深夜了。可安和还踯躅在孙延真的门外,进,有些不好意思,走,又有些舍不得。那次在歧州被她生生拒绝的一幕,那“延真的男人只是延真一个人的男人”的淡淡絮语,都一起回荡在他的心头。
红烛光闪烁着,孙延真恨恨地坐在床边。这个死人啊,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了!他居然还是傻乎乎地站在门外,打着转转,难道,正要让我去请你进来吗?
在歧州,安和与风铃儿“好合”的那一夜,她又是嫉妒又是羡慕,飞身而出,在城外的山野中奔跑了大半夜。她想了很多,很多。她终于想明白了,何必要这样痛苦地委屈自己呢?既然自己喜欢这个男人,管他是驸马还是平民?尽管他注定不可能属于自己一个人,但如果他是真爱自己,这,又算得了什么?未来哪怕是,只与他相守一天,也知足了。
然而!她是想通了!安和却走了。一走,就是许久。在岷州再次重逢,她多么想像莺歌那样,甜甜蜜蜜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撒撒娇,发发嗲,可是,她不能――
今晚携手出行,同桌聚饮,那粗野的当街一吻!是那么的**噬骨!少女的情怀已经被他完完全全的挑动起来,可他,却像一个懦夫一样,临门而不入!
孙延真的手紧紧的攥起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手心里一片汗珠淋淋。她在紧张的期待着,那门外的死人哪,你何以这样折磨人?
突闻门外一声低低的叹息,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起。
孙延真黯然失色,心头一阵失落,眼前一阵发黑。撑着软软的身子,她挪步到门口,打开门,向外望去。外边月光如水,院落里空荡荡的,哪还有什么人影?
恨恨地跺了一下脚,耳边忽地传来一声絮语,“延真,你在等我吗?”(未完待续。)
………………………………
第四一五章 上下之谜
孙延真心头一颤,一双温热的手环绕着她的腰肢,她的整个人儿都倒在了那个“死人”怀里,耳朵垂子被他口中的热气呵着,依旧是麻麻的,痒痒的。
孙延真一咬牙,忍着羞,低低道,“关门!”
耳边传来安和略微有些放荡的笑声,他扳过她的肩膀向后一推,用她的身子刚好将虚开的门缝掩住。孙延真面红耳赤,动也不敢动一下,任凭一张带着酒意的大嘴吻住了自己的樱唇,而有一只手,已经公然而放肆地抚上了她那高傲的雪峰之巅。
前所未有的悸动,无与伦比的快感,她眼看又要晕眩了。哦,这种感觉,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孙延真心念百转,两只手在安和背后虚空地挥舞了下,最终,向赴汤蹈火的勇士一般紧紧地搂住了他。
……
长安。某府第。
宽广幽深的后花园内,一座奇异突起的假山背后,一个红裙盛装的美艳**,轻弹手指,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躬身下来,“主人!”
“天一,那个人,到了何处?”**仰首向天,声音不带一丝烟火气,冷森森地。
“回主人的话,他南下入蜀了,传来的消息说到了益州。”黑衣人天一回道。
“通知跟过去的人手,尽快在蜀地境内把他解决掉。记住,手脚要干净利索,不要露出半点破绽。”**冷冷一笑,“原本,暂时是可以让他逍遥一段时间的,可他,处处碍手碍脚!再这样下去,我多年的布置就毁于一旦了……实在是讨厌的很。既然如此,就提前结果了他!”
“是!”黑衣人领命而去。
**沉吟半晌。一会,面上浮起淡淡的笑容,腰肢一扭,缓缓向花园外行去,瞬间,又恢复了那一幅柔媚入骨的万种风情。
……
泸州。日上三杆了。那位“死人”还赖在孙延真的床上不起。多日赶路,风尘仆仆,加上昨夜醉酒,又进行了一番激烈的床上运动,他实在是太疲乏了。孙延真早早起来梳妆整齐,坐在床边。痴痴地望着沉睡不醒、脸上挂着满足神情的安和,心头浮起万般柔情。
门外寂静无声。其实,门外,莺歌已经安排了几个侍女侍候在一旁了,只待他起床。
安和与孙延真“心想事成”,莺歌心里非但没有嫉妒。反而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至今,她已经拥有了2个姐妹同盟,有了风铃儿和孙延真的“帮衬”。将来面对那四个公主。她也不“孤立”了。她还不知道,在岷州的珉阳山上,安和还欠下了一笔风流帐——还有一个欧阳飞羽呢。
东方岩风风火火地走进内院,看到院落里站成一排端着洗漱用具的侍女,愣了下,问道,“驸马爷还未起床?”
一个侍女轻轻嘘了一声。“东方大人,驸马大人还未起身……”
“东方侍卫长。有事吗?”莺歌披着裘皮外袍,缓缓走出卧室。
“莺歌小姐,驿馆外,来了一个青年公子,号称是驸马大人的朋友,约好了要见面。”东方岩微笑着向莺歌躬身一礼。
“哦,是这样,你先下去吧,我去看看。”莺歌笑道。
东方岩点点头,回身行去。
门外的动静,孙延真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她此刻已经将一颗心全部放在安和身上,但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她急急晃晃安和的肩膀,“醒醒啊!”
安和其实早醒了,不愿意睁眼就是。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地,浑身乏力。他嘿嘿一笑,低低道,“再睡会。”
“别睡了,外边……”孙延真羞急道。
“你亲亲我,我就起来。”安和摇了摇头。
孙延真抬头瞥了一眼窗外,红着脸俯下身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在安和额头上“啄”了一下,然后急急起身,面带红晕嗔道,“快起来!”
“什么?一个青年公子来访!号称是我的朋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