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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漂亮。”
颜玺由衷感叹:“大自然真是个神奇的东西,造就了世间万物,千奇百怪,妙趣横生。”
墨白一袭黑衣,手执白色梅花骨伞,面上半张银白色面具,露出的半张脸,是那么的出尘脱凡,双眸微敛,睫毛轻颤,沾了些雨水的雾气,带着诱惑人心的力量。
听闻颜玺的话,抬眸注视着前方,唇角微勾:“小丫头”
“嗯”
颜玺抬眸看着他。
“没什么,只是突然多了些感慨,下雨天果然让人生出许多愁绪。”
墨白摇头,自顾自笑了起来。
颜玺挽着他的胳膊,笑道:“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什么负面情绪能打败我们。”
墨白揽住她的腰,淡然一笑:“我们过去吧。”
说着,脚尖轻点,腾空飞掠而去,白色的骨伞带着两人,如同飘散的蒲公英一样,落到了湖心。
人啊,总是想太多,不明白生命于我们有太多意义,那些轻言放弃生命的人,生命也不会善待于你。
过了小半个时辰,便有一个侍卫送来两个食盒,里面放着热腾腾的糕点,茶水,还有一些时令水果。
一瞬间,亭里芳香四溢。
颜玺向那侍卫道了谢,目送他出去,才转身坐回石桌旁,对墨白道:“小白,你怎么不吃,这么香的糕点,我还真有些馋了。”
墨白笑了笑:“我不饿,倒是想听你再讲些你们那里有趣的事。”
“好啊。”颜玺往嘴里送了一块不知名的糕点,瞪大眼睛:“小白,你想听什么”
然后一个下午颜玺都在讲,墨白则一边静静的听,又时不时的提出一些自己的见解,颜玺都震惊他的接受能力以及在她那个时代都不敢想的先进思想。
然后在震惊当中,兴趣更浓,滔滔不绝的说着,兴奋之处,不是用手比划,就是用茶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时间总是在我们快乐的时候,过的很快;在悲伤的时候,它又无线延长
天色昏沉沉,雨下了几个时辰,没有减小,反而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颜玺说的有些口渴,刚想倒水,就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端着茶杯送到了她面前,颜玺会心一笑接过,喝了两口,正要说话,就感觉风突然大了些,凉飕飕的,让人有些安逸的心,瞬间变精神。
扭头就见清风月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发丝嘀着水珠的落到了亭中
颜玺有些吃惊:“清风月,你怎么这么狼狈青岚不是跟着你的”
看他这样,大概是淋了很长时间的雨,青岚不是跟在他后面怎么也不买把伞什么的。
清风月谁也没有看,目光有些呆滞,走到一个石凳上坐下,也不说话,也不再动
气氛一下沉寂下来,颜玺和墨白对视了一眼,皆看到对方的疑惑。
颜玺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清风月,你怎么了”
这是受了多大的打击啊,让以前那么清冷的一个人,变成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墨白倒了杯热茶,放到他面前。
清风月这才抬眼看了两人一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我”
清风月声音干涩,有着不知从何说起的彷徨。
颜玺也不催他,重新给他倒了杯茶。
墨白则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他片刻后,道:“你找到上官芸了。”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颜玺惊讶过后,欣喜道:“真的吗芸儿在哪呢她好不好你怎么没把她带回来”
清风月脸色更加不好,片刻后才点了点头,道:“她不愿跟我回来,她出家了”
“什么”
颜玺不可置信。
墨白倒还算淡定,问道:“那件事她知道了”
清风月闭上了眼,似乎有些痛苦,点头。
“哪件事你们在说什么”颜玺一头雾水,也没指望清风月回答,看着墨白等着他来说。
墨白看了眼清风月,才道:“这件事说来话长,现在我们是不是去尼姑庵把她接回来”
“她,不回来我在雨中跪了三个时辰,她连见我一面都不愿,只是让尼姑送来一个当年我送她的一个发簪。”
说着,清风月从怀中异常小心的拿出一个发簪,玉质极佳,形色简单,却设计灵巧,十分好看,正是上官芸最喜欢的,也是经常戴的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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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不能不愿之事
颜玺急眼了,跺了跺脚看着他们俩人,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芸儿怎么会出家了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清风月摇了摇头,发丝的水滴到脸上,划落下来,如悲伤诉说的泪水
墨白叹了口气,道:“罢了,我讲给你听吧。”
颜玺连忙点了点头,催到:“你快说。”
“还是由我来说吧。”
清风月吸了口气,仿佛一瞬间放下了无数重担,开始娓娓道来
清风月刚出生娘亲便因为产后大出血,留下嗷嗷待哺的幼儿和正是好年华的相公,撒手人寰。
一个男人自然没办法喂养一个孩子,再加上家中穷困,生计上也过不下去,只好请村里刚生孩子的妇人照料孩子,那时候正是南征北战争讨领土的时候,急需壮丁参军,并且给予的报酬还不少,就这样,清风月的父亲便参了军
七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但是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他已经由懵懂无知,变得有了自己的思想意识。
清风月转眼已经七岁,他的父亲清飞因为骁勇善战,也由一个无名的士兵,变为了将军的左右手,也就是当时的烈王的下手。
由于经常四处奔波,清飞放心不下自己的儿子,便带着他一起进了军队,可军纪法规在那里,他只能隐瞒,还好有两个关系不错的兄弟帮忙隐瞒。
时间往后推移,又一次作战,是一场相当重要的战役,关乎着玄云国大一统的战役
可就在这场战役中,军粮被烧了,可想而知这件事情有多严重,烈王下令严查,最终查到了清飞的头上,是他那两个他自以为过命的兄弟站出来举报了他
不是清飞做的,他自然不会承认,便向烈王解释,烈王本想要再缓几天查询,可那两个举报他的兄弟又说清飞假公济私,偷偷把自己儿子带到军队中养
烈王自然又是一番盘问,可怜那清飞到底人老实嘴笨,不会说话,烈王让人去他营帐里搜,果真搜到了年仅七岁的清风月,
可想而知,当时的烈王有多愤怒,一气之下便命人将清飞斩杀示众,悬挂头颅于军中七天七夜
而清风月因为年幼,便没有追究,再加上有墨白和上官翊的求饶,便留在了军中。
可亲眼目睹自己父亲的惨死,这对清风月年幼的心里,留下了重重的一抹阴影,也在心底埋下了恨意。
那场大战,在最后关头迎来了朝中支援的粮草,最终赢得了胜利。
而事情的真想也浮出了水面,正是冤枉清飞的那俩人所为,他们是奸细,一直潜伏在军营中,发出致命一击。
烈王震惊大怒,斩杀了那俩人游街示众,随后又追加清飞为忠义将军。
可逝者已逝,这些追加的殊荣又能怎么样呢
清风月独自一人去拜师学艺,准备为父报仇,可当他回来时,却邂逅了上官芸。
心爱的人和杀父之仇让他一度陷入困境,他没有隐瞒身份,所以烈王不用查便知道他是谁,没有明令禁止自己的孩子与他交往,也没有刻意说些什么。
可是当他察觉到两个孩子的感情变化时,便明令禁止清风月不能再与上官芸有过多来往,烈王也是怕清风月把过往的仇恨,加注到上官芸身上,怕他是在报复
清风月不忍心伤害上官芸,心里又有心结,也就慢慢的起了躲避之心,不再寻仇,也不再见上官芸。
恰巧失意之时又被众人推举为武林盟主,便来到了麟州,其实多半也是一种躲避心理。
颜玺听完有些惊讶,也有些心疼,原来清风月一人承受了这么多,那芸儿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伤心的很,怪不得,怪不得会出家
颜玺问道:
“那你和楚门的林诗雨呢是真的确有其事,还是”
“那是假的。”
清风月打断她的话,说道:“我清楚芸儿的性格,如果不是真的让她死心,她是不会放弃的,她那个人,倔强的要命,可我没有想到她会来找我,我留了她两天,虽然舍不得她,很开心她能来找我,
可,我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于